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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動彈,葉巧巧擔憂道:“它這樣會難受吧?”說著就想朝母豬伸手,陸迢可記得這母豬當時怎麼嚇唬他的,兇得很呢,連忙攔住葉巧巧。

“喂,你們不準碰阿花!”霍向宇不知道什麼時候把小光頭從三叔公家接了回來,小光頭光著腳,以為陸迢要對他的母豬做什麼,氣勢洶洶地衝上來,走到跟前忽然看見了葉巧巧。葉巧巧朝小光頭甜甜地笑了笑,小光頭就跟一枚啞彈似的,憋紅了臉,哪兒還有空管陸迢啊,支支吾吾和葉巧巧說話:“姐姐,我叫霍向陽,你叫什麼名字呀?這是我養的小豬,叫阿花。”陸迢看著還好笑的,對一旁的霍向宇調笑道:“原來小光頭喜歡小姐姐啊!你別說,葉巧巧長得是可愛。”霍向宇冷著臉,沒理他,轉身就走。

陸迢就算再遲鈍這下也察覺出不對勁了,委屈巴巴地眨了眨眼睛,百思不得其解。

霍向宇吃槍藥了?怎麼這麼兇?

不會真的看上葉巧巧,連小光頭的醋都吃吧!

第21章吃醋霍向宇當然不是吃葉巧巧的醋,他連小姑娘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明明是因為某個沒心沒肺的小混蛋,總是在招蜂引蝶。

陸迢永遠都是這樣,散發著熱情和友善,無比招人喜歡。靳蔚然,葉巧巧,麥肯,大家都喜歡圍著陸迢轉,肯定還有更多霍向宇不知道的人,曾經圍繞在陸迢身邊。

霍向宇沒有明說過,但陸迢在他心中的意義確實非同一般,那場地震震塌了梧村大半房屋,也摧毀了人的心。時至今,霍向宇仍不敢說他已經遺忘了那個混亂黑暗的夜晚,只是一瞬間,天崩了,地裂了,房子塌了,家散了,什麼都沒有了。

這樣的陰霾怎麼可能說忘就忘,嚴華給霍向宇的心理測評是嚴重創傷後遺症,他不像弟弟,地震發生時還是個懵懂無知的嬰孩,霍向宇正是張開懷抱擁抱未來的年紀,卻在這時候遭受了生活給予他最沉重的一拳。

霍向宇變得沉默寡言,思考為什麼死去了那麼多人,他卻活了下來,明明他什麼都不會,少年的軀體還揹負不起太深的重量,這些疑問讓他茫愧疚,無所適從。直到陸迢闖進他的生活,一個八歲的小男孩,明明什麼都不懂,卻因為看出漂亮哥哥難過低落,於是用天真稚拙的話語鼓勵他,小孩眨著圓圓的眼睛一遍又一遍告訴霍向宇:“迢迢最喜歡哥哥,哥哥好厲害!”因為陸迢的這份依賴與喜愛,霍向宇得以走出黑暗,陸迢對他而言真的很重要。

只可惜這份重要只是單方面的,他需要陸迢,陸迢卻並不一定需要他,他的小朋友幸福快樂,有愛護他的親朋好友,也有愛慕他的女孩,多他一個不多,少他一個不少。

陸迢從梧村離開後,霍向宇給他寫過信,他知道陸迢喜歡熱鬧,很怕無聊,於是搜腸刮肚把他單調的生活寫得彩。一開始,陸迢是回過信的,並且認真地寫了很長一封,那時候他還在用田字格,寫的字趴手趴腳,也沒有比他弟弟好到哪裡去。霍向宇展開信封,陸迢的字跡像一串小螃蟹,絮絮叨叨地說著班上的同學如何,最近他做了什麼,霍向宇都能想到陸迢手舞足蹈的樣子,在信的最後,陸迢說他最喜歡哥哥,還邀請霍向宇來他家玩。可是後來陸迢去了國外,這邀請自然不了了之了。陽光可愛的小朋友,無論在哪裡身邊都簇擁著各種各樣有趣的人,陸迢漸漸忘記了霍向宇,甚至多年後兩人再度相遇,他也絲毫沒有回想起來。只能說散發善意結朋友,在陸迢的生活裡太常見了,幫助一個情緒低落的少年,對陸迢來說只是釋放了一次善意,就像他對葉巧巧做的一樣。陸迢已經不記得他了,霍向宇卻還保留著年幼時的通信。他們確實是朋友,可“朋友”這個詞對兩個人的意義卻並不相同……

陸迢的朋友們來了,霍向宇卻並不高興。陸迢不知內因,但看見霍向宇冷淡的表情,心裡也覺得不得勁,莫名其妙堵得慌。與此相反,小光頭倒是喜笑顏開,一直跟在葉巧巧身後當小尾巴,一會兒問姐姐有沒有男朋友,一會兒又說他哥哥也沒有女朋友,儼然一副要拉郎配的架勢,搞得陸迢心裡更煩躁了。

抓著小光頭的肩膀逮小雞似地把人拎起來,威脅道:“小光頭,你作業做完沒啊,就在這裡煩人家小姐姐。”霍向陽皺了皺臉,不情不願地跑去寫作業了,臨走還不死心地說:“我哥哥真的很好啊,姐姐你考慮一下吧!

“葉巧巧尷尬地笑了笑,開口想和陸迢解釋,這次陸迢卻沒有辦法再耐心維護女士的體面了,他心裡煩得很,一個人上樓了。

霍家的房子有上下兩層,能住人的有五間,樓下一間,樓上四間。陸迢上了樓,沒回自己房間,他看見霍向宇的房門開著,心念一動閃身進去了。

霍向宇悶聲不吭,正在收拾鋪,房間不夠,他得搬去和霍向陽睡。陸迢幾次想開口,霍向宇都像是故意一樣轉過頭,不給他說話的機會。陸迢跟著他,東轉西轉,像一隻眼巴巴的小狗。

雖然鄉下房子空間寬敞,但因為小光頭睡相不好,經常滾到下去,磕得滿頭包也改不掉,所以他睡的是有圍欄的兒童,霍向宇要和弟弟合住也只能打地鋪。

陸迢幫他一起鋪被子,摸了摸地磚又涼又硬,手上的被褥也不過只有一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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