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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過幽州,只是王大人一直忙碌,下官未曾接見,始終引以為憾。”蘇溫允不屑道:“唐大人倒是對王大人瞭解深刻。”唐慎看了他一眼:“我與師兄情甚篤。”蘇溫允意味深長地諷刺道:“情甚篤,是何種情呢?說來,王大人今歲似乎已經二十九,至今未成家啊……”唐慎心中一怒,擱了筷子,冷冷道:“蘇大人,在人背後血口噴人,可不是件好事。”蘇溫允冷笑道:“血口噴人?那可未必。”季肇思驚恐地睜大眼,只見蘇溫允也擱下筷子,與唐慎爭執起來。兩人你一言,我一句,諷刺對方。到最後,這頓飯雙方不歡而散。臨走時,蘇溫允對季肇思道:“季大人,宴席甚好,只是賓客不佳。”說完,拂袖離開。

唐慎道:“季大人,先行告辭了。”兩人各自離開後,只留下一個滿臉懵的季肇思。季肇思急得頭都大了,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這兩位大佬為何要在自己的宴席上當眾吵起來。

“難道說,傳聞是真的?蘇斐然和唐景則向來不和,王黨和蘇黨是敵對?唉,早知我就不同時宴請他們二人了!但是要是先宴請了其中一人,另一人是否會對我敵視相待?”季肇思愁得頭髮都要掉光了。

做府尹難,做幽州的府尹,難上加難!

入了夜,唐慎屋中一片漆黑,門外,盧深抱著長劍守在外頭。

唐慎今晚回到驛館後,便對盧深道:“今夜本官喝醉了,盧將軍,麻煩你為我守夜。”盧深氣得雙眼瞪得滾圓,可他無可奈何,只能為唐慎守門。

黑夜靜謐,星子三兩。

盧深半闔著眼,微微打鼾。忽然,他聽到一陣微弱的窸窣聲,盧深倏地睜眼,看向發聲處。不過多時,只見一隻老鼠從花木中竄出。盧深看了會兒,再次閉上眼。下一刻,他突然拔劍,刺向來人。

穿著暗衣服的蘇溫允臉一變,側首躲開這一劍,這把劍斜斜地劈斷他額邊的頭髮。

蘇溫允厲聲道:“放肆!”盧深自然認識蘇溫允,但他向來不喜歡這些文官,就當作沒認出來,繼續要殺了蘇溫允。

這時唐慎打開門,道:“不必打了。”盧深冷哼一聲,收了寶劍。

唐慎道:“盧將軍,你一個人去井邊為我打些水,我要洗漱。”盧深冷漠地掃了唐慎一眼,轉身就要去打水。這時唐慎道:“我要你一個人去,只允許你一個人,且不允許被他人發現。”盧深腳步頓了頓,接著繼續走。

他的身後,蘇溫允進了唐慎的屋子。剛一進屋,蘇溫允發難道:“唐大人真是妙啊,明知本官今夜會來,派了一尊瘟神在門外守著?”

“盧將軍是被派來保護下官的,下官派他在門外守著,有何不妥?”

“唐景則,你這是明知故問!”唐慎面一冷,他一拍桌子,憤怒道:“蘇溫允,你演戲便演戲,為何拿我師兄做引子?我師兄與你向來政見不合,但你不可詆譭他的清譽!哪怕他如今不在這,我也不允許你在我面前,胡亂編排他。”作者有話要說:趙璿(xuan,二聲)第100章入了深夜,驛館四周一片寂靜。

蘇溫允聽著唐慎的話,差點笑出聲。他抬起桃花眼,似笑非笑地打量了唐慎一眼,彷彿在看一個可憐的孩子。他道:“我胡亂編排王子豐?唐大人,你說的王子豐,可是我知道的那位,戶部尚書王溱王子豐?雖說這天已然黑了,但舉頭三尺依舊有神明,你莫要再逗我笑了,我編排他王子豐?”唐慎直接笑出了聲,他厲聲道:“蘇大人,雖說你我政見不合,但如今到了這幽州城,我們都是為皇上辦事的,自然要上下一心。銀引司是王溱王大人的地盤,未來我們要做的事,也必然要經過銀引司的協助。你這般詆譭他的清譽,可有不妥?”蘇溫允沒回答唐慎,他在屋子裡來回踱了兩步,等再停下來,他認真地看著唐慎。

“唐慎唐景則?”唐慎搭了眼皮,沒理會他。

反正三年前他就已經把你蘇溫允往死裡得罪過了,現在再得罪一次也無妨。三年前你都沒能將他摁死在刺州,如今還能拿他怎樣?

蘇溫允:“那王子豐今年二十九,不錯吧?”

“不錯。”

“他二十九了,還從未成婚,甚至沒有定親,你以為是為什麼?”聽到這,唐慎抬起眼睛:“為何?”蘇溫允:“因為他有龍陽之好!”唐慎心中一震,瞳孔顫動,面上卻十分淡定。

“誰說一定如此?”

“那你倒是說說,如果不是斷袖,為何年近而立,卻不曾成家?”唐慎:“世間理由千千萬,我怎的知道師兄心裡想的是什麼。”再說一定就是斷袖,為什麼不能是不舉?這話當然不能說給蘇溫允聽,要是被蘇溫允聽到了,指不定他怎麼在背後胡亂編排王溱。唐慎又道:“再者言,我師兄今歲二十九,他沒有成家。好像蘇大人也沒好到哪兒去吧?蘇大人過了年,已經二十五了?”蘇溫允豔麗的臉龐上閃過一抹冷,他道:“我成不成家,與你有關?”唐慎:“自然與下官無關,但我師兄成不成家,和蘇大人就有關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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