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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難道不穩重內斂嗎?”袁朗突然來了神。

“穩重,但是不內斂。”吳哲簡短地分析。

“他們的確是兄弟。”鐵路開口了,“只是一個像父親,一個像母親。姓也是分別跟了父母兩個人的。”看鐵路不像在演戲的樣子,吳哲終於勉強相信了這一事實。他瞥了瞥袁朗,“沒想到你還真有一弟弟。”

“早和你說了你不信。”袁朗很冤的樣子,“你不說你要來問鐵頭的嗎?怎麼沒來?”

“我……”吳哲一時語

“好了好了,這破事沒什麼好扯的,鐵頭你今天招我來幹嘛?”朗風替他解了圍。

“死老頭叫你回去收拾行李。”袁朗懶洋洋地道明瞭目的。

“不會吧?”朗風哀號,“我哪有什麼行李啊,他這不是純粹找藉口讓我回去好收拾我嗎?”

“自己惹的禍自己收拾。就為你跑出來,這三月我被訓多慘你知道嗎?”袁朗似乎很樂意自家小弟即將面臨磨難,“現在人都鬆口了,同意你呆這了,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你才挨三月有什麼資格嚎啊!我可是捱了六年啊!”朗風想抓狂。

“算了算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朗風突然握緊拳頭,“鐵頭,打聲招呼,我現在就走。”

“這麼急?”鐵路有些摸不著頭腦。

“早死早超生。伸頭也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還不如痛快點呢。依死老頭的脾氣,拖得越久死得越慘。”朗風準備慷慨就義。

“急什麼,”袁朗的口氣不鹹不淡,“你們那不是正好要搞一學術討論會嗎?讓吳哲跟著去。”

“啊?”異口同聲的,朗風和吳哲發出了疑問,奇怪地看著袁朗。

“哦,那行。吳哲你今天晚上準備準備明天咱一塊走。”朗風拍了拍吳哲肩膀。

“什麼學術討論會?為什麼要我去?”相比朗風,吳哲顯然是十分困惑。

“現代軍事作戰通訊技術,對你專業。”袁朗的解釋合情合理。

“可這也太突然了吧?”吳哲不能適應。

“戰爭來得更突然呢,當兵的哪管這麼多。這事就這麼定了,要再拖我真的死了。不扯了,吃飯去,鐵頭請客!”朗風向外走去,袁朗跟在後面,鐵路罵了句“你個臭小子啊!”也跟了上去。剩下吳哲一個人一頭霧水地站在那。

“跟上啊,楞著幹什麼。”袁朗回頭喊。

“我就不去了吧。”剛剛知道的這幾件事讓吳哲的腦子有點亂,他需要時間整理一下。

“那怎麼行!宰鐵頭的機會可是很難得的,錯過就沒有了。這也算是替我接風,給個面子吧。”對吳哲的意見,朗風投了反對票。

“是啊,宰我的機會很難得的,吳哲你就來吧。”鐵路也勸到。

無奈,吳哲只得跟了上去。

醉(上)既然是宰人請客,自然就不會是在食堂。而既然要出去,自然就要換便裝。畢竟是老a,幾人都很快換好衣服,準備出發。

吳哲看著袁朗換下軍裝的樣子,有些愣。

的襯衫,隨意地只扣了第三顆釦子,透過敞開的領口,可以很容易看清他的膚

當吳哲察覺自己對袁朗用了這個詞之後,把自己嚇了一跳。

“嘿嘿。”看見吳哲的樣子,朗風突然笑出聲,那笑本和袁朗一模一樣。

“笑什麼?”袁朗斜眼看自家小弟。

該不會他發現我盯著袁朗看了吧?吳哲有些心虛。不過他也發現,朗風笑起來的時候,完全是袁朗的翻版,這是他們兄弟唯一相像的地方。

“笑下又不犯法。”朗風看看袁朗,又看看吳哲,笑得意味深長。

“不犯法,愛笑你就笑個夠吧。別磨蹭了,趁那些傢伙還沒回來快走了。”鐵路一邊唸叨一邊向車子走去。

現在還沒到中午,眾老a還在削南瓜削得熱火朝天的。鐵路當然不想等到所有人都回來了再請客。

“是了是了,你開車。”朗風跟上。

“你個臭小子啊。”鐵路笑罵,言語間盡是寵溺的味道。

吳哲沒有想到,平常老是板著臉不苟言笑的鐵路居然真的坐到了駕駛席上。而朗風很自然地坐上了副駕駛的位置,吳哲沒法,只好硬著頭皮和袁朗坐在了後排。

一路無言。

這說的是吳哲和袁朗。

一路上,吳哲只是安靜地聽著三人談論過去的種種,他完全不上話。

不過從中他到是得到了不少信息。

袁朗和朗風的父母在他們小時候就離了婚,兩兄弟被拆散。十年前,袁朗無意中認識了鐵路,然後參軍,而才十四歲的朗風住到了鐵路家。沒有家室的鐵路把他當親兒子養。兩年後,袁朗進了老a,那時候他還只是個尉官,鐵路也只是少校。再兩年後,朗風去了軍校。

吳哲突然有些嫉妒朗風。因為他是袁朗的弟弟,他清楚袁朗的一切,而且永遠有資格站在袁朗身邊。

“到了。”走神間,已經到了飯店。

要了間包房,四個人坐了下來,從左到右,依次是鐵路,朗風,袁朗,吳哲。

“要什麼酒?”點完菜,鐵路徵求朗風意見。

“這次就不喝了吧,我怕喝了有人明天爬不起來,耽誤事。”袁朗涼涼地開口,目光鎖著朗風。

“吳哲你不能喝酒?”朗風看吳哲。

“是不太能喝。”吳哲有點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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