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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你好好讀書做學問,好的不學,什麼亂七八糟的倒是張口就來,這模樣都快長成這一方匪痞了。你這樣子,你爹孃可知道?”宋怡臨一巴掌拍在潘修文股上,下手有些重,打得潘修文哇哇叫:“宋哥!啊呀!宋哥!疼疼疼!為什麼打我呀!我說錯什麼了!”

“說錯了什麼?說什麼都錯!”宋怡臨連打了數下。

宋怡臨從來喜歡和孩子們胡玩,從未有過疾言厲,連不耐煩都極少,小糰子不知發生了什麼,嚇得縮到了傅丞雲的身後。

“好了,怎麼還打起孩子了?”文然將宋怡臨拉住。

“文先生!文先生!救命啊!”

“文然,我下手有分寸,這兩下還不夠他紅兩股的呢。”

“大清早的,吵吵嚷嚷地要作甚啊!”老六敲著煙桿子,喊了一嗓子。

宋怡臨將潘修文鬆開,潘修文一躍便躥入了院中,避開甚遠,直到確認了宋怡臨不會追打他才停了下來。

傅丞雲也想乘機做鳥獸散,卻被突然出現在身前的宋怡臨攔阻了去路:“書生?喊誰呢?”傅丞雲一愣。

宋怡臨將人拎起來,提到文然面前:“叫文先生。”

“文……文先生。”文然臉上的羞紅還未退去,又見宋怡臨來鬧他,便瞪了宋怡臨一眼。

宋怡臨衝著文然一笑,扭頭對傅丞雲道:“嘿,不容易,怎麼突然這麼聽話了?”傅丞雲將手裡捧著的一盤包子遞到文然面前,文然自然而然地伸手接了下來。

傅丞雲扭頭轉向宋怡臨:“宋先生,請收我為徒。”宋怡臨翻了個白眼,大巴掌按在傅丞雲的腦袋上將他撥到一邊,懶得搭理他,伸手取了一個包子餵給文然。

不等文然反應過來,張口咬下一口包子,傅丞雲撲通一聲就跪到了地上,給宋怡臨磕了個響頭:“求先生收我為徒!”

“這裡沒宋先生只有文先生,文先生肯定不介意收你這個徒弟。”宋怡臨繞開一步,轉到文然身邊,向文然挑了挑眉。

傅丞雲抬頭疑惑地看著文然,分明是個書生的模樣,莫不成文然是個隱藏的絕世高手?!

文然怔愣著,想著該是要先將傅丞雲扶起來才是,卻被宋怡臨不著痕跡地擺手攔下。

宋怡臨向著文然眨了眨眼,快步走到馬車上,從文然隨身帶著的兩本書裡取了一本韓山詞畫就折了回來,遞到傅丞雲眼前。

“喏,拿著。”傅丞雲不明所以的接了下來,看了看書皮,將書顛倒過來擺正,又看了看,歪頭再看了看,書皮上面一共四個字,他彷彿一個都不認識。

韓山詞畫,四個字並不算難,傅家雖不是高門大戶,倒也不至於讀不上書,傅丞雲上了數年私塾,作詩寫文的才華沒有,讀書識字卻是能的。可他還是不認得,不皺了眉,這莫非是什麼武功秘籍?

“山什麼?”傅丞雲著急地翻開,裡頭有不少畫,寥寥數筆便成一景,山水人物具有,橫看豎看都不像是什麼武功秘籍。

宋怡臨笑得狡黠,文然忍不住瞪了宋怡臨一眼,挨在他身邊小聲說:“你這是做什麼?”韓山詞畫是前朝文壇大家韓士皋的詩畫集,韓士皋不僅是詩文絕代,更是書法大家,一筆狂草恣意灑脫、隨而至,如雲若畫,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倘若要將韓士皋比作武林中人,那麼他必然是宗師界別的人物。

文然很喜歡,宋怡臨卻覺得自己喝醉了也能寫成個七七八八,非常不以為然。

只不過這本韓山詞畫到傅丞雲手裡,彷彿是給瞎子繡花,也不知是要做什麼。

宋怡臨清了清嗓子,對傅丞雲道:“看不懂?這都看不懂你還拜什麼師?待你能將這本倒背如了,文先生自然會收你為徒的。”傅丞雲一愣,心中竟騰起一股羞愧,臉驀的紅了一層。

“別聽宋哥胡說,”潘修文不知什麼時候湊過來的,將傅丞雲拉起來,“文先生不會武功的。”

“你又搗什麼亂?還想捱揍嗎?”宋怡臨說著就攥起來拳頭恐嚇潘修文。

潘修文雙手叉膛,仰著臉面對宋怡臨的威脅:“我這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宋怡臨翻了個白眼,手指戳到潘修文腦門上:“亂七八糟的詞倒是不少。路見不平,那就剷土填坑,拔刀也得你先提的動才行。”文然將傅丞雲拉起來:“別跪著,先起來。”傅丞雲手裡捏著韓山詞畫,手都發了白,該是極用力又極壓抑著。

宋怡臨咬了一口手裡的包子,對傅丞雲說:“行了,真有這份心氣就該能忍下一時意氣。要學武六爺就是你現成的師父。只要你什麼時候能走出繡山縣,便來無忘齋吧。”文然驚訝地看著宋怡臨,他這是要幫傅丞雲報仇?

“無忘齋就在南門鎣華街。”宋怡臨輕輕一笑,突然令傅丞雲看見了希望。

但宋怡臨並沒有說南門鎣華街究竟是在哪個州哪個縣哪個城,這如同沙入荒漠一般,跟沒說一樣。

但傅丞雲咬著牙,卻沒再問,站起了身,向宋怡臨一拜。

宋怡臨笑起來,這孩子也不是那麼冥頑不靈、蠢鈍不堪的。

宋怡臨掃了一眼一旁的潘修文,道:“你也跟著一起。不過,你若是能守住傅丞雲一年,我就教你學劍。”

“真的?!”潘修文眼睛都放了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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