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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說,他還得謝文然,將宋怡臨這隻野猴子治得服服帖帖,再不漫山遍野亂竄,給他添亂找麻煩了。

魏楚越吃了瓣橘子,看著宋怡臨眨眨眼:“還不走?”宋怡臨站起來,不忘將魏楚越盤中的橘子全兜走,說道:“初七了,你說你要出門,今年中秋宴還辦嗎?”魏楚越想了想:“一切照常,中秋宴總是要辦的,不曉得能不能趕得及回來,若我不在,你們就自己玩。”

“那行吧。”宋怡臨一點頭,又補了一句,“今年,我帶上文然。”宋怡臨自從見文然第一眼就把他當全天下最寶貝的寶貝,秦棠突然冒出來好像突然踩到了宋怡臨的尾巴,他更是一刻都放不開文然了,恨不能都揣在懷裡。

去年中秋宴,魏楚越沒有邀請文然,令宋怡臨好大不快,只來無忘齋喝了杯酒就跑了回去自己的小院子,與文然共度良宵了。

今年,宋怡臨把話說在了前頭,他要帶著文然一起來。

魏楚越嘆了一聲:“好。”

“真的可以?”

“嗯。”魏楚越笑問,“我若說不可以,你豈不是又要不來了?”宋怡臨愣了愣:“抱歉。”

“怎麼了?我答應了,你還不樂意?”宋怡臨皺眉,學魏楚越撐著下巴,道:“我最初帶文然回來的時候,你說,他不是我的,留不住,讓我別太上心……”

“嗯,我是這麼說了,我以為你一句都沒聽進去呢。”

“魏少,如果是你,你會回去嗎?”魏楚越挑了挑眉:“我不是文先生。”他回不去,與他想不想,願不願,沒關係。

宋怡臨低著頭,輕輕嘆息。

“你若真想知道,就該去問文先生。”魏楚越指了指邊上剛燒開的水,讓宋怡臨給自己倒茶。

宋怡臨順手給自己也倒了一杯,看樣子是不著急回家陪文然了。

魏楚越喜歡酒多過茶,但宋怡臨身上有傷,不能喝酒,難得宋怡臨居然主動與他說起文然的事情,卻只能以茶代酒,魏楚越難免有些遺憾。

宋怡臨愣愣地看著杯中飄著一節茶葉梗,許久不言語。

“你這是怎麼了?秦棠不過是見了文先生一面,何至於令你心神不寧?”

“文然,什麼都沒跟我說,隻字未提。”魏楚越換了隻手,還是撐著臉頰:“這又能說明什麼?”宋怡臨長嘆一聲,搖搖頭:“或許什麼都沒有吧。”

“你若想知道,何不直接去問文先生?”宋怡臨如果開口問,文然總是會答的,但宋怡臨問不出口,他不知道該問什麼,問秦棠來做什麼?還是問他會不會跟秦棠回去?

文然的前半生宋怡臨無從介入,甚至直到今他都不能肯定當初帶走文然是不是真的明智,而秦棠的突然出現好像是將宋怡臨從一場美夢中搖醒,他面對現實。

宋怡臨向來是個沒心沒肺的,魏楚越極少見他長吁短嘆的樣子,忍不住笑起來:“文先生若要走,你會攔嗎?”宋怡臨一怔,然後輕輕搖頭,咬了咬牙:“我跟他一起走。”

“那不就得了。回去吧,別在我這裡作這一副幽怨的小媳婦模樣了。”

“可……”可如果文然回去,他宋怡臨就算恬不知恥的一路跟回去,又能如何呢?文家能容得了他?

“文先生又不是小孩子,你給顆糖,他就會跟你走的。兩年前,他會為了你跟文氏一族決裂,肯跟你回卞城,不已經說明了他的心意?”魏楚越說的話宋怡臨哪有不明白的道理,但兩年前,文然會跟著宋怡臨離京,十之六七是一時意氣,文然或許並沒有想得很清楚。

文氏先祖乃是開國功臣,始皇帝親封儀國公,在朝中地位斐然。時至今,文家輔佐了四代帝主,說是國之柱石都一點不為過。可也正因為文家勢大生也樹大招風,元帝繼位十年,對文家一直都是表面和氣,實則諱忌極深。

文然的父親文遠長並非文家嫡長子,原本文氏並不待見這個庶子,卻因文然少年才盛,而得了陛下青眼相待,也令文遠長在文氏有了一席之地。

兩年前,文遠長在一場酒宴上作行酒令,一句“秋臨雨疏風催花,朝暮一逝恨無歸。”本不過是慨時光匆匆,被人拿出來做文章,硬掰扯上了罪先太子,只因先太子曾有詩說朝花有顏喜天晴,暮雨疾風嘆秋臨,便指文遠長有忤逆之心,而陛下竟信了那些胡言亂語,震怒之下將文遠長下了獄。

先太子本是先帝最鍾愛的一個,可惜先帝晚年疑心病深重,最後竟得先太子橫劍自刎以明志,即便如此,言蜚語依然不絕於朝堂,說什麼都有,尤其指先太子擁兵自重、謀逆不成才落個自絕於世的下場。

而文家曾得先太子倚重。

明眼人都看得明白,哪裡是文遠長糊塗說錯了話,只不過是陛下對文氏早有心結,要借題發揮,文遠長下獄還未審,陛下就下旨褫奪了文家家主文然祖父的儀國公爵位。

彼時文然心急如焚,跪在祖父屋前一夜,求祖父在陛下面前為父親說句話,可文老全當看不見,索稱病不朝,文家人沒有一個敢為文遠長說一個字半句話。

宋怡臨第一次見到文然時,他正跪在大理寺門口,求著想見一見自己的父親文遠長。

那時候,文然什麼人都求過、跪了,可沒有人敢幫他,甚至沒有人敢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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