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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放在遊戲裡又是另一個故事。
音樂是祈天河提前在網上搜好的,漫莊重的鋼琴曲在寂靜的夜晚被過濾得只剩下驚悚。
許久沒有經歷過傳送,祈天河的反應相當強烈,五臟六腑正遭遇一陣強烈的痛楚。由於持續的時間過於漫長,到最後甚至思維已經麻木,祈天河在糊糊中好像發現周圍的傢俱被放大了,隨後徹底沒了意識。……無名旅館遭遇意外的坍塌事件後重建,如今的主人是一名新上任的npc,一雙桃花眼有著說不出的味道。
任誰看第一眼,都會覺得這男人風成
,事實也是如此,他自稱燕先生,對待每一個顧客都關懷備至。
“你好,住店?”燕先生微笑地站起身。
扎麻花辮的女生小聲對同伴說:“在我遇到的npc裡,他的魅力可以排前三名。”燕先生的多情寫在眉眼間,望向麻花辮時,笑得更加溫柔。
女生心跳剛剛有些加速,旅館外又進來兩人,一大一小,大人是個繃帶男,小孩戴著口罩,肩膀上還停著一隻鸚鵡,這組合,怎麼看怎麼怪異。
參與測試的玩家手上都會有一個紅標識,小孩也就罷了,鸚鵡的爪子上竟然還印有圖案。
“這幾個……也是玩家?”儘管看到標識,女生依舊有些不確定。
同隊男生猜測:“道具緣故吧,至於那個孩子,或許是先天發育不足。”最後一句話他自己都不信,小孩和成年人區別很大。雖然戴了口罩,出的一點皮膚
得彷彿能掐出水。
“住店。”繃帶男走到燕先生面前:“先開三天。”燕先生也多看了他們這隊組合幾眼。
“辦事利索點!”小孩脾氣很不好,他討厭仰視跟人說話,重重拍了下前臺木櫃。
繃帶男領悟到他的意思,把人抱起來,隔著口罩小孩聲
氣下命令:“給我最好的那間,不然砸了你的店。”燕先生最討厭熊孩子,表情玩味地‘哦’了聲,尾音微微上揚,透
出些挑釁。
小孩被觸怒,乎乎的小手輕輕一點,黑氣朝四周散開,木頭
眼可見地開始腐蝕。
燕先生眉頭皺了起來,幾乎以為這孩子也不是人。
“抱歉,孩子胡鬧,費用我會最後一起結算。”領了房間鑰匙,繃帶男帶著小孩上樓,重建後的旅館採光效果反而更差了,轉過樓梯口,樓道內一片昏暗。一向穩重的繃帶男在開門時,罕見地輕嘆一口氣。
就不該同意這兩個人進副本。
遊戲沒有歸還道具,卻用另一種方式作為替代,祈天河又回到了無法無天的小時候……如果硬要說不同,至少他現在能把話說清楚,比之當初略微講了一點道理。
而白蟬,連人都不是了,直接被副本定為鸚鵡,用寵物的身份活動。
一進門鸚鵡口吐人言:“灰塵很嗆,麻煩開窗透風。”仰著自認高貴的小腦袋,活像對方為他服務是多大榮幸似的。
繃帶男意識到一個更加無語的事實,鸚鵡的腦容量好像和做人時不同,原本還以為上次偷頭髮做鑑定是對方故意賣蠢,現在破案了。
他開窗的功夫,祈天河頤指氣使,巡視領地一樣巡視幾平方米的小房間。
“枕頭太高了,我要睡定製的。”身後祈天河的聲音飄到繃帶男耳邊:“小破地方。”
“……”喋喋不休的抱怨還在繼續,繃帶男找了個耳,這一刻切實和曾經的巫將有了共情……他只覺得吵鬧。
午飯是湯麵,裡面加了一些奇怪的葉片,看著是槐樹葉,表面的紋路卻是血紅的。
樓下坐著三名玩家,他們也是組隊進來的,十分謹慎,平時在副本里從不直呼同伴真名。
正聊著天,門口突然有一人跌跌撞撞進來,這三人過去搭了把手。
因為沒有出局懲罰,玩家間的關係要比常在副本中融洽很多。
來人的狀態十分狼狽,身上的傷口不致命,但大大小小有幾十處,他又不捨得用太好的治療道具,強忍住疼痛。
了口涼氣,對扶自己過來的幾人說:“多謝。”
“不客氣。”麻花辮自我介紹:“叫我小紅就行。”然後指著同伴說:“這是小天,這是小明。”一看便是用得化名。
來人在這方面沒有講究:“我叫趙梓。”小紅:“你的傷……”趙梓苦笑:“剛進來就趕上女鬼在槐樹下唱歌,不分青紅皂白說我像負心漢。還以為是要扮演什麼特殊角,我問她哪裡像,結果女鬼說我也是男的。”小紅愣住,片刻後
慨:“這是被傷得有多深?”失血過多導致嘴
發白,趙梓喝了口水艱難地說:“再也不會有比我更倒黴的人了,恐怕我會第一個出局。”後半句抱怨被傲慢地聲音壓住。
小孩從樓上下來的動靜很大,明明是他自己跑下樓,卻回頭發脾氣:“為什麼不抱我下樓?”
“……累了,倦了,我就把旅館毀了。”說著指間已經竄出若有若無的黑氣。
在他肩膀上,鸚鵡的爪子蠢蠢動,還在考慮很久以前未完成的任務,
要趁機飛過去把繃帶男的頭髮薅下來一撮。
繃帶男一邊應付鸚鵡,一邊哄小孩。
目睹這一幕,趙梓愣了下。
“說最倒黴也不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