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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快了，我要了....你先等等！”彭柯心有不甘，不想這次親熱這麼快結束。他了就該齊鬱，兩個人都完就得洗澡，好事就都完了。

齊鬱只知道給彭柯擼出來就換他幫自己，像解數學題一樣走著程，哪裡有彭柯顧慮得多。他停了動作，看著彭柯爬坐起來靠近他，笑得明豔。

“哥，我看電影裡，用嘴巴含特別，要不要試試？”彭柯幫齊鬱把褲子脫掉，兩條冷白的大腿中間，起的褐陰莖突兀猙獰，像是有人偷樑換柱，給齊鬱安上了不屬於他的東西。他在心裡被自己的想法逗笑，跪在地上，褪下包皮仔細觀察起來。

“哦，充血了，你用力了嗎？”齊鬱沒回答他的問題，出口差點磕絆，“幹...嘛湊這麼近。”

“我不湊近怎麼行，我要含進嘴巴里啊。”彭柯說著張了張嘴，好像在度量龜頭碩的尺寸，嚥口水，“好的雞巴。”鎮上的男人說話大都俗，特別是罵起人來，什麼不堪入耳的字都用，齊鬱在市井裡長大也倒習慣。偏偏彭柯嘴裡的髒字燙著他的神經，他還沒想好該如何回應，身體就猛地一顫。

彭柯已經張口將他含了進去，煞有介事地用兩手扶住莖身，像在完成莊嚴的任務。先是用軟舌勾畫一遍冠狀溝，然後沒輕沒重地一下，連帶著滿腔口水吐了出來。

“呸呸呸，味道真奇怪。什麼覺？”

“你再...含多一點。”被溼滑口腔包裹的覺還未成型，齊鬱重重呼，下腹漲疼起來。

“好吧。”彭柯遲疑著點了點頭，開始能偶爾摸清那張看似毫無起伏臉下的細微反應，頭一次沒再多話。他重新湊近手上時而彈動的柱，好像隱隱比剛才可愛了幾分。

重新入，彭柯扶住齊鬱的大腿，屏住呼往嘴裡，直到有什麼抵住了喉頭。他忍住反胃的覺，看到在外的部分還有多半，只得不甘心地選擇放棄。

像嘬吃糖一樣，他轉著圈，兩頰都凹陷進去，認真又乖巧地前後吐。也許是時間久了，已然習慣滿鼻腔都是雄特有的麝香味，彭柯的動作練大膽起來，抬起眼睛繼續觀察齊鬱的反應。

和他想象中的八九不離十。他喜歡看到齊鬱舒服的樣子，眼睛不鎮定地眨來眨去，滿面紅，還要固執忍著。可彭柯最喜歡他忍著，知道他忍著，就隨便彭柯去猜那雙眸子背後到底藏著多少情緒。

他不知道自己的樣子才最可憐。小臉撐得變形，眼睛因為仰視睜得極大，薄被得頻頻漏水。齊鬱息著，喉結上下滾動，扶住彭柯圓滾滾的後腦勺送，在他進來時頂得更深。

齊鬱在意識出籠邊緣決定，到他有的覺就拔出來。彭柯的嘴都酸了，雖然現在幾乎不需要他動作，齊鬱掌控著越來越多的主權，只有他被動地敞著喉嚨，腦袋都被撞得前後搖晃。他的眼淚亂淌，手心冒汗，身心卻都是動的。齊鬱皺眉的頻率越來越快，痛苦地，快活地，地。

他想，所有壞事都因為是和齊鬱一起做而好壞參半。少了心理負擔，卻幹了更多快樂的事。他佔了大便宜。

始料不及的是，喉管突然嗆進一股濃腥的體。彭柯向後倒在地上，咳出了眼淚鼻水，咳得腦袋嗡嗡作響。

“對不起，你沒事吧？”齊鬱抓住彭柯的手腕把他拎小雞一樣提起來，面對面抱在懷裡。彭柯邊咳嗽邊搖頭，抱住他順著氣連連說，“咳，沒關係沒關係。是不是很舒服？”齊鬱的腔挨著他的，心跳聲咚咚地響個不停。

“嗯。”

“我喜歡。”彭柯沒料到齊鬱會用這樣具有鮮明表達彩的詞，有些吃驚地拍拍他的背，“那就好，那你以後也給我。”齊鬱抿了抿，在兩人錯的呼裡低下頭，想要說些什麼，最後卻還是點頭，“嗯。”真好。

彭柯喜滋滋地一個人偷笑，也忘了自己還光著股。齊鬱的東西就杵在他縫邊半硬著，上面滿是他的口水。

有一隻手掌突然放了上去，在上輕輕了。彭柯抓緊齊鬱的肩膀，沒由來地臉熱，下意識叫道，“哥。”

“好了，該下洗澡了。”齊鬱的聲音淡淡的，像是透過窗紗一角吹進來的涼風。彭柯愣了幾秒，才發現自己做了一樁不划算的買賣。他用了比平時更短的時間讓齊鬱出來，自己還沒被服務完，一切就結束了。

他從齊鬱懷裡鑽出來，看到對方迴歸理智的神情，只有額角出了細密的汗。

是哪裡不對呢？

明明說要抱他上的時候，笑得那麼溫柔好看，現在卻好像有了心事。齊鬱看進窗外漆黑的雨裡，眼角微垂，起身徹底拉上所有窗簾。

或許有時候他是貪圖享受了一點，但歸結底，他的目的都是想討齊鬱開心，因為好巧不巧，彭柯好像一直都知道什麼能讓他開心，屢試不。仔細想來，他真正不知道，也從來沒去想過的事，是什麼能讓他傷神。

作者有話說:簡而言之，一開始的狀態是齊鬱知道自己喜歡小彭彭，小彭彭不知道自己其實喜歡齊鬱。

後來是彼此都不確定對方喜歡自己。

再後來就知道了。

第12章離上課還有些時間，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