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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還泛著一層水霧:“這就說通了,艾晴突然想到轉職業,少不了顏朗在背後推波助瀾。”若是她一開始就有這種智慧,犯不著晚上出去做直播探險。
昨晚幾乎就沒怎麼睡,睏意席捲上來時,本由不得人做主,祈天河決定把剩下的事情
給明天去想。
臨睡前最後一個念頭是:再熬六天就好。
這晚祈天河做了一個光怪陸離的夢,夢中厲鬼見到自己都要退避三舍,而他正坐在寬大的鳥背上俯瞰世界。正準備欣賞美景,霸氣的場景突然分化成一片片彩斑塊,祈天河被驚醒,直覺有哪裡不對勁。
他首先看向尾,沒什麼鬼物出現,然後望天花板,同樣乾乾淨淨。才剛鬆了口氣,頭頂湧來一陣涼颼颼的風,祈天河猛地回過身,一塊木板正立在身後,剛好對準身子中央。
試著代入了一下自己睡覺時木板立在頭的模樣,活像是一座死人墳。
祈天河嘆了口氣。
昨晚有鸚鵡親自鎮壓看著,木板特別老實。今天雖然威懾力猶在,到底不如昨,致使它敢放肆地大晚上出來兜風。
不,不對,好像不止是兜風,更像是在跟人打招呼。
祈天河意識到什麼,恰好額前碎髮被風起。
另一邊窗簾不知何時被吹開,祈天河偏過頭的動作慢了半拍,留出三秒做心理建設。
霧濛濛的玻璃窗上,緊貼著一座極其廉價的碑。他轉頭的同時,那快碑輕鬆地擠破玻璃和窗紗,飄到祈天河前。
“陽光……”鬼卡殼了一下,似乎忘了。
祈天河放開之前攥著被角的手,好心提醒:“陽光追夢男孩。”
“吃的……”碑的聲音輕飄飄的,不過誰都能聽出掩藏在下面的陰狠:“賠給我吃的。
”祈天河眉頭微皺,很快舒展開。這塊碑的出現不完全是壞事,木板被帶回來時便從不與他,很多事情想打聽也沒辦法。
“賠什麼?”他面不改問:“你這麼厲害,想吃誰就去吃好了。”有關厲鬼殺人祈天河始終抱有疑慮,昨晚木板在對獵殺者出手時,
本不受限制。說句不好聽的,只要這些鬼想,普通人早晚得淪為他們的口糧,為什麼還要執著於
死玩家?
莫非是口問題?
他竟然被自己突如其來的冷幽默差點逗樂。
碑可沒給他自娛自樂的機會,倘若不是被限制著,恐怕會立刻衝上來將祈天河拆解入肚。常年無人祭拜讓附在碑上的鬼心
智商也發生了退化,能力越強,思想反而越偏執愚笨。
“能量……”它垂涎三尺地盯著祈天河。
短短兩個字足以道明一些問題。
相較於副本世界npc,這些鬼物只能從玩家身上攝取某種需求。
遊戲送玩家進來,限制雙方的行動力,鬼守規則,玩家則要避免觸碰死亡規則。
碑在前蠢蠢
動,就是無法造成實質
傷害,讓祈天河篤定了先前的判斷,一旦菜單上無法滿足存在三個玩家的條件,這條死亡規則本身就會受到破壞。
他重新躺下,看了眼碑說:“晚安。”說完把被子往側面攏了攏,抱著酣睡了過去。
碑:“……”畜生。
·祈天河被這塊碑賴上了,第二天起時睜眼就看到它漂浮在臉上幾毫米處。一副擺明了我不好過也讓你不好過的態度,祈天河選擇無視,倒是主動搭理了木板:“那晚你為什麼跟著我回來?”既然是遵照訂單號的規則,自己並不在這隻鬼的菜單上,儲備糧的說法
本打動不了它才對。
木板頭一次選擇回應,背面浮現出一行小字:世界那麼大,我想去看看。
“……”正無語著,突然收到來自顏朗的私信,稱想見上一面。
是該見上一面,但祈天河不想在自己的住處碰頭,搜索了下私密比較強的茶餐廳,給對方發去鏈接。
今天天氣不好,早上像是下午,天空陰沉沉的,似乎暴風雨隨時會來臨。
祈天河挑得茶餐廳座位間設有隔檔,方便顧客談話。
顏朗來得早一些,已經點好茶,這回兒看到祈天河頂著個大波捲髮外加烈焰紅
,心中陡然升起一股淡淡的優越
。
迴歸者又如何?
不還是一樣得在遊戲裡裝孫子。
“我想了想……”等人坐下,顏朗迫不及待開口。
他長相俊朗,很容易博得人的好,說話也就更顯真誠:“我們可以聯手對付巫將,突然發難打一個措手不及。”驅狼
虎,這是顏朗制定好的策略,否則單憑他一個人,
本不可能做到同時趕兩名迴歸者出公司。
祈天河微笑道:“說說你的計劃。”顏朗見他有意動,鬆了口氣:“醜聞……籤轉正協議的時候,主管不是說過,一旦曝光出醜聞影響公司形象,直接會被解僱。”頓了頓又道:“而且製造醜聞又不是殺人放火,哪怕他因此折在遊戲裡,我們也不算違規。”祈天河不動聲地喝了口茶,更深一步認清了遊戲的玩法。
即便變相制約玩家自相殘殺,也阻止不了有人鑽規則的漏。
“不錯的主意。”祈天河評價。
單憑方案上講,下作卻又有實效。
顏朗很快說了具體計劃,讓祈天河把巫將帶到酒吧,他再找幾個妹子去糾纏,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