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歲初中女生的地下室永久女奴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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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她那稚的臉的上半部相比，完全覆蓋了她的鼻子和嘴巴的黑橡膠口罩卻泛著詭異而奢靡的光，小女奴能夠透過橡膠口罩的微小縫隙得到些許我所允許的空氣。橡膠口罩上褶皺光澤的細微變化，顯示著在一呼一之間，小女奴辛苦地享受著她被主人所准許的卑賤的生命。與之後計劃的給她上鼻管相比，現在她的呼真是自由太多了。這確實僅僅是初步拘束，現在的小女孩僅我私人的專屬囚徒而已，她還沒有主動乞求我來管理她的身體，我只需要給她注利劑，然後就像多米諾骨牌，她會一點點地主動地墮，主動向我我請求對她進行排洩管理，榨管理，高管理乃至呼管理，最終成為一灘連呼都被主人管理起來的奴隸。

我走到一邊的櫃子裡取出利劑和肌鬆弛劑，排走注泵裡的空氣，連上注器和裝滿藥品的輸袋，把注器慢慢入女孩子手臂的靜脈上，最後把注泵放到八爪椅旁平整的桌面上接通電源。我設置好注量和注速度等相關參數，輕輕按下啟動鍵，注泵就泛著詭異的綠的光，忠誠地把我準備好的注緩緩推進小囚徒的身體。起初的藥品通過小小的針頭最終會變成女奴自己要求的最嚴格的管理，將小女囚的身體調教得她自己都不認識，蕩得她自己都會不相信。差點忘了，注利劑的同時還要給她灌食鹽水，我環顧四周，在囚室角落一臺閃著綠光的機器旁找到一罐事先準備好的飲用水，調好之後封進輸袋，掛在鏽跡斑斑的鐵架子上，並調節好速率，把另一端進女奴被口罩嚴格管理著的嘴巴里，臨走前把她的電擊項圈接上電源。

我目不能視，耳不能聽，口不能言，只覺兩手被一條條的手銬，臂銬勒緊舉過頭頂，兩腿也四仰八叉地被腳鐐，膝銬，大腿銬固定著岔開，兩腿之間沒有一點遮擋。這個惡魔一樣的椅子折磨得我無論怎麼掙扎，都沒有著力的地方。我像是一條離開了水，被甩到岸上的魚，不，甚至我還不如一條魚。在嚴格的控制下我幾乎一動也不能動，就這樣羞恥地雙臂和雙腿伸展，出自己的腋下和兩腿之間的部位，像是一隻被當成標本的蝴蝶。手臂和大腿，甚至手指和腳趾都可以被人隨意擺成任何圖案，可我卻被封閉在這具已經淪為玩偶的身體裡，不能動彈，只有毫無廉恥地按這個死變態的要求，伸展，展示，供他隨意地觀賞和把玩。

周圍靜悄悄，黑漆漆的，可身體卻更了。我的小皮鞋和短襪已經被他脫下來，囚室裡陰冷的風，穿過踏板上心對準我腳心的孔挑動我毫無遮擋的腳底，被箍緊的腳趾卻絲毫不能掙扎，我被鐐銬鎖死的大腿也不知道被什麼東西隔著短裙掠過，還有我每時每刻都無法逃避的，混合著陰溼的黴味的刺的橡膠味的空氣。

我的手臂一涼，就被什麼東西扎進我內側的手肘，然而這具經受重重束縛的身體又能如何掙扎呢？這具連眼淚也不能出，連哭聲都不被允許的身體又能如何反抗呢？隔著一層層裹緊耳朵的材料，一支小耳機裡傳來那個人的聲音:“小女奴，幫你調教身體的藥，要乖乖接受哦。”我不能夠發出任何聲音，只有順從地接受那些冰冷的、奇奇怪怪的藥物扎透我白皙的皮膚，注進我的血管，然後肆意地在我的身體內動，絕望地受我的身體無可救藥地被改造成終生女奴。

（七）餵食一股冰冷的體刺穿我的皮膚，湧入我的血管，而我卻只有像一具標本接受它過我全身上下。不是這樣的，為什麼我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孩子要莫名其妙地監在暗無天的地下室，為什麼我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孩子要佩戴著奇奇怪怪的拘束具嚴酷地約束著身體，為什麼我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孩子要屈辱地咬著橡膠艱難地呼著溼的橡膠味空氣，為什麼我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孩子不僅從身體外被剝奪了所有的自由，連身體內都被強制注了莫名其妙的藥，為什麼我要被圈養，被監，被玩，為什麼我要做一輩子他的專屬終生女奴？我絕望地想著，我這個被人為製造的又瞎又聾又啞的女奴甚至還不如植物人，因為我作為終生女奴註定要被他肆意玩，改造和折磨。

突然，嘴巴里的橡膠口被他拿掉了。謝天謝地，只要嘴裡不用一直含著那個噁心的橡膠，只是剝奪視覺和聽覺，也不是那麼不可接受。我哇地哭出了聲，才發現那個噁心的，把我的嘴巴滿的橡膠有殘忍的兩層，也就是說，我的牙齒依舊要咬住那截管道一樣的硬塑料，只是原先把我的舌頭死死壓住，完全杜絕我用嘴巴呼的橡膠被取了出來而已。我含糊不清地哭喊著，通過嘴巴大口地享受著囚室裡發黴的空氣。接著，就到我的舌頭被兩隔著薄膜的手指死死地捏住了。我頂著喉嚨裡泛起的一陣陣噁心，又聽到耳機裡那個死變態的聲音:乖，一會就讓你正常呼了，我鬼使神差地艱難地點了點被皮革約束起來的腦袋。

然而很快，我的嘴巴里來一個比剛才更更大的橡膠，甚至它直接暴地頂到我的喉嚨，並把舌頭死死固定在那截塑料管和橡膠之間。突然被限制呼的本能讓我無助地掙扎，伴隨著委屈的舌頭和冷酷的橡膠抗爭的響動，耳機裡傳來那個人若無其事的聲音:小女奴的“正常呼”，就應該嘴巴里被緊橡膠。

黑暗中頂著窒息和反胃的覺，我用鼻子貪婪地呼著滿是刺的橡膠味的空氣，喉嚨裡頂著的那碩大的橡膠，刺得我想要嘔吐，可還是因為這個東西，我噁心的，反胃的覺又被它殘忍地強壓了下去。剛才我分明還想著，與其屈辱地淪為什麼終生女奴，索就這樣用橡膠把我憋死在這間不為人知的地下室裡吧，可現在卻絕望地發現自己正順從地咬著那橡膠，本能地通過僅剩的鼻子調整著呼。也就是說，我連自殺的權力都沒有。

那個人捋著我的頭髮，耳機裡傳來毫無情的聲音:乖，接下來主人給你喂營養。然後，剛勉強調整好呼的我就發現橡膠的頂端開始不緊不慢地出冰涼的體，直接滴到了我的喉嚨上方。一瞬間，絕望的窒息再次湧來，我那不受控制的嗓子就這樣本能地大口嚥著他直接灌進我嘴裡的體。是的，那些體直接通過壓著舌頭的橡膠灌進喉嚨，我並不知道是什麼味道。這些體沒有送到嘴邊，卻用大的橡膠滿了我的嘴巴，頂著我的喉嚨，然而，這些體又極其殘忍地沒有更進一步直接送入食道，卻恰到好處地滴到嗓子上方，脖子外面是被勒緊的項圈，喉嚨裡面是強制灌進來的體，我的喉嚨還要屈辱地，幾乎一刻不停地做著嚥的動作。

四周靜悄悄的，我只能聽見我被灌食營養大口嚥的聲音。我就這樣像一個玩偶，一個標本樣的被他肆意擺，我的淚水已經乾了，不，我甚至都不被允許出眼淚了。身體被束縛，覺被喪失，手臂被扎針，嘴巴被灌食，我又屈辱又絕望，卻發現自己什麼也做不了，只有被迫接受這一切。四周靜悄悄的，耳機裡只傳來一些瓶瓶罐罐的聲音，挪動傢俱的聲音，鐵鏈子碰撞的聲音，還有輕輕的腳步聲，也許是地上的灰塵太厚了。

或許他又調整了給我灌食的速度，現在差不多每隔幾秒我就要嚥一次營養，窒息好像沒有那麼強了，就又到身體上殘忍的束縛。突然，伴隨著一陣鐵鏈的響動，耳機裡傳來砰的關門的聲音:“乖，主人會在外面一直看著你的，現在和你自由的過去說再見啦，在你接下來的餘生裡，只要專心做主人的專屬女奴就好了，也就是說，你會一直這個樣子，被監到死哦！”這間無人知曉的暗無天的囚室裡，註定要淪為下賤蕩的終生女奴的我盡力想要大聲地哭喊，可下一秒，卻只有噙著眼淚，屈辱而無助地大口嚥著被灌食的體，被強制注奇奇怪怪的藥物，像死刑犯一樣等待著絕望而漫長的死刑。

（八）沙灘我徹底地被監起來了，直到那個把我監起來的死變態離開這間他給我準備的無人知曉的囚室的時候，我才清楚的意識到，這個陰暗狹小的房間就將是我度過餘生的監獄。和囚室外陽光下的自由空間相比，這裡是狹窄，破舊，陰冷，溼，佈滿灰塵與鏽跡。我多麼想在外面自由的天空下生活，可現實卻是我一個小姑娘就這樣莫名其妙地要被終生囚在破舊而堅固，殘忍又冷漠的地牢裡，淪為終生女奴，和手銬，腳鐐，鐵鏈，大腿銬作伴，而不是外面的風景和鮮花；要佩戴著眼罩，耳，口球，項圈，而不是我這個年紀的女孩子喜歡的各式各樣的新衣服，新鞋子；只能屈辱地咬著惡的橡膠，接受強制的灌食，大口地嚥莫名其妙的體，而不是在外面，和喜歡的男孩子一起喝甜甜的茶。甚至，不僅是女囚，更是女奴，要被眼罩和盲片完全封死視覺，不像我這個年紀的女孩子，能看到外邊的動物園裡可愛的小動物；要被橡膠和口罩堵住嘴巴，不能像我這個年紀的女孩子，和閨一起在外面自由地唱歌；要順從地伸出腳丫，亮出腳趾，供那個自稱主人的死變態把玩，而不是踩在海邊柔軟的沙灘上，看著天空變化的雲彩。

我艱難地微微抬起被項圈緊緊束縛的腦袋，這裡沒有云彩，甚至連地牢入口處微弱的光亮也恐怕在我淪為女奴的屈辱餘生裡可能再也無法見到。我五全失，只有僅剩的大腦在絕望地空轉。地面以上是明亮的自由，地面以下是陰冷的束縛，地牢外面是光鮮亮麗的主人，地牢裡面是屈辱蕩的囚徒，我的過去是讓人羨慕的女孩，將來是被人肆意調教玩的女奴，接受復一絕望的圈養，嚴格的管理和殘酷的束縛。

砰的一聲之後，囚室裡只有我一個人，孤零零的。大約每次灌食間隔固定的幾秒，可時間還是隨著我麻木地，大口嚥著莫名的體，逐漸離我遠去，我覺得體滴落到我的喉嚨有快有慢，忽快忽慢，時間真的離我遠去了。也對，我在心裡絕望地苦笑，時間只有對於外面自由的“人”才有效，對我這個餘生都要被監在地牢裡的“奴”，哪裡還有什麼時間。既然我在死亡之前的餘生都註定在這間狹小的囚室裡做一個被束縛起來的囚徒，時間對我這樣的絕望的囚徒，專屬的女奴已經不重要了。

我不知道時間已經過去多久了，只有麻木地，重複地做著一個動作，就是屈辱地嚥那些被灌進我喉嚨的體，順從地接受被注進我身體的催針。我再也無法忍受這樣的無聊，強忍住不去嚥那些體，不知過了多久，也許很快，那股悉的窒息再次湧來，讓我想起曾經和閨在游泳館學游泳的那個下午，可這次再沒有什麼教練把我撈上來。如果現在自殺，只是被綁架殺害，甚至無人知曉的可憐的女孩子罷了，不會淪為蕩的終生女奴。在死亡邊緣本能地掙扎裡，我想到了“死”，我其實不想自殺，更不敢自殺。我混沌的腦袋忽然甩出來一個之前聽過的知識，那就是人是不可能自己憋氣把自己憋死的，給我灌食體的死變態也一定想到了吧。我是不可能屈辱地憋死在暗無天的地牢裡的，更有可能，萬一，萬一我被人從女奴的悲慘命運中解救出來了呢？

我麻木地嚥著體，把注意力轉到身體上。隱約覺到針頭雖然一直紮在我的手臂上，可除了一開始，之後似乎一直沒給我注藥物。覺到有陰風起我被兩腿架起的裙襬，吹拂我不知什麼時候被脫下內褲的下體，穿過腳底踏板上變態的空撫摸我的腳心，癢癢的。或許這間地牢真的有風，在別的地方與外界相連通，或許剛才這些只是一個所有官被封閉的囚徒絕望的幻覺。在半真半假，半夢半醒之間，我似乎就保持著這樣羞恥的姿勢睡著了，或許夢裡會有地牢外面海邊的沙灘，陽光下的花朵，喜歡的男孩子和可愛的小動物。

（九）花灑滋——的一聲，我清醒了，脖頸像是針扎一般的傷痛。

陽光下的沙灘，家裡橘的貓貓，坐在我後排的學霸……我這個年紀的女孩子理當被允許的一些關於地牢外世界的幻想，都被佩戴在我脖子上的電擊項圈毫無意外地打破了。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喉嚨裡又積滿了被強制灌進來，需要我嚥的體。漲痛的下巴，酸澀的眼睛，被勒緊的腳趾和全身上下形形的鐐銬明白無誤的告訴我，此刻屈辱的狀態，作為某個人的私人囚徒。

一如既往，不能掙扎，不能哭泣，不能自殺，甚至，不能睡覺！我開始到腳趾，腳踝，然後是大腿，手臂，然後是全身各處被鐐銬約束起來的奇癢，但四周沒有一絲因為我奮力掙扎而來的聲音，像靜謐的湖水把我噬，那些鐐銬已經剝奪了我絲毫掙扎的自由。睜開眼，像瞎子一樣，然後妄圖通過拼命眨眼擠出眼睛裡剝奪我的視覺的鏡片，但不可能的——我甚至已經覺不到我的眼睛是睜著還是閉著。努力地活動嘴巴，牙齒和橡膠管的摩擦勉強發出我能聽到的輕微聲響，我到身體恢復了一些力氣，然後，依舊是什麼也不能動。和伴隨著劇烈痛苦的被電擊的刺刺拉拉的聲音相比，囚室裡又恢復了一如既往的死寂，而我依舊頂著剛才被電擊的針扎一般的痛苦，大口嚥著那些體。……逐漸發現一個對我來說難堪的事情，我想要。但對於被嚴密地拘束起來的我幾乎是不可能的，只能等什麼時候那個變態把我放下來。我努力不去想這件事，把注意力再次放到我被嚴格控制的身體上，能夠明顯地受到一絲絲涼意通過那個連接著恐怖機器的針頭，無可避免地注進我的身體裡，沒過多久，又一陣疲勞的覺用來，甚至沒有力氣來眨眼。

起初我還以為是一直被折磨不讓睡覺的原因，後來才知道，這就是主人心地用注泵定期給我注肌鬆弛劑和利劑的效果，利劑增大我的量，來折磨我稚的膀胱，肌鬆弛劑針對我的道，降低我的憋能力。我被打藥之後虛弱得無力掙扎，更不可能使勁憋。注進我體內的藥物，就是要讓我自己像小花灑一樣不受控制地噴，瀝瀝拉拉的，然後那個人好順利接管我飽受折磨的膀胱和不起作用的道，膀胱裡一點都存不住，只能將稚的膀胱和道給主人管理，讓我淪為連的權力都被剝奪，都要給主人控制的奴，然後被他一步步地調教。

我就這樣五封閉著接受靜脈裡被注利劑和肌鬆弛劑，不顧這些藥物對我身體的摧殘，還一邊麻木地大口地嚥著不知什麼時候能喝完的淡鹽水，還要頂住睏意，用殘存的意識努力憋。可雙腿已經被他事先架開，分別固定起來，早已不可能通過併攏雙腿來幫助憋了。睡眠止，每過一段時間就要被電擊項圈強制電醒，強制餵食，大口的嚥不知名的體，強制注，接受那些藥品折磨我的身體。就這樣，不知過了多久，在半夢半醒之間，我在八爪椅上重複著痛苦的循環:沉沉睡去—被電醒—用力憋—再次昏睡，一邊不停地接受藥品的注和永無止境地灌食，一遍一遍。

在無盡的黑暗和無聲的地獄裡不知道過了多久，伴隨著嗡嗡的耳鳴聲和脖頸被灼燒的痛苦，我又一次被電擊項圈猛烈的電擊，全身上下都是針扎一樣的疼痛。終於憋不住了，覺自己像是一個被摔碎的茶壺，一個毫無廉恥的小花灑一樣，毫不在乎地從被高高架起的兩腿間噴出了大股的，或許已經浸溼了我的裙襬。——不可能一直憋下去的。況且我被緊緊束縛起來的身體，被嚴格控制起來的官都告訴我:我已經什麼都控制不了了。被分別綁縛的兩條腿四仰八叉地伸到身體兩側，沒有機會，沒有可能，更重要的是，似乎沒有必要去憋了。作為所謂的終生女奴是沒有必要在暗無天，陰暗溼的專屬於我的小小的地下囚室裡憋的。這裡沒有其他人，不可能有除了作為所謂終生女奴的我和完全掌控我的身體的死變態之外的其他人。我的全身上下早就被手銬，腳鐐，臂銬，大腿銬，緊緊束縛在八爪椅上，除了毫無廉恥，屈辱而順從地像女和蕩婦一樣在房間裡肆無忌憚地撒，或者說，被強制放。除此以外，我還有別的什麼辦法來緩解我那不聽話的膀胱呢？

對了，記得當時我是被電擊項圈折磨地放的，我是被那個死變態綁成這個難堪的樣子的，除了像小花灑一樣張開雙腿，肆無忌憚地噴，我還有什麼辦法呢？所幸被完全封閉包裹起來的耳朵，我被完全控制起來的聽覺，讓我覺得現在四周靜悄悄的，被電擊之後是死一般的寂靜，不可能聽到剛才被屈辱地放的聲音。或許，我身體的一切都是被束縛的，都是被控制的，只有的權力是真正歸屬於我自己的，是我僅剩能控制的東西嗎？想到這裡，我不再在乎什麼羞恥了，撒，就是我對那個死變態的反抗，髒這間本來就破舊的地牢。

我的雙腿被八爪椅固定，就像被人恰到好處的把一樣，我像一支自由的花灑，不再有意憋，反而敞開雙腿，不去管我那早已失職的道，肆意地撒。我的嘴巴如何被迫屈辱地大口嚥著體，兩腿之間就怎樣自由暢快地毫無羞恥的。反正什麼也看不見，什麼也聽不見，反正也不會有什麼陌生人會光臨我這間無人知曉的專屬女奴的地下囚室。也許我接下來的餘生裡就要被這樣嚴格地捆綁在無人所知的囚牢，復一的被灌水，復一的被注利劑，復一的電擊，然後復一地屈辱地像小花灑一樣放。

就在這時，透過一支耳機，我被控制的聽覺傳來超大聲的水撞擊塑料盆的聲響，然後是他輕蔑的聲音“乖，就叫你小河水嘩啦啦吧，瀝瀝拉拉的把你自己的房間都的滿是騷味，真是一隻毫無羞恥的奴！”在那之後，我就被固定在八爪椅上喝水，被注體，一旦想要睡覺就會有電擊，一旦就會聽到讓我萬分羞恥的自己的聲音。我被控制的空氣裡除了地牢的黴味，口的橡膠味，還多了我自己添加的騷味。

前三天是不允許她睡覺的，之後就對她睡眠的時間稍加限制。在她第一次漏的時候電擊提醒了一下，沒想到她竟然自己憋住了。真讓人佩服，如果我被這樣放置恐怕堅持不了這麼久。然而沒過多久，她終於真正憋不住了，大股的噴了出來，顯然是放棄控制的結果，我把房間裡的聲音接到她的耳機裡，讓她聽聽自己被放的聲音。再之後的幾天裡，就是每次把她電醒的時候給她放的聲音，不論她是否真的在放，讓她以為自己一直撒，來徹底擊潰她的羞恥心。

實際情況也差不多，三天之後她就意識模糊了。在利劑，肌鬆弛劑和淡鹽水的三重作用下，小女奴除了剛開始大股的噴，之後就哩哩啦啦地個不停。就這樣放置幾周後她的小膀胱會有廢用萎縮，到時候找藉口讓小女奴主動把排權給主人。這樣一來，這個初中女孩就順利地淪為稚的小奴，勉強踏進女奴的門檻。

第五天的時候我下到地牢裡給她稍加收拾，因為限制睡眠時間，即使沒打鎮定劑她也睡地很結實。稍微給她鬆一鬆項圈，然後給她更換早已喝完的淡鹽水。輸架上滿滿一瓶淡鹽水都順著輸管被她嚥了下去，我給她換了一罐淡鹽水，發現她即使在睡覺，喉嚨也還做著嚥的動作，看來做小奴也是要吃苦的。即使在睡覺，她的下面也像壞掉的水龍頭一樣個不停，似乎早就不受她的控制了。

實際上，在她的兩腿之間早就準備好了對準的接她的排洩物的桶，直接倒下水道里，不會難以收拾。至於味道，對最終要淪為賤的終生女奴來說，這間充滿騷臭和發黴味道的小地牢也是應有之義。此外，我一開始給她靜脈的注泵里加的利劑和肌鬆弛劑幾乎全被打進她的身體，於是我又往注泵裡添滿了利劑和肌鬆弛劑，其實利劑主要是女孩的奴階段在用，等女奴乖乖上導管之後，她的道就完全喪失了作用，順著膀胱裡的小氣球和道外的止夾被主人控制。肌鬆弛劑則要長期使用，等之後女奴的被發出來，肌松的用量可以減少。更關鍵的是，這兩個藥品的價格還不算便宜，奴階段的女孩基本是賣不出東西的，之後才可以通過出賣原味鞋襪或直播什麼的給她購置調教器材和藥品。

在剛開始的一個月裡，她每天的任務就是被五封閉拘束在八爪椅上，像花灑一樣被灌水，打催針，肌鬆弛劑以及營養針，然後不受控制的撒。差不多一個月後給她檢查身體，她的小肚子，發現她的膀胱已經有些廢用萎縮的跡象了，才把她放到上休息。

我大腦一片混沌，不知道多久沒有睡覺了，身體像玩偶一樣被擺著，活動著，大腦一片空白，慢慢地什麼也受不到，每天一被電醒就是不由自主地嚥灌進我嘴巴的體，和二十四小時不受我控制地撒，直到撐不住了沉沉睡去。這樣悲慘的生活不知過了多久，我的腦子都早已麻木了。直到在某一次清醒的時候，覺八爪椅似乎變得很柔軟，後來，我猜可能那時候我已經被主人從八爪椅上拆下來放到上了。我的四肢不知道是因為疲憊還是被他長期的拘束著已經一動也不能動，然後又沉沉地睡了過去。

不知睡了多久，等我再次醒來，覺自己舒適地躺在上。被監，變態的椅子，屈辱的放，終生女奴的記憶被一下子喚醒，像噩夢一樣。這張如此柔軟的上給我極大的不適應，難道我被解救出來了？然後鎖在腳鐐上的鐵鏈的聲音就清晰地告訴我，這場噩夢還沒能醒來。

我身體的每一個關節都特別痠痛，像是剛被組裝起來的洋娃娃。項圈、手銬、腳鐐還有口一樣不少，但盲片和耳似乎都被他摘下來了，也不知道為什麼，原來正常的聽到聲音，正常的看到東西也是獎勵。

因為之前不停地嚥東西，現在正常的咽口水都變得十分困難，雖然能覺到嘴巴里含著的橡膠似乎小了很多，不知道是他給我換了小點的還是我已經適應了那個玩意。他從來不允許我說話，我一旦有掙扎或者什麼他認為“不順從”的地方，我就會被鎖在脖子上的電擊項圈狠狠電擊。手銬和腳鐐已經比八爪椅上的束縛少很多了，我只是像洋娃娃一樣麻木地聽他擺。因為把口固定在我嘴巴里的鎖子放在我脖子後面，所以我每次睡覺的時候只能側躺。身上的小襯衫和短裙也是皺巴巴的，只能用上的被單勉強裹在腿上，還是不能溫暖被冰冷的腳鐐奪走的溫度。

昏暗的地牢裡隱約能看到邊有一個塑料桶，也剛好在腳鐐的鎖鏈能夠達到的範圍，可還沒來得及下，不受控制的膀胱就在了上。我才注意到地牢裡的一面牆上是貼滿整牆的大鏡子，只是鎖在我腳腕上的鐵鏈不允許我靠近那邊。地牢裡昏黃的長明燈照耀著我赤的身體，能看到鏡子裡一個十幾歲的女孩子白的光，蜷曲的身體，反光的項圈，黑的口，以及單上的跡。

原來我了，原來自己已經沒有了憋的能力。我像是融化在上，一動也不想動。

他下來的時候，我羞恥地併攏雙腿，想要蓋住的痕跡。可他像是早就知道一樣，命令我把腿移開，向我質問這是什麼。我羞愧地底下了頭，主人讓我自己去沖洗臺把單洗了。在家裡我從沒洗過東西，但害怕再被他電脖子，只能忍著淚水，光腳下，拖著沉重的腳鐐到水池邊，用戴著手銬的雙手勉強洗破舊的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