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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老闆盛情。”此時,有侍女來請魏林,說有客請見,魏林乘機退出了雅間。

雅間內,琴曲聲不歇,秦棠掌中有酒,眼看著一桌佳餚,若有所思地敲著桌面。

徐州……無忘齋……

時間……

※※※※※※※※※※※※※※※※※※※※二哈暫時掉線第6章夜越深越沉越靜,無忘齋越浮華越熱鬧越喧囂。

“嗒嗒。”兩聲敲門聲。

一豔女子推門而入,盈盈一福:“碎雨見過公子。”這位碎雨姑娘瞧著不過十六七的年紀,一襲紅衣人,面上妝容也是盡顯嫵媚,實在有些不合年齡。秦棠酒盞抵在上,且看著她所為何來。

碎雨手裡一面扇,紅玉為骨,並非凡品,一身綾羅綢緞都不是尋常人家能輕易見上一見的好東西,穿在京城中名媛身上不稀奇,在碎雨身上便十分令人好奇了,何況碎雨姿顏俏麗妖嬈,更顯得奪目。

碎雨微微偏頭,瞧著秦棠緩緩啄了口酒,看她的目光神分毫不變,宛若老僧入定,分明瞧著她卻似乎瞧著件死物,該有的驚豔、貪婪、戀什麼都沒有,彷彿不是個男人,但若是個女人,難道不該出些許妒忌?

碎雨笑眼盈盈,扭著肢坐到秦棠身邊:“東家恐怕招呼不周,公子一人吃酒無聊,便命碎雨來陪公子說些閒話,逗個悶子。”秦棠擱下酒盞,未言語,碎雨眼尖便將酒又給滿上了。

“有酒有菜有琴有曲,我不無聊。魏老闆十分周到,請姑娘替在下謝過魏老闆盛情。”秦棠說話客氣,但面上淡漠無波,實在不像是承著情、享受著好酒好菜的模樣,倒像是立刻要上公堂一般刻板嚴肅。

“瞧公子面有不悅,似乎是無忘齋哪裡怠慢了?公子口上說著謝,心裡憋著悶,東家恐怕要怪罪我了。”碎雨說著話,一隻手已攀上了秦棠的手臂,眉眼中似有無邊的溫柔和魅惑。

秦棠低眼輕輕一掃,未動。

碎雨手指掌心似無意若有心地撫摸過秦棠的手臂,嘴角的笑有一瞬的僵硬,這個男人手臂極為有力,一摸便知是個功夫不錯的,慣常右手使劍,他雖未動,但渾身已經繃緊,隨時可以動手將碎雨反制,並不是好相與的。

碎雨見秦棠不為所動,莞爾一笑,起身道:“公子似乎是倦了,我這便去催一催,讓人手腳快些,好叫公子好生休息。”碎雨抬手又一福,衣袖帶起些許幽邃暗香。

秦棠不識這些女子之物,更不懂香,卻不知何故心頭一跳,一時警惕起來,而此時碎雨已經退到了門口,向著秦棠規規矩矩地一笑,旋身而去。

秦棠緩出了一口氣,碎雨衣袖上的香氣縈繞不去,他不大喜歡這味道,太甜太膩,但似乎有一絲其他氣味被包裹其中,似乎很悉卻一下子想不起來。

不待秦棠琢磨明白心裡的這一點點介意,樓下傳來吵鬧聲,似乎是某位貴客喝多了撒潑,乒鈴乓啷地碎了好些東西。

不多會兒,小廝來敲門,連聲向秦棠賠罪,向秦棠“要”走了琴娘稀雲。

秦棠本不喜歡湊熱鬧,但無忘齋令他充滿了好奇,這間面上聲舞樂的風月之所,究竟如何能讓江湖人看得起了?

這般想著,秦棠點頭應了小廝,自己也跟了出去看看熱鬧。

秦棠一出雅閣的門才注意到原來這雅閣有兩扇門,另一扇就在隔壁,入內正是重紗之後的方寸之間,琴娘稀雲便是從那扇門裡走出來的,恰巧與秦棠對了一面。

稀雲抱琴向秦棠一福,未說什麼便隨著小廝匆匆而去。

樓下那位大爺身寬體胖,綾羅綢緞不足以展現他的貴氣,身上環佩金飾叮叮噹噹,十分惹人注目,堂中小廝勸了些什麼,將人引上了樓入了另一間房,正是稀雲隨即入內。

其他客人剛揚起腦袋要看熱鬧,一場鬧劇就此收場,虎頭蛇尾的很。周圍其他的客人三言兩語地說起這位胖爺,乃是知府大人的侄子,亦是卞城最大米行的少東家,有財有勢,終遊走於花街柳巷之中,不知怎的近裡瞧上了稀雲姑娘,夜夜來無忘齋,非得稀雲姑娘委身於他。可稀雲非是奴籍賤籍,又有無忘齋護著,並不好強迫於她,於是便天天來死纏爛打。

這都是酒樓樂坊的尋常事,讓秦棠看不出這無忘齋究竟哪裡與眾不同,何處神秘了。

“喲,二位公子既然心疼我姐姐,不若我現在就去將姐姐請來?”碎雨端著酒來,向那二位說著閒話的公子哥打趣,知府大人的侄子是誰都開罪得起的嗎?碎雨的話將二人說得面一白不知如何應對。

碎雨見秦棠也出來了,向他遠遠拋了個眉眼,又向著二位公子笑語盈盈地說道:“二位莫擔心,徐大少爺是個好人,不會為難我姐姐的。酒給二位端進去?”秦棠聽碎雨口中“好人”二字咬的重些,分明是口不對心。

碎雨端著酒隨二位公子進屋,臨入門還不忘又瞧了一眼秦棠,可那一眼並未落到秦棠身上,而是他的身後,碎雨臉上的笑一絲不改,無意再撥秦棠了,扭頭進了隔壁的雅間。

秦棠回頭,只見一個離去的背影。那人一襲玄青的錦袍,身形高瘦,略顯清冷。

方才在秦棠門口伺候的小廝從樓下上來,恰好遇上那人,說了兩句,連連點頭,似乎是得了什麼吩咐,三言兩語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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