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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屈指可數……為什麼不及時止損呢?”奇怪的言論下,巫將是第一個反應過來的:“你選擇了賭命模式?”祈天河輕輕點頭。
瞬間數道驚訝的目光全部看過來,誰也沒想到真的會有人選擇賭命。
祈天河:“一局定輸贏,我不會再有下個副本,但凡沒自信活到最後的,可以來我這,我送他走。”‘送’字念得格外重。
“當然不是無償的,誰動了這個心思就要留下全部道具。”祈天河攤了攤手:“不過就算不留也帶不走。”賭財模式下,遊戲會沒收失敗者所有的道具和遊戲幣。
不得不說,有人心動了。
誰能保證活到最後?
他們背後都有不同的組織,哪怕沒了道具,組織也可以湊出幾件,相較之下,折運才是最為致命的。……而只折運一半就另當別論。沉默中,四十三號玩家第一個走到祈天河這裡:“動手,送我走。”說話的同時簽訂契約,把道具全部轉給對方。
祈天河猜到他會來,主管說得那句話預示著接下來的投票環節,這人最有可能出局。
有了第一個,就有第二個。
四十六號玩家很快做了相同的決定。
副本本意是每一個環節都加強恐慌,讓玩家心理戰線徹底崩潰,這反而為祈天河的蠱惑提供便利。
在一個喝水都能死的4s級副本,存活希望著實太低。
五十號和五十一號玩家似乎是認識的,商量了一下走到祈天河面前,乾脆利落易完道具,任由對方了結他們。
“排好隊,不要急。”祈天河忙著清點道具,詢問用途,然後叫下一個。
沒過多久,偌大的空間只剩下祈天河,巫將,和白髮青年。
祈天河望著白髮青年說:“所以你是商業間諜麼?”不給對方回答的機會,看向巫將:“我們把他票出去。”
“……”白髮青年沒有給出具體答案,只說:“送我走。”祈天河依言送幹掉了他,隔著一段距離和巫將遙遙相望。
巫將面無表情:“如果現在殺了你,我是不是發財了?”祈天河微笑道:“前提是能殺得了。”他不能確定巫將選擇了哪種模式,但自己目前身上道具無數,頭戴頭盔,身穿皮衣,脖子也纏了特質的圍巾,所有能防身的東西被一股腦穿戴好,小鬼見了都得退避三舍。
面對全副武裝的奇葩,巫將看他的眼神一言難盡,良久嘆道:“你覺得參與押注的三百餘人現在是什麼心情?”祈天河疑惑地‘嗯’了下。
巫將:“我不是殺手。”言下之意,殺手大概率就在剛才那群玩家裡,並且已經被某人親手送出遊戲。
現在只剩下兩個人,還怎麼玩?
“這是遊戲需要考慮的問題。”祈天河欣賞著幾個稀有道具:“從現在開始,我就靠這些東西,一路氪到蟬鳴三聲,完成生存目標。”
“……”人心不足,祈天河又開始挑挑揀揀:“怎麼都是替死道具,能不能整些新鮮的玩意?”
“……”極致的無語下,巫將靠對比調整好心態。
肯定還存在比他更無語的人,比如說稍後上完廁所回來發現數名員工出事的主管,再比如正在收看直播需要押注的玩家。
這麼一想,世界還是很美好的。
第81章蟬鳴(三)巫將想得不錯,押注玩家的心情確實很糟糕。
倘若祈天河這一手作早點搞,對他們而言是福音,問題在於這時候押注時間點早就過去,他們已經押了不同的目標作為殺手。
如此就很難界定。
遊戲稍稍嚴格一些,哪怕殺手出局也不影響押注結果。
場外玩家此刻真心祈禱能重啟或者回溯,然而內心又知道不大可能。
回溯的原因多在於npc出了問題,譬如產生異樣數據或者意外身故,這個副本二者都不沾,總不能因為有玩家想出了野路子就把一切推倒重來。
同樣正在觀看直播的祈父面上瞧不出表情,他沉默地回顧完祈天河的成長過程,確定從前這孩子溫潤良善,會走到這一步只可能是近墨者黑。
果然……他目光一冷,當初就該趕走那隻黑心鳥。
·部門。
祈天河清點完道具,挑出幾樣對付鬼的利器。
走廊裡響起一陣凌亂的腳步聲,主管像是收到什麼信息匆匆跑回來,皮帶都沒扣好,差不多是提著褲子進來的。
掃了眼只剩兩個活人的部門,他發出鵝似的慘叫聲,差點沒仰頸昏過去。
後面洗杯子的npc同事回來,扶住把人撐起來,完全在狀況外:“您沒事吧?”主管手指顫抖地指著祈天河:“你,你……”祈天河稍稍朝後靠一些,輕聲道:“我們這主管什麼時候有了口吃的
病?”巫將是個完全沒同情心的人,否則也不會想著栽贓白髮青年,但他現下真切地覺得npc可憐。
祈天河到了不少道具,正是心情愉悅的時候,卻總覺得少了點什麼,後知後覺沒有得到鸚鵡的肯定,以為對方是在休眠,特地知會了一聲。
鸚鵡詭異地未在第一時間作出回應,過了會兒才說:“很有想法。”畔的笑容尚未完全綻放開,桌子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