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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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她在臉紅心跳什麼?她應該阻止這個男人即將對她…
找回理智,葉琉羽拼命的往後一縮,直到被他的大手,自後方握住了她的後腦勺,無力動彈,才任由他那張惑人心的特大使臉,離她愈來愈近——然而,邢浚人僅是把他飽滿的前庭覆上她的,約十秒鐘就鬆開她,坐回原位,只是凝望著她的神
多了分促狹。
“你應該退燒了才對,怎麼臉蛋還這麼紅啊?”他是在暗指她心術不正嗎?
這個該死的男人,肯定是故意讓她誤會的!
葉琉羽的表情分明是恨得牙癢癢地,卻累得沒有力氣和邢對人槓上,轉而切入她的疑問。
“我發燒了?”難怪那時她會那麼的不舒服、全身發燙…
“嗯,你淋雨淋到發燒了,說昏倒就昏倒,我載你回來後,你就從昨天下午睡到現在。”邢浚人解釋著。
葉琉羽注意到了,極為不好意思的低聲道:“你…還沒睡嗎?”望了眼頭上的時鐘,已是凌晨四點了,他不會就這麼照顧發燒的她一整晚吧…
“嗯,我有些企劃還沒看完。”邢浚人輕描淡寫帶過,少了平時的怡然自得。
氣氛突然變得有些僵硬,葉琉羽的心情也莫名緊張起來了。什麼話不該說?偏偏了個讓自己想咬掉舌頭的尷尬話題。
“那麼,我的衣服…”
“放心,是家庭醫師的女兒幫你換的。”邢浚人用著吊兒郎當的口吻,故作惋惜道:“真可惜,我本來想幫你換的。”這個男人,口頭上佔佔她便宜也過癮!
“你…”拿起枕頭,葉琉羽直想朝邢浚人的俊顏擲下,但是,腹部在下一秒響起一陣咕嚕咕嚕聲,她僅有的動作是抱住枕頭,掩飾那困窘的聲響。
她餓了,本沒有力氣發火啊…“吃點東西吧,你才有力氣罵人。”吃點東西?她可沒作萊,能有什麼美食能吃?
暗付著,葉琉羽沒發現邢浚人已經逕自她面前快步離去,當她再次看到他時,他的手上,多了碗溫熱的皮蛋瘦粥。
“這…”
“我煮的。”和邢浚人大眼瞪小眼一番,葉琉羽心底雖然是疑惑再疑惑,仍是恭敬不如從命的接過,嘗起一口,馬上蹙起小臉。
“她難吃。”淡的沒有味道。她還吃到蛋殼咧…
不過,看在邢浚人還為她煮粥的分上;她就勉為其難的多吃幾口吧。
其實,也不難吃,肚子快餓死了。什麼都成了美味佳餚…
“這可是除了我媽外,我第一次為女人煮粥。”所謂君子遠庖廚。邢浚人可是徹底的奉行者,要不是唯一會作菜的人病倒了,需要吃點有營養的東西,他寧願簡單吃吃泡麵就算了。
“那我可真榮幸。”除了榮幸,葉琉羽可是動在心,莫名的悸動在
臆間
湧,到現在仍很難想象,自己居然能吃到邢浚人親手煮的食物…
想著,她的臉蛋又泛起紅了,隨口多加一句。
“若若她有吃嗎?”
“那孩子不賞臉,擺明只吃你煮的。”邢浚人的言語間充斥著溫火。
邢若若本鄙棄他煮的食物,偏食的小孩,餓死算了。
他是在安她,若若只吃她煮的菜,是需要她嗎?
葉琉羽扯著淡笑,若有所思的道:“那孩子,只是沒有安全。”若若從小就缺乏父愛,現在好不容易能找到父親,當然渴望捉住邢人了。
“她想要的安全,不是我所能給的。”邢浚人否認的也快。因為他不是她的父親,所以他從不給那孩子不該有的幻想。
“你怎能還那麼鐵石心腸,抗拒若若是你的親生…”
“需要醫院的dna證明,你才願意相信我嗎?”截住了她的話,邢浚人沉下俊臉,用著不容她再正詠的語氣,正道:“我邢浚人風
歸風
,該有的安全措施一項都不漏。”邢浚人無比認真的態度,讓葉琉羽無法對他的話有所質疑。
好吧,仔細想想,她好像從來不把他的辯駁當一回事,這樣對他好像也不太公平,但是…“那若若怎麼會說她是你的女兒?”若若再怎麼有心機,也只個小孩子罷了,她能把這種話拿來胡說嗎?
“我不知道,我還在調查。”邢浚人困惑的道。也許要和王芎琳親自見個面,才能理清這一切前因後果。
“就算你被陷害、誣賴,也是應該的。”葉琉羽又吃口粥,咕嚕了聲。
“什麼意思?”忍住想掐死她的念頭,邢浚人勾起無害、俊美的輕笑,明知故問。
“如果你別那麼風,其他女人也沒辦法用這招來賴你。”微挑秀眉,葉琉羽挑釁的意味非常濃厚。
“你這個女人真是不可愛。”偏偏說中他的要害。
“那你想怎麼樣?”又咕嚕了一句,葉琉羽不理他,低下臉又吃了幾口粥。
想怎樣啊…邢浚人的笑多了分氣,再次妄狂坐上
沿,傾近她反問道:“你
過男朋友嗎?”
“我有沒有過男朋友,關你什麼事?”抬起臉蛋,葉琉羽非常不滿意他所問的。
這跟剛剛的話題有關係嗎?
還有。她有準許他坐在她的上嗎?
“是不關我什麼事,我只是想知道…”以行動來說明他的目的。邢浚人冷不防地襲向她的,趁她還來不及反應前,淺嘗她的
,還把粘在她
上的米
掉,然後迅速的離開,換上了極度
的音調說:“這是不是你的初吻?”看著她呆滯的面容,邢浚人很清楚、就算是,現在也不是了,她的初吻早在她
睡時,被他奪走了。
雖然他仍是不懂想吻她的理由,不過,看著她又恢復紅潤的臉蛋,神也好了許多,他就可以放心去睡了…
幾乎過了五分鐘,葉羽的表情仍是泛著排紅。她捧著碗的手顫啊顫…
她的心也在發抖。
撲通撲通…
她討厭這個聲音,吵的她的心都煩了。
可惡。邢浚人怎麼能這麼對她…
不行。她不能被他白吻!
回過神,葉琉羽正打算臭罵邢浚人這個登徒子一頓,此時她才懊悔的發現,房內只剩她一個人,她就只能咬牙切齒的朝空氣詛咒道:“該死的邢浚人!”他居然就這麼任意妄為的,奪去她的初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