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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年跟媒體打道,他也總結出了許多經驗。更何況他之前怕撕,又有虧心事,所以生怕別人提問。現在身上沒秘密,也不懼怕原澄粉絲了,頓覺沒什麼不行的。

半小時後,袁星洲低調打扮,在望江路咖啡廳接受了某門戶網站的獨家採訪。

記者循例問問好,問了兩句他最近的行程和正在播出的電視劇後,果然直接切入正題,問起了原澄的抄襲事件。

“原澄之前直播裡有過道歉,並表態會承擔責任。”記者問,“對此你怎麼看?”

“我的看法嗎?”袁星洲道,“先談下想吧,目前我最大的想,是維權不易。”記者:“怎麼說?”

“其實我這個案子算是很好判的。要知道維權最難的地方就是抄襲的判定標準。而原澄這次完全是照搬,所以認定抄襲很簡單。”袁星洲笑了笑,隨後正道,“但即便這樣,在庭審的時候,他們仍以可能存在相似的第三方作品為由,試圖證明我的作品沒有獨創……”

“相似的第三方作品?”記者捕捉到了最後的關鍵字。

“是的。在照搬我的作品之後,他們想的是證明我的創作參考借鑑過世界名曲,不屬於完全原創,這樣他們的抄襲便無效。”袁星洲已經瞭解過庭審全程,此時輕飄飄扔出一句,隨後才道,“所以你問我對於抄襲者的道歉怎麼看,我只能說,沒眼看。”前腳還極力否認想要脫罪,後腳就深刻認識到了嚴重,要維護版權了?簡直是笑話。

記者沒想到他竟然一點兒場面話都不講,上來便正面開撕,頓時興奮地起來。不過這樣一來,她之前準備的幾個問題倒是用不上了。

“你們的關係怎麼樣?”記者笑笑,直接問道,袁星洲也不拐彎抹角,回說:“以前是隊友關係,後來團隊解散之後就沒有聯繫了。”

“網絡上傳言原澄團隊之前有意購買版權,有這回事嗎?”

“在錄製《偶像戀愛季》時,他宣傳自己的新歌,說是自己的原創。我意識到被抄襲之後,當場也彈了一遍。這是這件事的開端。”袁星洲道,“在這之後,他們經紀人才找到我的經紀人,說想要購買版權。”

“那為什麼當時沒有維權,而是等到兩個月之後呢?”

“在對方明知道自己抄襲的時候,我也沒想到他們會繼續若無其事的發歌。然後在兩個月之後還假裝自己不知情。”袁星洲道,“至於我,一開始的確沒想到訴諸法律。音樂作品尤其是曲譜的抄襲案件,都面臨著判定難、週期長、勝訴更難的問題。對我來說,為了這件事耗費的時間成本要遠大於獲得的賠償。”記者點點頭:“可是後來又改變了主意,是有什麼特別的原因嗎?”袁星洲笑道:“有人給了我勇氣。”他這裡的“有人”自然指的是葉淮。在倆人一塊上節目的時候,葉淮便像是他的定海神針一樣,只要往那一站,袁星洲便會憑空多出一點點勇氣,嘗試著往外多走一點,對人兇巴巴一點。

然而這邊訪談結束,下午內容放出之後,洲粉們卻紛紛認為袁星洲是在說粉絲。

粉絲多了,底氣可不就足了嗎!

而袁星洲這次終於徹徹底底,明明白白地跟所有人明確表示,他真的跟原澄從未成為過“好兄弟”。

澄粉們自然要嘲諷他火了之後就翻臉。

洲粉則是心疼他這些年的遭遇,憤怒原澄方的欺人太甚。兩方毫無疑問地開始了大戰。

澄粉地,跟洲粉撕時向來是把後者按在地上摩擦,各種黑話不斷,笑話是袁星洲是洗腳婢,洗腳婢的粉絲簡稱蜱蟲。

然而洲粉們卻早已大換血,新來的粉絲中不乏戰鬥粉,於是一部分人淨化詞條,忙著卡黑,另一部分戰鬥力強悍的迅速集結,反殺回去。又笑話原澄靠跟前隊友撕維持熱度,簡直是條寄生蟲,所以澄粉應該改名“蟲粉”。

兩夥勢力在各大營銷號和雙方大名廣場上正式宣戰,你來我往。很快撕的重點又從這次事件上轉移開,發展成為那些年袁星洲和原澄的黑歷史總結大賽。

這邊粉絲撕正酣,那邊門戶網站的採訪之後,有人熱心整理了此次事件的始末。

又有另一部分營銷號和公眾號開始質疑原澄的人品,明知道抄襲還要發佈,被人質疑之後裝無辜,法庭上想辦法脫罪,法庭下又賣維護版權的人設,最後判決結果出來,粉絲倒打一耙,控訴原創者是在蹭熱度。

可是如今明明是袁星洲更熱!

兩方陣營轟轟烈烈加入其中,很快,有關音樂抄襲的相關討論和專題也紛紛冒了出來。

然而讓人意外的是,這次發聲的不止有音樂博主,還有不少主權威媒體,從音樂作品抄襲實質相似的認定標準,到娛樂行業版權意識的淡漠,再到“不懂”樂理的原創歌手應該是什麼身份……

每一項的探討都十分深入,且拿原澄做為案例,前後反覆地分析對比。

原澄自從出道以來,還是第一次被數位音樂大佬同時提起,又上了權威媒體雜誌……然而卻不是什麼好事。

“鄧總他們和著作權協會的人,一直在探討一種更規範合理的音樂著作權侵權認定標準。其實這兩年積壓的案件很多。你的勝訴,對其他原創者來說也是好事,自然個個拾薪鼓風,希望這股火越燒越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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