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裡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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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於我,永遠是一個瑰麗的夢,就像一幅山水畫,朦朧淡雅,意境悠遠,她承載了我太多太多的渴望,無時無刻不讓我向往。

我不是秀美溫柔的江南女子,但,在這樣細雨打溼的夜晚,我想去江南。攜一隻簫,一短笛,一把油紙傘,一壺清茶,一卷宣紙,數支羊毫狼毫…請容我,在夢裡去江南。

那一路的輕煙淡雨,夾著我滿懷的古傷,漾起碧波,輕輕嘆息。

青瓦白牆,小橋水。湖面輕波漣漪,細雨中,柳絲纏綿了欄柵。我輕輕地撫上那一片斑駁的朱漆,彷彿千年的情懷被定格。

很久以前,我便是那結著丁香輕愁的紫衣女子。

執一柄碎花油傘,著一身紫旗袍。裙裾輕盈搖曳間,輕輕的,走近,靜靜的,坐在這垂柳依依的小橋邊,傾聽著細雨中那仿若天際傳來的簫音,緩緩的在耳旁輾轉輕喃。落花盈盈,嫵媚了一池漣漪柔軟的顏。

輕依欄柵,拈下一片飄落在髮際的花瓣,嵌入心中那些輕舞的盈盈婉婉。纖手掬一縷飄過的清風,把一襟美麗的情懷掛滿。然後,滿載著一份濃濃的眷戀,在江南,把夢輕輕的放飛,在海角天邊。

我沉醉了,不著痕跡。

青石路上的悠遠,一聲聲的嘆息,把我從沉靜中拉回。

不知道,在江南,點點漁火此刻還在寒江上漂泊嗎?寒山寺的鐘聲還是夜夜不絕如縷嗎?千帆過盡,江楓還在唐朝的岸邊輕撫曉風殘月,為誰立盡亙古不變的柔情麼?在“從今夜白”之後,楓葉的顏依稀可辨,那可是殘陽餘輝的折光?可是外蝶舞的落葉的投影?可是東籬下冷月埋葬了千年的花魂?

在今夜,在這樣細雨打溼的夜晚,我知道,我只能在寂寞的墨香裡,在秋水無痕的淡泊中,收穫一份寧靜和成

涉過淺淺的歲月的河,自囿於自我設定的圍城裡一轉就是數年,經書月,粉黛秋,還允許我閒來寫詩,碌碌人生竟留不下一絲的履痕。而江南從夢土中走來,在細雨打溼的黃昏,只留下暮中匆匆的一瞥,定格在時空無涯的荒野。

好想,此時,你的青衫就輕揚在這清澈如鏡的湖邊,與你輕訴這一世的痴夢幻。淡香一袖,低眉清笑。遺留在風裡的那一縷心香,與心底這一抹清愁,卻趴在了輕揚的眉尖,迂迴纏綿。

好想,好想,成為你夢中江南一道絕美的風景線,那麼,在你的眸底,萬種風情就可以一直一直的沉甸。那麼,在你的筆下,百媚千嬌就可以婉約千年。

“蘭燼落,屏上暗紅蕉。閒夢江南梅,夜船吹笛雨瀟瀟,人語驛邊橋。”江南,一如既往、我深深眷愛的江南,和那至純至真的漫,只能在夢裡,醉了一抹梅韻的容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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