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牽馬的時候,準備了信鴿,原本可以不用傳信回來,主要還是為了宋怡臨,萬一文然來打探,好歹知道他在何處。

“還有其他事嗎?”小胖子的糖葫蘆一口一個,這一小會兒已經吃的只剩最後兩個了。

喬行知看向文然。

文然搖頭:“沒有了。”喬行知駕著馬車將文然送回了家,道:“文先生早些休息吧,玄劍山莊離卞城有三路程,恐怕這幾難有宋哥和魏少的消息,等有消息傳來,會有人來給您報信的。”

“我怎知道來者無忘齋的人?”

“就是方才那個小胖子。若文先生有事,也可去找他,白裡他會在鎣華街上,夜裡才在賭坊。”

“他叫什麼?”喬行知聽了這個問題噗嗤一笑:“他呀,叫董華安,喜歡自稱小爺,所以大傢伙就喊他一聲小胖爺。”

“好,我知道。”文然謝過喬行知,送他出門,見喬行知的身影從街巷口消失,文然還站在院門口。

他想等宋怡臨回來。

宋怡臨去徐州時,文然幾乎夜夜站在院門口等候,等到夜深,三更鼓響完了,才會恍恍惚惚地回去睡覺。

當時他不曉得宋怡臨去徐州是為了什麼,心裡卻覺危險,總是心神難安。現在他也不曉得宋怡臨去玄劍山莊做什麼,但能令宋怡臨將他拋再官道上,連一聲招呼都不能當面說,恐怕也不會是什麼容易的好事情。

傅家和玄劍山莊有關,玄劍山莊就是與徐州案有關,可其中關聯他又想不明白,更不明白宋怡臨是怎麼與魏少遇上的,一個又一個的疑團沉沉壓在他心上,莫說好好休息,就連口氣都很難很累。

當年他父親離世的時候,他心裡就是這樣深深的無力。

***文然正憂心忡忡的時候,宋怡臨其實就在城中。

“我有個主意,可以為寒先生解難。”魏楚越神自在,顯然是有成竹,寒崇文很是好奇,喝了口茶,只等魏楚越自己開口。

“從那些刺客的身上,我們找到了銀票,找到了九闕堂,找到了蔡允,寒先生或許要懷疑這些都是空口無憑。銀票是誰的都有可能,寒先生也說了,沒有您的親印,玄劍山莊沒有人能支取這麼大筆銀子,所以銀票極可能並非出自玄劍山莊。而九闕堂幾乎在江湖上銷聲匿跡,我就算是栽贓給九闕堂,他們恐怕也不會真跑來找我算賬,簡直不能更便利了。而蔡允,又或者玄劍山莊任何一人,甚至是您的四位親傳弟子,都可以是無忘齋賊喊抓賊。若蔡允一口咬定冤枉,無忘齋亦無法自證清白,更何況,傅家小少爺確實是我們帶走的。”寒崇文端著茶盞,貼在邊,聽著魏楚越這番話,難以掩飾嘴角邊的笑意。魏楚越說的都對,他心裡就是這樣想的,比起蔡允,玄劍山莊的弟子,他憑什麼相信魏楚越,相信無忘齋?

“我方才說了,我們從此刻身上,除了蔡允的名字,我還有一條線索。”

“不是九闕堂?”魏楚越搖頭:“不是,九闕堂只是給我們蔡允的名字。”

“願聞其詳。”

“這個,讓秦少卿與寒先生細說吧,線索是他發現的。”魏楚越喝起茶來,向秦棠遞了個眼,將話遞給了秦棠。

宋怡臨聽著這些事情錯綜複雜、頗有些意思,喝著茶全當聽戲文了。

秦棠向寒崇文拱了拱手,道:“在說之前,秦某有個問題想請問寒莊主。”

“秦公子請問。”寒崇文稱秦棠公子,看來還是對他的大理寺少卿身份有疑。

“大理寺在禹州有分屬的衙門,不知莊主可知?”

“玄劍山莊居大奚山,屬禹州地界,大理寺分屬衙門略有耳聞,倒從未有機會拜訪。”

“那莊主可知除了大理寺牌,在大理寺當值的人身上可還有其他特殊信印?”

“這……並不知。”信印?大理寺除了牌,那就是官服了吧?宋怡臨又給自己倒了杯茶,心裡想著,像秦棠這次出京是辦公差,卻是秘密前來徐州,不穿官服只有牌為信物。秦棠這話,問的是什麼意思?還有其他什麼?

秦棠看著寒崇文,正道:“沒有。”寒崇文一愣:“沒問?那這……”秦棠道:“大理寺沒有。可禹州分屬衙門的人身上卻有印記。禹州大理寺分衙初建是十年前,那時僅從京中大理寺調來了兩位知事來禹州掌管分衙,而衙門中的執令差役多數是從禹州屬軍中挑選出來的好手,而那些人脖子後面都有禹州軍獨有的刺青。”宋怡臨聽到此處都不自知地看向了秦棠。

“那次刺客中,五人脖子上有禹州軍的刺青。”寒崇文一愣,大理寺的人是刺客?受僱於九闕堂?說不通啊!

“這又與玄劍山莊何干?”

“寒莊主不覺得奇怪嗎?我即便是自報身份,寒莊主都要懷疑七分,若不是認得我們,那些刺客哪裡知道我們是何人從何處來要往何處去?”寒崇文看向魏楚越:“或許秦公子從一開始就被人盯上了呢?或許是無忘齋出賣的消息呢?”宋怡臨一撇嘴,心道,好問題,魏楚越從一開始就知道秦棠的行蹤,秦棠來無忘齋時還特意等著,若說是魏楚越賣了秦棠的消息,甚至派人伏擊秦棠,宋怡臨能信!都能信!

倒是魏楚越至始至終幫著秦棠,還為他離開無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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