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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許多,可越想心裡越亂,是以還是要打擾魏少。”魏楚越一笑,卻是看向了宋怡臨:“文先生與宋哥一道來,也是有關宋哥的吧?那一樁一樁慢慢說吧。”

“魏少,我明白無忘齋處江湖之遠,自有其道,但祖父既然將我託付與魏少,清逸還是希望能得魏少一二言。”魏楚越喝了口茶,就等著文然發問了。

“無忘齋,兩年前在京城,是否手了大理寺的案子?”

“是。”

“那件事,可與我文氏有關?”魏楚越含笑:“確實,也有些。”文然聽著魏楚越的話,心裡卻不若魏楚越這般輕鬆,無忘齋手朝廷事務,不論是什麼原因,都是兇險萬分,還不待文然定一定心神,問出下一個問題,又聽魏楚越道:“有文老的一句話。就這麼點關係。”文然臉瞬間煞白,彷彿一息間渾身的熱血都凍住了。他猜到了無忘齋與朝中勢力有牽連,甚至牽連甚深,卻無論如何都想不到,當年旗山營還與文氏有關,竟還是祖父的授意!

而那時候,不也正就是他父親文遠長出事的時候?!祖父能指使無忘齋在大理寺獄中殺人滅口,為何不救下自己的親生兒子!?

文然臉難看,宋怡臨剛想安,突然被魏楚越叫住:“宋哥,我突然想吃董記的脯,麻煩你了。”宋怡臨皺眉,卻沒來得及拒絕就被韓牧川拍了拍肩頭,帶了出去。

董記就在街尾,從無忘齋側門而出買了脯回來也花不了半柱香的時間。可宋怡臨卻是心急,他想知道魏楚越與文然說了什麼。

其實魏楚越什麼都沒說,他只是給文然一些時間,理一理心緒。

“為什麼?”文然沉默了半晌,忽然問了這麼一句,卻不知是在問什麼,又是在問誰。

魏楚越沒有回答,那已是兩年前的事了,無論當初境況如何,是否有更好的辦法幫文氏脫難,文遠長都已活不過來,文然再難過,也無力挽回,有些事情他早該想明白的。

文然半刻才緩緩抬眼,再看魏楚越:“那魏少……無忘齋,可是聽命於文氏?”

“我與文氏有些私罷了。”

“那就是瑞王了。”魏楚越端著茶盞,頓了頓,嘴角有些許笑意,他喝了口茶,聽文然繼續說。

“當初安迅來時要見我,就是林叔引我去的。文氏在朝中數十載,與誰都有往來,但我卻不曉得與兵部還有情。我想這份情,該是魏少你的。”

“文先生,希望我如何答你?”文然嘆了一聲,搖了搖頭:“……抱歉,是我不該問的。”魏楚越續了杯茶,淺笑道:“我將宋哥和韓牧川都支走了,文先生此刻在晁雲樓沒什麼不能問的。”文然也笑了:“只是魏少答不答卻不一定。”魏楚越含笑。

“魏少,無忘齋會涉朝堂之爭嗎?”如今太子之位懸空,三位皇子的奪嫡之爭已悄然打響,之後的每一步都將是屍山血海。

魏楚越想了想道:“說不好。”文然一點不意外,魏楚越手了旗山營案、徐州案、將燕詡放在赤峰營,他與文氏有關、甚至與瑞王有關。若說文氏處在暴風眼中,那魏楚越也一樣避不開。

“魏少可有想過,將來如何?”

“將來如何,我不知道。不過文先生若是猶豫,不若選一種簡單的方法過。”這時候宋怡臨和韓牧川回來了:“你要的脯。”魏楚越接過了脯,說道:“宋怡臨,以後無忘齋你不必再回來了。”宋怡臨臉上一僵,方才的不悅都成了震驚:“你什麼意思?”魏楚越看著宋怡臨一笑:“什麼意思?意思是,無忘齋不要你了。”

“什……什麼……?”

“我無忘齋養你十多年,可還欠你什麼?”

“呃?我?”

“此次徐州案,以柳先生的琴給你結款,當不虧你。可有不滿?”宋怡臨僵直地望著魏楚越,連文然都被這一處鬧得不明不白的。

魏楚越不知從哪裡變戲法一般變出一把小刀攢在指尖,切了一塊脯,切了放在果點盤沿上,又切了一塊。

“宋怡臨,你如今不再是一個人,有牽有掛便有思有慮,無忘齋已留不住,你便去吧。”宋怡臨愣了半天,轉頭向文然問道:“方才你們聊什麼了?”文然搖了搖頭,方才魏楚越並沒有提過宋怡臨。

“今文先生來,為的就是宋哥你啊。”魏楚越將脯切了好多塊,手裡的小刀看似鋒利無比,切脯跟切豆腐似得,“其實宋哥什麼時候都可以離開,無忘齋本就不限制眾人,文先生親自來了,還是說明白的好些。無論文先生之後想要去哪裡,都不必顧忌無忘齋,宋哥是自由的。”宋怡臨有地產田產和生意,不在無忘齋也餓不死。之前為了籌辦義學,緊衣縮食,之後若魏楚越出資幫辦義學,他們也就不必擔心銀源。

文然一路上來都在想要如何開口,這事他向宋怡臨提過,卻從未真的商量出什麼來,他知道魏楚越對宋怡臨有恩,宋怡臨不願離開無忘齋,但是文然若想留在西南,若想入仕,宋怡臨便不能與無忘齋再有關係,除非無忘齋想要明目張膽地手朝中事。何況,還有文氏。文然是想帶宋怡臨回家的。

魏楚越要麼是真能將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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