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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還是有些不解:“既要打,他們還派使節來作甚?”太子這回倒是搖頭了,只道:“孤亦不知。許是國內有異吧。比如有人偏向安逸不願開戰,也或者他們如今準備尚且不足,想要靠和談做出假象拖延時間,再打咱們個措手不及。”這猜測是有可能的,甚至皇帝已經密令邊關加強戒備。

祁陽聽了卻是不置可否,半晌後方吐出口氣:“這和談,好沒意思。”太子便笑了:“你沒看宮宴上,父皇都懶得搭理他們嗎?”祁陽想想皇帝今的態度,還真是冷淡得連敷衍都算不上。她有些好笑,心態也放鬆了些許,轉而就想到了落在陸啟沛頭上的比試,便又拉著太子的衣袖問道:“可既然雙方都無誠意,父皇還答應比試作甚?輸贏不提,難道還真要與人簽訂國書啊。”太子一聽便知道,這話她是因陸啟沛而問的。要說今之前他對陸啟沛還真是頗有好,可今見過對面的異族少年,看著那相似的容貌,他心中也不免生出了幾分顧慮來。

前行的腳步忽然頓住,太子看向祁陽的目光鄭重幾分:“今之事,皇妹便無懷疑嗎?”謝弘毅的態度太過分明,要說只因容貌針對陸啟沛,太子是不信的。兩人大抵有些關聯,但又因事涉祁陽,他相信妹妹自有判斷,便不願將最壞的情況挑明。

誰知祁陽聽了這話卻是一笑,好似完全沒領會其中兇險,只開口時說出的話卻是:“懷疑什麼?只需將人牢牢握在掌中,我便什麼都不需懷疑。”她說這話時帶著十足霸道自信,太子看了也不側目,片刻後搖頭一笑:“隨你吧。”所謂上行下效,皇帝對榮國使節的態度冷淡,導致朝中上下對這群使節也沒多少熱情。再加上宮宴上的挑釁,梁國眾臣對這群榮國蠻夷便更沒什麼好了。

四方館裡冷冷清清,宮宴後連帶著館使待他們都冷淡了許多。

榮國人罵罵咧咧一陣,但還是該吃吃該喝喝,厚著臉皮好似完全受不到梁國的不歡

比試的子暫未定下,但“肩負榮國希望”的謝弘毅卻不似旁人所想那般,留在四方館裡臨時抱佛腳。他近來總是外出,足跡幾乎踏遍了整個京城,讓監視的人都以為他只是在閒逛。

也是如此,謝弘毅一大早便帶著兩個僕從出了四方館。從東街逛到西城,又從西城走到南門,各種亂七八糟的東西買了一堆,饒是榮國人體格強健,他那兩個僕從也險些被這些貨物壓彎了

好在中午的時候謝弘毅也逛累了,便在街邊尋了座酒樓用膳。

不令僕從跟隨,謝弘毅自行進了包廂,甫一進門便看見裡面站著個鬚髮半白的老者。老者衣著樸素面容普通,只一雙眼睛湛然有神,隱約透出他的不同。

謝弘毅半點兒不驚訝包廂裡還有人,他自顧自走了進來,又將包廂的門重新關好。因為年紀的原因身量不足,他微微仰頭看著老者,打量片刻後開口:“齊伯?”他打量齊伯的時候,齊伯也在打量他,目光平靜彷彿審視的只是待價而沽的貨物。

謝弘毅生來尊貴,還沒被人用這樣的目光打量過,英氣的眉頭立刻皺起。只還不等他發作,對面的齊伯已經移開了目光,又淡淡開口:“不知小公子尋我來,是有何事?”此刻的齊伯態度疏離,好似剛驗看過什麼不合格的貨物,隱約還有些不悅——他本身自有傲骨,面對著陸啟沛和陸啟成這兩個小主人時尚且願意彎,但面對旁人便顯然沒有了這般的好子。哪怕面前的少年生得與陸啟沛幾分相似,又找上門來,明顯與之頗有干係。

謝弘毅被他這態度氣笑了,小少年也是桀驁的子,在榮國便是連幾位皇叔都得給他面子,哪裡受過這樣的氣?當下連道幾聲好,又對著齊伯道:“好一個不知尊卑!”然而齊伯卻並不買他的賬,依舊是用那般挑剔的目光看著他:“你尊?我卑?”這話問的,好似對方一個貴族少年,卻不如他一個府宅管家身份更尊貴一般——不是好似,他的眼中是真含著蔑視的!

也正因如此,哪怕齊伯並沒有怎麼開口,那傲慢鄙薄的態度依舊氣得對面少年跳起腳來。

謝弘毅大了幾口氣,小小的膛急劇起伏了數下,只恨不得立刻便將自己的僕從喚來,再把面前這不知好歹的老頭死!可他知道不行,甚至就連見對方一面,他都得偷偷地來,而且還是偷了自己父親的印鑑才將對方騙來的。

可無論怎麼說,眼前之人不過一下屬,他怎麼就敢這般與自己說話?!

謝弘毅費力跟著使節來到梁國,又費盡心思將齊伯約到這小小酒樓中,自是有其目的的。可甫一見面他便知道事情不如他想的那般容易,對面的老者也不似他所想一般容易打發。他還想擺出架子來讓對方妥協,奈何人家本都不稀罕搭理他。

年少氣盛,謝弘毅眼中瞬間閃過狠意。

然而齊伯人老成,對於旁人情緒的知又豈是這等小小少年能掩飾的?他當即冷笑一聲:“我勸小公子還是哪兒來回哪兒去的好,不是什麼地方什麼事,都是你能手的。”那一瞬間,齊伯身上的氣勢變得懾人,饒是少年出身尊貴見識不俗,這會兒都有些驚詫。他後退一步,做出戒備的模樣,看向齊伯的目光也變得警惕,脫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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