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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對方提出一個有利於自己的賭注,肯定有更深層次的原因。

隨手把寫了一半的紙摺好扔過去,巫將說:“二十分鐘後,記得把東西還我。”祈天河深深看了他一眼,轉身下電梯。……你現在是誰,我曾經是誰。這道題目並不是很難,至少一半的答案很清楚。

按照副本設定的身份,他就是一個代號三十九的實驗品,範圍再準些……遊戲裡逃離出的虛擬怪物,真正需要考慮得是後半道問題。

祈天河在十四層下了電梯,這時早就過了上頭規定的加班時間,但食堂大廚居然還在。

他開門見山道:“想來打聽點事。”大廚從冰箱裡取出冷凍的眼珠加入飲料中,管進去,飲用時發出刺溜刺溜的聲音。

“職責範圍之外。”半杯飲料見底,他冷淡說了一句。

祈天河扯了下嘴角,還沒開口,便被大廚打斷:“去找其他人打聽。”祈天河說出現實的問題:“沒人了,都死完了。”保衛部一個活人也沒有,十二層和策劃部的員工全軍覆滅,四十七號估計也凶多吉少。至於十五樓那隻奇瘦的鬼,似乎有食人的愛好。

“……”像是想到什麼,大廚用看災星一樣的目光看他,許久後開口:“你要問什麼?”祈天河:“十六層的……”剛聽了個開頭,大廚便摔碎玻璃杯,尖銳的玻璃對準前方亂劃:“害人快滾!”

“……”眼見大廚的嘴開始變得細長,祈天河在對方徹底異化前,默默退了出去。

重新站在電梯門口,他認真考慮要不要去十五層。

“為什麼不問我關於公司的事?”鸚鵡的聲音突然響起。

祈天河:“等我到十八層,自然就知道了。”過關之前,鸚鵡能告知的線索肯定是有限的,萬一被遊戲捕捉到,得不償失。

他終究還是上去到人資部,門一開撲面而來的血腥味令人生理不適,祈天河掩住口鼻,目光和一張滿臉血的臉撞了個正著。

“很美味。”對方的嘴一張一合,嘴角出啃食生留下的血跡。

主管躺在一邊,頭部開了一個小孔,腦殼已經空了。

祈天河清楚看到前方人面對自己咽口水的場景,沉聲道:“借過。”事與願違,借過沒有,一抹嘴上的血,鬼反而朝他走近。

祈天河現在窮得只剩下道具,隨手甩出一把桃木劍,同時召喚屍犬出來鎮場子。擦身而過的瞬間,幾乎是提起十二萬分的警惕。

他不指望能從這個npc口中獲知什麼,真正的目的地是存放檔案的地方。

都已經走出一段距離,身後的鬼突然發起百米衝刺,祈天河目光一暗,毫不留情送出一張【舊紙幣】:“那麼喜歡跑,八百米等著你。”趁著這段時間,他走進辦公區域,匆匆開始搬出櫃子裡的檔案和文件翻閱。

一個公司全部的檔案多的甚至能數以萬計,不過在副本里這些都不是問題,遊戲不會讓玩家在大海里找一滴水,擺在明面上的檔案並不是很多。

最新的檔案是在三年前,裡面的員工編號從二十五一直到三十八,最底下用紅筆寫著實驗品。

祈天河瞬間明白,這些人應該也是玩家。

聚餐時,秦陽提到過很久沒有聽到有玩家下【蟬鳴】的消息,從目前檔案的年份來看,三年前就是最後一批玩家。

祈天河閉了閉眼,回憶十六層npc身上的數字,輕聲道:“二十四號。”他有理由懷疑那個npc也是一名玩家,只是還需要更多的事實來佐證。

一面尋找二十四號的檔案,一面琢磨一名玩家在什麼情況下才可能長久地留在副本。這個過程中不可避免地想到了鸚鵡,後者曾不止一次特意普及過,只要有能力建立足夠多的因果關係,就可以不被副本世界抹除。

花市裡,惡魔是個錯誤的示範,他試圖通過製造慘案的方式讓原住民產生深刻的記憶,從而令副本不能輕易抹除這個人存在的痕跡。

然而這種手段太過拙劣,沒被副本抹除,卻被遊戲派來的玩家當成任務目標。

人資部的東西又多又雜,好在每個牛皮紙袋上都有編號,上面寫著‘怪物檔案’幾個大字。

另一邊【舊紙幣】的效果已經發揮完畢,鬼覺不到累,但不受控制的長跑行為讓他對祈天河產生了某種忌憚。

這是祈天河想要的結果,不確定這隻鬼是否還在主要npc的隊伍裡,能不能殺死,井水不犯河水是最佳狀態。

“你在找什麼?”鬼突然問。

祈天河瞥了他一眼,看到工作牌上寫著的是名字而不是員工號:李貴永。

“二十四號的信息。”如果不是滿臉的血,李貴永這時的樣子要正常很多,驚訝道:“你是啟蒙者?”

“啟蒙者?”祈天河停下翻找的動作:“什麼意思?”李貴永:“所謂的啟蒙者就是明確知道自己身份的怪物。”他拿樓下的廚師做比喻:“另外一種則還處在混沌狀態中。”廚師眼裡,這家公司是可怕的生物公司,他只是為了錢財被招募做實驗的人。

祈天河說出先前猜測的副本故事背景:“遊戲裡的怪物進入了現實?”李貴永點頭:“我們研發了一款遊戲,叫【蟬鳴】,遊戲正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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