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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不能夠都餓著,宋怡臨想來想去,又回去了老徐的麵館。他們一連吃了好幾的面,想來是信任老徐的,若他們晚上再來,宋怡臨便想辦法再探探消息。

事情比宋怡臨預想得更好,未時末,宅子裡的人又來了老徐的麵館,要將老徐請去給他們做頓晚飯。

老徐一愣沒敢直接答應,便推說自己只會做面,沒想到他們還樂意,老徐回來問了宋怡臨的意思,宋怡臨自然不會放棄這麼好的機會,就讓老徐帶上了他一起,幫把手。

宅院裡的情況與宋怡臨初來時已不大一樣了,暗哨依然在,不過調動了位置,能聽見有府內僕人和侍女來來往往的腳步聲,似乎都是疾行,不曾說一句話。不過宋怡臨和老徐是從側門被直接帶入後廚的,一共就走過了一個偏院,原就難遇上人,宋怡臨更沒機會私下探查,只能安心做飯了。

老徐還是有些緊張,一團面了半天。

宋怡臨的排骨都剁好了,開始煮湯,他從懷裡取出一個小竹筒,往湯裡撒了些粉末。

老徐斜眼瞥見,大驚失:“宋哥!你這……可不能出人命啊!”宋怡臨一笑,將小竹筒遞到老徐面前,送到他鼻下:“你聞聞,香料而已。”老徐一聞,果然是,顏雖是雪白,但聞著有些辣椒、豆蔻和八角的味道。

這罐香料沒什麼特別的,不過裡面有一味廣藿香是治暑熱的藥,西南不常見,在宋怡臨的家鄉海源卻很尋常,味微辛,宋怡臨的母親做湯的時候總會混在香料裡擱一小撮,是宋怡臨記憶深處的味道。

廣藿香混在辣椒中極難被發覺,不過瞞不住魏楚越。魏楚越以前總說宋怡臨做湯有股奇怪的味道,卻難分辨出究竟是什麼,這曾讓魏楚越糾結了很久,他自負天才,藥毒都有所涉獵,竟辨不出宋怡臨的湯裡混了什麼,好生煩躁。

宋怡臨往湯里加一點,魏楚越就會知道他來了,這一趟就算沒有機會刺探府內其他情況都不算虧。

魏楚越和秦棠的面只有清湯寡水,沒有排骨,連渣都不見,不過廣藿香的味道還在湯裡,魏楚越一聞就知道。

宋怡臨和老徐忙活了一頓晚飯,還要刷碗洗鍋,又是好一通折騰,待收拾完了準備離開時早已過了戌時天都黑透了。

宋怡臨和老徐被人送離宅院,宋怡臨連東張西望的機會都難有,不過要離開時,他們在側門口還見有人一趟一趟得從車上搬箱子下來,那些箱子瞧著都沉,兩個大男人抬著都頗為辛苦,總還要另一個人幫著扶一把,管事的在一旁一遍遍叮囑小心著些,想來裡面裝著的物件都該值錢。

側門這個小庭院本就不大,再靠邊就是馬廄,車馬都擠在這裡,又在搬東西,宋怡臨和老徐只得剛給人讓道,正好在這一處多留了片刻,宋怡臨將車馬、箱子都一一瞧了個清楚,他始終低著頭,一副謹小慎微的模樣,夜中,誰也瞧不見宋怡臨臉如何。

第47章午後宋怡臨離開,文然獨自一人完全沒了擺字攤的心思,在院中坐了一會兒後只覺得心中煩躁不安,便開始收拾起了屋子。

他想幫宋怡臨,卻什麼都幫不上。

文然的目光時不時地落到桌上那封紅緞燙金的請帖上,是什麼人請他?為什麼要請他?又與徐州案子何干?與無忘齋何干?

文然擱下了手裡的抹布,取了筆墨坐到了桌前,按著請柬上的文書,抄了一遍,端方的隸書,字是不錯,卻不是名家手筆,瞧不出什麼來。

字上沒有線索,那紙上呢?

文然取了柄小刀將請柬裁開,剝開了紅綢出整張信紙,文然細細摸了摸紙的正反兩面,紙厚薄均勻、質地細滑、潔白如玉,是上好的藤紙,這種藤紙素來得文人名士的喜愛,京中一度盛行各種染香藤紙,是許多貴家千金們的喜好之物。

文然嗅了嗅請柬,上面並沒有特殊甜香,看來發請柬的人並不希望它太多特別了。

文然點了燈,細細再看了看信紙,他雖愛字畫,對紙張倒不太有研究,這個時候能瞧得出是藤紙卻分辨不出是出自哪裡的,京城裡有好幾家鋪子有上好的藤紙,更有許多品種,實在說不好是哪一家、哪一種。

文然正嘆氣,差點就要放棄,突然又端起了信紙嗅了嗅,再看那紙上字墨跡黝黑光澤,不由皺了皺眉,紙上無香,而墨中卻有,一點清幽的麝香左以些許雲梅花腦,此種香氣並不是尋常墨中會有的。

尋常的墨大致分松煙墨和油煙墨兩種,松煙墨烏黑,獨有一份昊然滄遠之,而油煙墨則富有光澤,行書暢、畫而鮮亮,像文然這樣善書畫者兩種都有,也都用,一方好墨千金難求。

烏黑光亮濃彩,墨香清雅濃淡相宜,這樣的墨文然只能想到一家,徽州古石齋,是達官貴人、文人才士最為推崇的,古石齋只有京中一家的分號,生意非常好,最普通的一方墨都要十兩銀子,若是這請柬上的墨是尋常人本見都見不到,更別提問一問價了。若文然想的不錯,這墨雖不是最好的,卻也是輕易能買到的。

文然行冠禮時,父親文遠長曾送過他一方古石齋的好墨,文然喜歡的不得了,離京時也帶了出來,一直都捨不得用。

宋怡臨說,這位樊老爺是京城來的,做的是布匹生意。

錦繡坊文然知道,是京中有名的布莊,文家的夫人小姐也都很是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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