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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假設放在幾小時前,他絕不會想出這種路子,如今是受了誰的影響,答案不言而喻。

祈天河格外慷慨,本不提讓巫將出道具的事,儼然已經掌握好狗大戶的髓。

“請你看煙花。”這句話是對鸚鵡說得。

今天第二次火樹銀花誕生,他閉著眼不知道狀況,但噼裡啪啦的聲音此起彼伏,樓梯碎裂時一個石塊朝這邊飛來。

覺到空氣速的不同,祈天河一個側身,險險地避開。

與此同時,底下傳來一聲嚎叫。

祈天河:“好像有……”‘人’字說出口前,改為‘鬼。’這道聲音實在不像是人能發出的,完全就是影視劇裡那種厲鬼死前的哀嚎,不是一段淒厲的吼叫,純粹陰森森的怪音。

巫將渾然不在意:“這隻鬼位於階梯盡頭,應該是等著我們自投羅網。”世事難料,祈天河這一通亂丟道具,它也跟著遭了殃。

倒退著走回去,填答案時祈天河輸入一個壯觀的零。

光標不停閃爍,沒人控的情況下胡亂晃動,就像是電腦中了病毒。

祈天河試著按了一下,就是這一下,徹底死機了。

“垃圾電腦,垃圾公司。”他說。

巫將罕見地站在公司角度上說了句人話:“標準答案一開始就是固定的,我們現在填得這個也不能算錯,對於程序來說,很難做出一種判斷。”祈天河若有所思:“明白了,它在用死機逃避責任。”

“……”明明是運轉速度過快,最終被搞壞了。

光芒減弱了不少,旁邊的一臺機子突然浮現出一行字跡:第一次測試,已完成。

視野重新恢復正常,祈天河取下遮光布,讓眼睛適應了一會兒現在的明暗度。

四十七號板著一張棺材臉走進來:“第一階段測試順利完成,暫時沒有發現問題。”說完拿出兩張表格,讓他們在系統穩定良好的一欄打勾,並在後面簽名確認。

祈天河表情一言難盡:“穩定沒問題?”明明都死機了,這不是在睜眼說瞎話?

四十七號冷冷望著他:“如果你想要進行當前階段的重測,我可以向上級打報告批准。”祈天河當然不會自找苦吃,正要趕緊利落地簽下人名,剛落下一個點,筆畫猛地一折,改為數字:三十九號。

巫將同樣選擇簽下員工編號。

四十七號周身的低氣壓越來越明顯了。

他早就不是玩家的身份,如同鸚鵡最開始的猜測,因為祈天河的一番作,遊戲將已經死去的四十七號玩家作為新環節開始的引線,而原四十七號殘留的怨念仍舊在,無時不刻不想要死對方。

祈天河自然也不會客氣,順勢懟了一句:“禍害遺千年,遊戲親自給我批的王八命。”紙張被捏得咯吱作響,祈天河好心提醒:“你脖子上的線開了,要不我幫你縫一下?”四十七號強忍住沒動手,收好籤名錶站在一邊。

巫將嘆了口氣,打開話題:“接下來的工作是什麼?”四十七號吊著臉,態度冷淡:“自由活動,等待第二輪測試開始。”過了會兒語氣神奇地又變好了一點:“測試還要進行很長時間,最好吃點東西補充能量。”祈天河和巫將對視一眼,都聯想到上一個因為喝水死得玩家。

之前一直忙著活命,注意力完全在另一邊,現在一切暫時平靜,覺到了強烈的口渴。窗臺是燙的,即便已經到了晚上,祈天河毫不懷疑外面的溫度至少有四十度。

沒有開空調的公司宛如一個大型的火爐,哪怕站在窗戶旁,也是悶氣短。

祈天河張口說話時,才發現嘴不知何時有了細細的口子,一碰就疼。

巫將:“按照蟬的習,幼蟲時會收植物部的汁。”祈天河一點即通,從四十七號的經歷來看,玩家死後可能會化為披著人皮的蟬,目前他們的狀態則更像脫殼前的幼蟲。

在附近看了一圈,有幾臺電腦旁就擺放著植物。種類多樣,從仙人掌到佛手花,還有幾盆叫不上名字的花。

“我記得大部分仙人掌的汁水不適宜飲用。”祈天河的視線放在其他幾盆上,均是搖頭。

叫不上名字的那幾盆花朵過於豔麗了,任誰看腦子裡第一個浮現出的詞不是美麗,而是有毒。

“佛手花能少量吃一些。”他對巫將說:“前提是它和現實世界的佛手是一個品種。”誰知道遊戲裡的花花草草有沒有變異。

巫將沒有立刻摘花吃,祈天河也一樣,心想著再忍忍。

這一忍就是一個小時,漸漸的每一次呼都能覺到喉嚨乾澀的疼痛,祈天河隱約覺得口腔裡瀰漫著淡淡的血腥味。

他終究是取下一瓣嚐了嚐,裡面所含的水分少得可憐,而汲取水分的過程就像是被空氣蒸發的水珠,快得沒覺。

心一橫,又吃了一瓣,才稍稍緩解了幾分口渴。

注意到巫將用異樣的眼神在看自己,以為對方是被他冒險的行為驚訝到了,祈天河玩味說:“這世上向來是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巫將表情奇特地搖頭,無語道:“其實你大可以直接去喝水。”祈天河挑了挑眉。

巫將:“上個副本里,黑水的腐蝕效果比毒強多了,你在裡面泡著都沒事。”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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