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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自己,便又剝了顆喂到小孩兒嘴裡。陸笙頓時笑眯了眼,也脆生生對她道:“甜的,好吃。”三人邊逛邊買邊吃,氣氛正是融洽,冷不防陸啟沛忽然覺自己衣裳被人扯了下。她還抱著陸笙,第一反應就是人多眼雜遭了賊,抬手往
間一摸,果然荷包玉佩都不見了!
她臉當即一變,旁邊的祁陽立刻察覺,問道:“怎麼了?”陸啟沛卻將陸笙
到了她懷裡,同時道:“我的荷包玉佩被人偷了,我得去追回來。”東西的價值倒在其次,兩人誰也不缺錢。可荷包玉佩這樣的東西都是貼身之物,
落出去可不好。尤其如今算是多事之秋,徹底塵埃落定之前,陸啟沛也格外
警惕。
祁陽下意識接過了陸笙,本想讓僕從去追,結果扭頭就見陸啟沛跑進人群不見了蹤影。她氣得跺腳,又使了二人去追,自己卻只能抱著陸笙去了街邊等候。
第125章涼薄鋒銳祁陽派去的兩個僕從完全沒能追上陸啟沛,她幾乎是眨眼的功夫就消失在了人如織的街頭,兩個僕從撥開人群尋了半晌,最後也只能無功而返。
其實不是僕從在街上找不到人,而是人頭攢動的街道上,早已沒了陸啟沛的身影——她追著偷兒穿過了人群,拐進了街邊一條僻靜的小巷裡。
前面的偷兒似乎察覺到了身後有人追逐,但他卻並不慌張,依舊保持著之前的速度往小巷深處跑去,時不時還出手裡的玉佩荷包讓陸啟沛看到。
這是很明顯的引人手段,陸啟沛在大理寺多年當然不會看不出來。甚至因為在大理寺為官的緣故,幾年下來她還練就了一雙利眼。因此她追了過來,不是被那透了她荷包玉佩的小賊引誘,而是她隱約認出了前面的人,進而猜到了引她出來的主使。
兩人便一前一後在小巷中追逐,陸啟沛一旦放慢腳步,前面的人也會跟著放慢,反之亦然。直到兩人在四通八達的巷子裡轉暈了頭,身後也絕不可能再有人跟來,前面的人終於停下了。
陸啟沛同樣止住腳步,氣息微亂,卻是眯起眼不動聲的打量起四周。
前面的人轉過身來,平凡的面容甚至有些刻板。他轉過身,卻是衝著陸啟沛行禮,同時雙手將荷包玉佩奉上:“少主,得罪了,是齊伯想要見您。”就在他話音落下的當口,巷子裡一戶人家的門便開了,齊伯悉的身影出現在陸啟沛面前——自從大半年前的河曲縣一行後,齊伯便很少在與陸啟沛見面了。兩人間似乎有了更多的隔閡,而陸啟沛今
再見齊伯,卻陡然發現他在這半年間蒼老了許多。
還是看不開,放不下的緣故。
當然,齊伯的仇恨旁人不曾切身體會,也無法評斷些什麼。只看他這些年替陸家守住了家業,又接連養大了陸家兩代後人便知,他對陸家的忠誠不容置疑。
陸啟沛對齊伯的觀最是複雜,她信步上前,隨手取回了自己的荷包玉佩,這才開口道:“我的時間不多,齊伯想要說些什麼,咱們就儘快說吧。”齊伯讓開了大門的位置,陸啟沛遲疑了一瞬,便也跟了進去。
門一關,巷子裡又恢復了寂靜。之前引陸啟沛來的那人沒跟進門,卻也並未離開。他只一閃身,便不知藏去了哪裡,卻是在暗處守著這處小院。
這只是個一進的小院子,陸啟沛進門之後便直接跟著齊伯進了堂屋。屋中連個炭火都沒有生,在這樣的天氣裡涼得徹骨,甚至讓陸啟沛下意識的攏了攏衣襟。
齊伯回過頭看著她,周身的氣息比屋中溫度更冷:“少主好手段,我竟不知你如此狠心!”陸啟沛裹緊了身上裘衣,聞言眉梢微揚,彷彿一無所知般反問:“齊伯此言何意?”齊伯盯著陸啟沛瞧了半晌,然而後者目光澄澈,彷彿仍如少時一般單純無害。他看了許久,也不知她是清透如往昔,還是心機深沉瞞過了他的眼睛。
片刻後,似乎實在無法從陸啟沛身上分辨出什麼,齊伯終於從懷中掏出一個信封遞了過來。陸啟沛接過一看,不出意料寫的正是北榮之事,而且比她所知更多一些——謝遠兵敗了,榮帝將他與作亂的右大將軍生擒,並且在萬軍之前將他五馬分屍為三公主報了仇!
陸啟沛看完之後心猛的跳動了一下,一股狂喜瞬間湧上心頭,幾乎讓她控制不住此刻表情。但好在最後她還是忍住了上揚的嘴角,隻眼波微轉,故作平靜道:“所以呢?”齊伯眯起眼,狐疑的望著她:“不是你做的?”陸啟沛心知自己手下的勢力幾乎都是從齊伯手中接管,他多多少少還有影響力,想要知道些什麼並不難。所以從一開始陸啟沛就很謹慎,謝遠的事她出手的地方也少,前後不過是透了兩個消息罷了。前一個傳給三公主,後一個傳給左大將軍,以引他二人入局。
至於之後所發生的一切,便都是謝遠自己的選擇了。若非他心高氣傲,從心底裡就看不起榮國蠻夷,又以為自己能掌控全局,恐怕也不至於讓事情發展到後來那般地步。
那一步一步,都是他自己走出來的!
不過傳消息的事陸啟沛做得也很小心,用的也是她後來培養的人手,當下便毫不心虛的否認道:“自然不是。皇帝和太子都盯上他了,哪用我來動手?”除了祁陽,陸啟沛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