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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東西,驚奇地發覺整個家裡,真正屬於他的不過爾爾。
他給家人打了電話,父母都不支持他已經完成的決定,只有姐姐心疼他,說回國了就回家裡來。
他又聯繫了徐思沛,從小長到大的朋友抱怨了幾句,說回國找時間見一見。
最後,是李作羽。
其實不該打給李作羽,有了兒的李作羽,沒有義務去管理他一個剛離婚的人。
可是他抱著手機,手不聽使喚。
大洋之外的李作羽說那就回來啊。
然後他就哭了。
慘烈的叫聲不絕於耳,莊銳淞了好幾
菸,衝出臥室打開大門。左右一看,卻不見貓咪的影子,倒是李作羽蹲在他家牆角,手裡拿著正播放貓叫的手機。
莊銳淞的□□到了脖子,大吼道:“李作羽你腦膜炎?!”
“你可真夠狠心的,”李作羽關閉播放器,“我聽著心肝都打顫,你半天才肯出來。”莊銳淞只想照著這人的鼻子踹過去,李作羽大概也受到了他的暴力傾向,站起來退了一步,“你放心,hoodie在家好好的。”他可真放心呢!
“你鬧夠沒有?!”莊銳淞眯起眼。
李作羽一臉無辜。
“你到底要折騰我到什麼時候?!”莊銳淞臉上寫滿了憤怒。
“你覺得折磨,難道不是因為你還喜歡我?”李作羽聳了聳肩。
莊銳淞在心裡像是a4紙一般將他撕得粉碎,“我!不!喜!歡!你!”
“承認喜歡我就那麼難嗎?”李作羽的聲音低了些,“比我承認喜歡你還難?”揹負著半個公司的李作羽,有了家庭的李作羽,怎麼想也比他捨棄得更多。
“抱歉,”李作羽微笑的樣子很是悲傷,“沒能早點發覺。”莊銳淞覺得脖子裡彷彿梗了什麼東西,吐不出來,也咽不下去。
“我收到你的婚禮請帖的時候,腦袋裡空了好幾分鐘。”李作羽緩緩道,“我不相信你是真的結婚了,反覆一個字一個字地讀,看著你們的結婚照,差點去找專業人員研究是不是ps。”莊銳淞忽然不想看他。
“然後有一瞬間我相信,你結婚了。”李作羽晃著手,一副無措的模樣,“心裡好像麻木了一樣,我覺得我該給你賀喜,打開郵件寫了刪刪了寫,最後什麼都發不出去。”莊銳淞放在兩側的手有些發抖。
“很突然地想到,我結婚的時候你是不是也是這種心情。”李作羽哂笑了一下,“麻木又鈍痛,一點一點,把心臟磨破。”莊銳淞後退,想要關上門。
李作羽慌忙拉住門框,聲音開始發抖,“我自己也沒辦法,等發覺的時候,我已經控制不住喜歡你了。”第9章章九曖昧在朋友和戀人這兩種關係中間,有一種灰地帶,叫作曖昧。
莊銳淞覺得他和李作羽大概就處於這種狀況。
李作羽又回到了一貫玩世不恭的模樣,彷彿當時在家門口差點哭出來的不是他。
莊銳淞允許他進門,雖然只是吃飯或者閒聊。有時候莊銳淞也會去隔壁看貓,純粹地看貓,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
李作羽左思右想覺得不行,於是藉口要把自己家重新裝修一番,麻煩莊銳淞給他參謀參謀。但凡莊銳淞有一絲不樂意,李作羽就能撇著八字眉裝怨婦。沒能用貓拴住莊銳淞,李作羽倒是拓寬了新的手段,並且百試百靈。
隔壁原本住的是一對中年夫婦,家中的整個氛圍都比較老舊而沉重。
莊銳淞問李作羽想要什麼基調的裝飾,李作羽“嗯”了一下,說:“你定。”莊銳淞嘴角了
,“我覺得原樣就
好的,你看看廚房那油濺的印子,還有螺絲都生鏽了的吊燈,多麼古樸。”李作羽
應出了一絲不悅,道:“其他都好,但是被褥我想要綠
的。”
“你咋不直接把綠戴頭上呢?”莊銳淞邊抱怨邊走進臥室。
“我孤家寡人誰能給我戴?”李作羽這是把自己現在的男女關係都撇清了。
莊銳淞就當聽不見,在手機上查綠的裝修,最後給李作羽訂了個墨綠和薑黃的自然北歐風。
有了設計圖紙,李作羽便將屋裡的東西全順出去重新裝飾,“順道”還給莊銳淞買了些配套的東西。這些東西包括單被褥、飯碗茶具,雖然也不是什麼價格昂貴的物品,可莊銳淞只要一看見,就會不由自主地想起某人。
房子翻新伴隨而來的是噪音,於是李作羽把貓放在了莊銳淞家裡。一般來說白天裝修不怎麼影響上班族,可莊銳淞不上班,不但不上班,還得天天悶在家裡作畫。這套房子花了他過多的儲蓄,而繪製出一幅優秀的畫作需要時間,離開中國藝術界長達六年,能不能賣出去也難說,但再不開工就只能坐吃山空了。
所以莊銳淞很煩躁。
莊銳淞義正辭嚴地向李作羽表達了自己的不滿,李作羽不止這麼一處房產,去哪兒都有住處,何必著急忙慌地搞出這麼大動靜。
坐在莊銳淞家裡擼貓的李作羽很鎮定,他是有其他能住的地方,但只有這裡挨近莊銳淞。更何況裝修的風格還是莊銳淞選的,屋裡該拆的都拆了,難道要他住在半坯房裡?
莊銳淞憤憤不平,差點沒上前把人咬死。
“我朋友在附近有個畫室,要不你去那裡畫?”李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