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華是無效信（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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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小鬼頭。”第二章跟舅媽發生這事是舅舅開始從汽車總公司裡辭職開運輸公司跑長途動不動就要在去外地呆個一兩個月的時候，是在夏天，高考前，表妹剛出生不久，外公外婆執意要親自帶表妹，把表妹帶回鄉下撫養。城裡偌大的房子，就舅媽一個人住。

那年我19歲，舅媽29歲。

由於父母工作的原因，我初中高中並不是在老家讀書，而是去離老家有500公里一個海濱城市。

高考前三個月，因為戶口問題，不能異地高考，我拉著行李回到老家，在一個高中那掛著走讀，然後就住在高中附近的舅舅家裡。

那時候汽車總公司還沒有擴建，有兩棟職工樓，而舅媽她們一家還住在那，我就是在住進舅舅家的時候見過一次他，很快就出車去了，剛開始創業，舅舅跟他的小夥伴們都是在整個祖國西南東南各個公路上活躍。直到高考結束那三個月裡，我就見過舅舅大概有三次而已。

三個月，可以說，家裡就住著我跟舅媽兩個人。

剛開始去的時候，我還沒覺得什么，由於離開了萍萍（我的前女友）連續一個星期過著普通的高中生活，白天上課，做習題，晚上回家聽英語磁帶，做習題。

很快我就有了許久沒見的夢遺。

起初我沒覺得什么，還是丟到洗衣機等晚上舅媽洗。

由於是走讀，我沒有住校，晚上讀書又晚，天氣又不怎么好，基本都是做完習題，直接跑去衝了個冷水澡套上褲頭，就回房間睡覺。

很多時候，早上都是要舅媽來叫我，也許是壓力大，我吃的都不很好，那時候有點低血糖，早上起頭總是昏沉沉的，什么事都不知道。

那一年夏天又熱，平時颱風三天兩頭的刮過來，出奇的是高考那三個月臺風路線刮過老家居然就兩三次，晚上睡覺的時候我都是貪涼快，只穿一條沙灘褲。起初剛住的時候還沒有什么，但是很快每天早上起來都尷尬的發現自已半夜都把褲衩脫光，攤開身子睡在涼蓆上。

而我對舅媽的悉，從我9歲就開始了，雖然中間有斷過，但是前不久又再次見面。也許是命運使然，開始我還是覺得很高興的。隨著表妹的誕生，學業沉重，加上外地讀書，並且也有了女朋友，很快就漸漸的淡忘當年的悸動。

剛開始那兩天舅媽都只是在門口敲門喊我起，但是因為我睡得比較深，加上低血糖，很多時候舅媽喊我起來等半天不見我出門，後來乾脆就推門進來拍醒我，剛開始的時候比較矜持，但是從我半夜脫褲衩睡開始，氣氛就開始慢慢變了。

因為當時我已經嘗過味了。

男人很多時候早上都有晨，雖然大部分都是憋的。

某，我覺到有人晃動我的身子，微微睜開眼睛，看到舅媽一邊輕輕的搖著我的肩膀，一邊直勾勾的看著我的雞巴，充血的雞巴隨著身子的晃動左右拍打著我的大腿，冰涼的大腿被熾熱的龜頭一左一右的撞著不一會就更加硬。

天熱的時候，舅媽在家裡也就穿著一件白無袖寬大的吊衫，下身穿著熱褲，蹲在我的頭喊我起。白的無袖吊杉雖然涼但是走光也多，我睡在那兒，就算是剛起低血壓糊糊也能看到裡面的罩，蹲著的熱褲因為部的肥滿，緊繃的骨能清晰看到舅媽小的那可愛的形狀。

我嚥了口口水，剛起嘴巴好乾，唾好臭的，抬頭卻立刻看著那充血的雞巴，此時舅媽已經停止搖我，臉稍一紅，說:“該起來了，快6點半了。”我當時還臉，清醒過來後，立刻把一旁的巾被拿來遮住雞巴，漲紅著臉說“舅媽……早……”舅媽站了起來，挽起腮邊的頭髮，出珠圓秀氣的耳朵。

“快起來吧，我煮了玉米粥，喝了快去上學。”跟著就噗哧笑了聲。

“小鬼也長大了，知道耍氓了。”我大羞，急忙把巾被拉到自已的前，“舅媽！這…………”

“好了好了，不說你了，快穿衣服去刷牙。”說完轉身就出門了。

我發誓我可以清晰聽到舅媽關門後那深深的吐氣的聲音。

身體的反應畢竟是常年習慣而成的，並不是一天兩天就可以糾正得回來。我晚上確實穿上沙灘褲，裡面還有條褲衩，可是睡到的時候，還是會脫下來。

第二天，舅媽進來叫我起的時候，我依舊光著身子大字型探在那裡打呼嚕。

當舅媽再一次晃醒我的時候，雞巴果然不負眾望還在那倔強的堅的著。舅媽也沒在說什么，一次兩次後，我發現，晚自修回來的時候，舅媽就已經穿上無袖的吊衫，不同的是，在她看電視喝水的時候，我從旁邊可以看到，她已經不穿罩了，並且蹲下拿東西的時候，我從那緊繃的衣料上沒有看到內褲透出來的痕跡。

快一個月沒有吃到並且血氣方剛的我，哪能經得起這豐滿女的誘惑，每次回來看到舅媽那裝扮，我的雞巴很快的聳立著，就連做作業的時候，腦子不由自主就想起舅媽那誘人的身材，對比十年前那時候舅媽年輕的模樣，舅媽身子更加豐腴，那時候也許還顯得比較消瘦，鎖骨突出勾勒出人的肩膀形狀，下來就是不大一手可以捉住圓潤小巧的房，子顏當時確實沒記得，下來就是平坦的小腹，部下那聚然寬大的豐滿的股……

做習題做糊塗了，想舅媽想得雞巴又漲漲的，但是意也跟著上來了，走出房間，大廳的電視還在響著，大概舅媽還在看電視，我也沒想什么，轉身走去洗手間，邊推開門邊掏出稍軟的雞巴正想撒，卻看到舅媽正要站起來，褲子剛提到大腿一半，白皙的大股正對著我，兩腿間那點小草在白熾燈的照耀下那么明顯，聽到聲響的舅媽轉過頭就看到我。

她的瞳孔一下就縮了。

而我也沒有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手一下就鬆開了，沙灘褲直接就從大腿上滑落，一隻手剛摸著雞巴要，我低頭一下就看到舅媽那小巧的眼，因為燈光的原因，有點朦朧有點陰影，也有點可愛。

本來只是半軟的雞巴瞬間暴漲……

但是舅媽直接就跳了起來，一手拉著褲子，另外一隻手直接扇在我那暴漲的雞巴上，伸手就把我推開……

我特碼也沒想到平時那么文靜的舅媽會有那么彪悍的一面，那一巴掌扇在雞巴上可是很結實的！臥槽，我現在想起來雞巴還是很痛的！雖然我之後每次都可以用這個梗來取笑舅媽，但當時真的是我了個大草的，而且更尷尬的是，舅媽推我的那一下，那一巴掌也刺到我的雞巴，本來就急的，被扇了一巴掌直接縮了，縮了還不要緊，這么一推，我要向後倒去，慌張的我想直接放鬆對雞巴放口的控制。

然後，我直接就了……

了舅媽一身……

濺了我自己一身……

（這裡我文筆有限，看官可以結合下自己想象下，真的好痛的！(╯°Д°)╯︵┻━┻）舅媽在洗澡的時候，我只能默默換個褲頭端坐在電視機旁，至於電視機裡放著什么內容，我全都記得，唯一記得的時候，在那個陰影下，舅媽那小眼因為緊張而一張一縮，在我腦海裡，揮之不去……

“陳誠，我洗好了，你也快去洗洗。”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舅媽冷冷的聲音在我背後響起。我回頭看了看，舅媽在用一種看蛆蟲的眼神看著我，整個臉冰冷的。我縮了縮脖子，沒有回答舅媽。然後儘量用我自己覺哀求，無助，懼怕什么的眼神看著舅媽。

用時下的話說，我當時是在用拼命的賣萌的眼神看向舅媽。

順便說下，當時舅媽舅媽只是穿了件深襯衫，估計是匆忙拿來穿的，身子並沒有擦乾淨水，有些地方緊貼著皮膚，比如部，比如肩膀，勾勒出誘人的曲線，隨著呼一下一下引著我的心神。下身就穿了個熱褲，出白皙而筆直的大腿。因為剛剛出浴，雖然臉蛋紅紅的，但是整個臉都繃緊的，一邊用巾擦拭頭髮，一邊看著我。

她完全沒想過她當時那個樣子對我的誘惑更加大。

只是雞巴好痛，完全沒有起的慾望。

大概有那么兩三分鐘吧，我們一直在對視。

“噗哧”舅媽先受不了，笑了聲，很快覺得不妥，馬上正了正臉，然後把手裡的巾向我丟過來，“好了好了，不怪你，我沒關好門，你也快去洗澡吧。”然後她走回房間。

“別想那么多，早點睡吧，小孩，都長了，也就那德。”我捉著那巾，聞了聞，飄柔洗髮水的味道，還是那個味，好香。

那一晚，我失眠了，不為什么，只是因為，雞巴，真的，好痛。

那一晚，我完全沒想到的另外一件事，舅媽的手，摸在我的雞巴上，真的，好。

了一個晚上的那種。

而且這不是我那女朋友跟五姑娘摸一晚上的那種能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