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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偷看她,想到這冰山小姐不得不開金口安兒子兩句,竟有點幸災樂禍的惡趣味。

「怎麼了?。」劉璐憋了半天,憋出三個字。

「沒,」我不想多說,「噼腿了唄。」這是句氣話,畢竟人家只是提個分手。

但這背後是李猛在搞怪,我想到那個痞裡痞氣的闊少,心裡就一肚子火。

無論他造謠了我什麼,女朋友竟然信他的鬼話,在我看來,就跟扣綠帽子一樣噁心。

但話出口我又後悔了。

我看了一眼劉璐手上的戒指,怕戳了她痛處。

她哦了一聲,也沒想再安我兩句。

母子倆又不說話了,陷入各自的傷心事。

其實吧,沒有傷心事也一樣,從小到大,只要是小婦人帶我,最後都不說話。

我還是小鬼頭時有一張照片,是劉璐拿撥鼓逗我。

照片裡她面無表情,機械地晃著玩具,看場面怕不是有人在背後拿槍指她,說你不逗小孩就殺掉你。

桌下那隻透溼的跑鞋,踢了我一下。

「別想了,」劉璐朝收銀臺努了努嘴,「去點杯喝的。」

「啊?。」我想起冰山小姐的呵斥。

她以前看我偷喝爸爸冰箱裡的可樂,硬是把我趕出家門,我跑了一個小時的步。

「給我也帶一杯。」

「你不是不喝甜的嗎?。」我以為自己聽錯了。

「誰告訴你的?。」她又踢了我一下。

我灰熘熘跑去點單,總覺著背後的眼光冷冰冰的,再不去就要教訓我了。

沒想到有一天,我竟會被這小婦人著買甜品。

她看起來不喜歡一件事,又可以變得喜歡這件事。

那張少有表情的臉像是是她的一張面具,背後可能是不情願,也可能是很過癮。

我不知多少次心想自己幸好是她兒子,不是什麼朋友,也不是她的男人。

因為我真搞不懂她。

買單的時候,店員一臉賤,「換了?。」

「那是我媽!。」我盯他。

這店員尷尬地跑去做茶了,時不時還偷看那小婦人,像是不確信,又像是在欣賞。

劉璐一米五的個子,小小一隻,縮在窗邊。

她斜斜並著腿,小腿纖細,白如羊脂。

她臉本就顯幼,容易被人誤會年紀,現在一縷劉海落下來,整個人文文靜靜的,遠遠看去,像是雪凋出來的少女,憂鬱地看雨。

但你坐近了看,這「少女」就要餡。

你會發現你面對的到底是一個成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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