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懶道，“我才知道男的可以喜歡男的。”

“我開放，”駱駝給季澤倒了一杯飲料，季澤謝過，接了過去，“這兩個木頭腦袋，給我來調/教。”

“我不是木頭腦袋，”小胖子反駁道，“我知道兩人在一起愛情最重要，愛情與別無關。”季澤笑道:“小夥子文采不錯，不去寫小說可惜了。”小胖子嘴角一:“寫什麼小說？”

“霸道總裁愛上我？”季澤吃了口菜，抬眸看向沈初，“是不是過氣了？”沈初無語:“你閉嘴吧。”第一次吃飯，桌上沒酒，季澤吃了頓飯飽腹，起身把飯錢給結了。

寢室三人有些不太好意思，季澤擺擺手讓他們不用在意。

晚飯後，他倆和室友告別，準備去遛一遛場。

“你學校我學校？”季澤問。

“我的吧，”沈初道，“你學校我一人都出不來。”

“我怎麼能讓你一人出來呢？”季澤拉過沈初的手，輕聲道，“女朋友送你啊。”場沒有亮燈，夏末吹著晚風，只能隱約看見面前人影。

兩人沉默著走了一會兒，分明誰都沒說話，卻能從彼此相貼的掌心中受到對方此刻的心情。

不同於高考查到分數的那一刻，現在的心情是一份平靜的開心。

“怎麼就這麼說出來了？”季澤問道，“比我想象中要快。”

“不知道，”沈初回答，“就是想說了。”他有這麼好的一個男朋友，為什麼要藏著掖著？

季澤在笑，卻又不是那種朗的大笑。他低著頭，有點兒忍不住:“我真想當著他們的面親你。”沈初瞥他一眼:“收斂點。”季澤嘆了口氣，無奈聳了聳肩:“男朋友害羞，我知道了。”沈初提了提角，不再搭理他。

季澤不要臉道:“那我今天晚上忍得那麼辛苦，你得獎勵我一下。”沈初:“你要什麼獎勵。”季澤往沈初面前跨了一步，轉過身子倒退著走:“今天星期天，寢室不查寢。”沈初掀起眼皮，他就知道。

“三天了。”季澤覺自己快要餓死了。

“不省錢了？”沈初問。

“你如果想省的話…”季澤頓了頓，“我支持草叢、花壇、教室以及圖書館廁所等場地。”沈初的表情隨著季澤的話逐漸垮了下來。

“叫一聲學長唄？”季澤停下腳步，把沈初堵在自己身前，“這裡我又不能幹什麼，你說是吧？”沈初站在原地，沉默了片刻。

他們去的場很偏，其中場地很空，只有零星幾個人在裡面跑步。

兩人面對面隱在黑暗裡，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隱秘忌。

眼前的人，就算物種相斥，就算別相同，可是我們相愛。

除了生死，不會分開。

“學長。”沈初輕聲道。

季澤抬手捏住沈初的下巴，迫使他把臉微微仰起:“再叫一聲。”沈初睫抖了抖，他抿，像是有點不好意思:“學長。”季澤偏過腦袋，吻了上去。

不同於小打小鬧後帶著笑的親親，也不同於上充斥著濃濃佔有慾的撕咬。

這是一個非常溫柔的吻。

一個帶著繾綣和憐惜，停於齒的愛情。

最後的最後，季澤忍不住掐上了沈初的。

“學弟，”季澤咬牙道，“我想潛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