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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背後,一雙纖纖素手輕柔地為其按捏肩膀。

他左手第一個位置坐著鹽鐵官伯格,正默默給自己倒茶,右手邊滿腹怨氣、鼻青臉腫的男人,正是此次事件的主角,博亞子爵。

他腦門和胳膊上都抱著紗布,一隻眼框青黑一片,像是被什麼打過一拳。

他身上的傷倒不是被沈輕澤派人打的,而是白天在與那幫搬運工衛護爭奪自己家中物什時,磕磕碰碰摔到的。

配合那張陰鬱的苦瓜臉,看上去分外滑稽。

餐桌上有藏不住的悶笑傳來,博亞子爵越發火大,猛地一拍桌子:“你們笑什麼呢?有什麼好笑的!你們以為,一旦那傢伙開了這個頭,只有我一個倒黴的嗎?”

“他今天能帶著一群人衝進我家門,搬空我的大廳,明天也能用欠稅做藉口,打上你們家的門!”

“到時候,說不定你們比我還慘呢!你們倉庫裡承兌的糧食,家族百年積蓄的財富,說不定統統都被他搶走了!”博亞子爵這番話,直接說到了眾人心坎裡最擔憂的地方,笑聲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嘈雜的議論聲,還有惴惴不安的眼神,和緊縮的眉頭。

“我看也不用危言聳聽吧。”一個貴族陰陽怪氣地道,“如果不是你背地裡挑釁在先,哪裡會惹得那傢伙惱羞成怒?幹下這樣荒唐的事兒來!”

“不就是幾個工匠嗎?你讓給他不就是了。”說話的貴族家裡有良田百傾,卻沒有什麼礦鋪類的產業,跟城郊鐵廠沒有直接利益衝突,反倒是對挑事的博亞子爵,意見很大。

博亞子爵火冒三丈,又聽一人道:“說的是。大家想想,今天在子爵府上的還有幾個小貴族吧,我看他們人都好端端的,家裡也無事發生,所以主祭明顯只針對你一個,並不是要拿糧稅開刀。”還有附和道:“我聽說子爵府上,居然有侍衛敢對主祭動手,還害他受了傷,這樣才被抓起來的,這不是活該嘛!再怎麼樣,也該有個限度。”博亞子爵委屈極了,太陽氣得突突直跳,忍不住大聲辯解:“我本沒有想對他動手,是他自己撲上去的!”回應他的,是一聲聲冷哼,顯然眾人都不相信。

“無論怎樣,那位主祭還是給你留了餘地,否則現在被抓緊去的就不止是你的侍衛,恐怕你也得去城主府地牢裡走一趟了,哪裡還能好好的坐在這裡?”一群自欺欺人鼠目寸光的蠢豬!

博亞子爵氣得渾身發抖,轉向閉目不言的顏恩伯爵:“大人,您怎麼說?”顏恩伯爵捏了捏隱隱作痛的眉心,淡淡道:“這次你太冒失了,做得也不漂亮,不過誰能料到,那小子居然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呢?”

“我看這樣吧,咱們先靜觀其變,看看那小子究竟是要繼續拿糧稅做文章,企圖朝我們舊貴族發難,還是隻為純粹報復博亞子爵的私人恩怨。”

“若是前者,我們只能團結一致,抵抗到底了!”博亞子爵心裡惱恨顏恩漸的膽小怕事,卻也別無他法。

碰上這麼一個比自己還無賴的主祭,他找誰說理去?!

※※※城郊鍊鐵廠。

“主祭大人!主祭大人!好消息!”金大滿臉興奮地跑到二樓一間被掛上“執行總裁”名牌的辦公間,一進門,便看見沈輕澤正在給自己右手食指上的“傷口”包紮。

細密的紗布將手指層層裹住,在虎口處繫了一個對稱的蝴蝶結。就差沒在上面寫下“我受了重傷”幾個大字。

金大疑惑地撓了撓後腦勺:“大人,您的傷沒事吧?要不要我再去城主府請醫生過來?”

“哦,不用了。”沈輕澤擺擺手,“已經很漂亮了。”金大:“……漂亮??”

“什麼好消息?”沈輕澤坐在寬大的棗紅木書桌後,面前一本攤開的“瓷窯計劃書”。

“之前離開的工匠回來了,還有不少慕名而來的,這次您可是在全城大大的了臉,自從您整治了博亞子爵後,一些被他欺壓狠了的,都不怕他了,他們覺得有您做他們的靠山!”沈輕澤瞥一眼主面板,聲望系統那一欄,自己的聲望已經在聲名鵲起的階段前進了好長一段進度條。

聲望到一定程度可以兌換秘寶屋獎機會,或者其他稀有道具。

想到自己那可憐的一次獎機會,不知猴年馬月才能攢到十連。

金大眉飛舞,氣地道,“我去冶煉間看過,您之前吩咐打造的那批制式寶刀寶劍,已經差不多完成了。咱們建造瓷窯的事兒,是不是也可以提上程了?”說罷,金大恭恭敬敬雙手獻上一副劍匣,蓋子啟開,一柄寒光四溢的鋼寶劍嵌在劍架上。

沈輕澤拿在手中,指腹輕撫劍身,刃鋒打磨得極薄極利,雙面都開了血槽,彷彿對鮮血如飢似渴。

雖還比不上他親自為顏醉打造的折世槍,但作為灌鋼法大批量生產的鋼製式寶劍,含碳量被控制在一個相對優勢的區。

目前市面上的鐵製刀劍,無論從質量、價格還是美觀程度,都完全不可與之相提並論。

“建造瓷窯的事兒還不急。”沈輕澤在劍身上屈指一彈,發出一聲清脆的爭鳴。

“為什麼?”沈輕澤無奈地按了按額角:“我沒錢了!”金大眨眨眼:“不是才從博亞子爵哪裡搶……哦不,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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