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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滴血,又於電光火石間抓準時機貼在對方身上。

符紙周圍的衣服像是被點燃了,不斷冒著冒煙,祈天河的目光漸漸恢復一絲清明。

繃帶抵擋了剩下沒來得及躲過的黑水,受到腐蝕無聲無息融化著,祈天河糊糊間看到格外悉的輪廓,瓣乾澀地動了動:“……爸?”繃帶男收手,沒有繼續攻擊。

旁邊的亡靈看到這一幕,誤當作是活命的法子,忙鸚鵡學舌跟著喊道:“爸爸。”繃帶男神情一冷,當場一張符紙送走了它。

第77章故事(八)玩家分工明確,其他人依舊和亡靈糾纏在一起,祈天河被符定住後,虛弱的聲音被淹沒在打鬥的中。

誰也沒聽到這一聲可疑的‘爸。’繃帶男的視線隨後轉向先前為祈天河扇風的阿槐身上。

如果按照正常的副本軌跡,女鬼的實力該一強於一,以讓玩家生牌位的方式進行養蠱式圈養,直到最後一天收他們,真正處於副本有我無敵的狀態。

可惜因為回溯和副本難度的大起大落,一直到今天,遊戲竟然才進行到製作軀殼的環節,女鬼離徹底恢復遙遙無期。

這一剎那,她的眉眼間凝聚著說不出的絕望。

“你到底是誰?”阿槐喃喃問祈天河。

我是誰?

再一次浮上祈天河的雙目,一幅幅血腥的畫面走馬觀花從面前閃過,無數白骨匍匐在面前,可怕的亡靈追隨身後,他才是這個世界的王,為什麼要被無名的規則錮?

目中的清明剎那即逝,祈天河冷冷注視著繃帶男:“臣服,還是死亡?”

“……”底下出孝子……繃帶男眼一眯,覺得老祖宗的話有時候還是得聽一點。

手中憑空多出三張符紙,不遠處的白蟬看得眼皮一跳,想不出一名玩家是怎麼囤了這麼多的符紙,甚至懷疑對方進遊戲的目的就是為了補貨。

雙方距離太近,祈天河凝聚出的黑氣沒來得及擴散,便從肩膀到,上下一共被貼了四張符。適才還猖狂到不可一世的人,真切體會到了什麼叫做來自符紙的混合雙打。

身體如同碎掉的沙漏,侵入體內的鬼氣源源不斷失,黑的河水從地面滲漏出,霸道地纏住四周的亡靈。

尖銳的音波擴散開。

正在艱難應對亡靈的趙南貴耳朵被震出血,眼睜睜望著面前的亡靈被拉進地裡。

低頭一掃四面八方淌著的黑水,心裡咯噔一聲,連忙往外退。

“白痴,去救npc。”巫將冷冷望著他。

趙南貴這才發現老人半蹲在圓桌上,而此刻自己距離他最近。

“跟我走。”他說。

老人還在猶豫。

趙南貴罵了聲艹,一個公主抱強行把人抱下桌,小心避開黑水朝外跑去。

其他人也開始忙著撤退,阿槐的實力要比亡靈強大很多,輕輕用口哨吹了首曲子,被同化的秦讓和王廠不顧危險地跑過來。

阿槐的身體被黑水腐蝕了大部分,等那二人靠近時胳膊驟然化為無數槐樹的枝條,直接嵌入王廠的血管,活生生地將對方化為自身所需的能量。

身體暫時恢復正常後,她招呼秦讓過來:“揹我離開。”祈天河是在場唯一一個不受黑水腐蝕作用影響的人,那些水對他而言甚至是親切的,彷彿只是想把他拽進去,全部歸為其本身的能量。

他一動不動,視線黏合在地面,不知在想些什麼。

遲緩的思緒中,頸部突兀地傳來一陣劇痛,祈天河反地要抬頭,然而眼前一陣暈眩,抬頭的剎那徹底昏了過去。

一群人往外跑,身後大片大片的水泥砸落,旅館的地基徹底被毀了,黑水浸染下,直接從中間坍塌式碎裂。聚在槐樹下面的幾個npc震驚地望著這一幕,小西捂著嘴,親眼見證了墜落的牆體被黑水收,不可置信說:“末,來了麼?”

“嘶。”祈天河是被活活疼醒的。

沒睜開眼時,手已經按住腦袋,第一次嚐到頭疼裂的滋味。

風過雨停,空氣中飄著一股奇怪的味道,有點像是新年剛放完鞭炮的硝酸味。

他睜開眼,喉嚨火辣辣的疼,首先看到了天空,意識到自己是在戶外,身體瞬間緊繃,拿出小鏟子警惕地望著周圍。

白蟬,巫將,柳天明……繃帶男不知道為何改了裝扮,變成了口罩男,他換了身連帽衫,帶著帽子和墨鏡,捂得嚴嚴實實。

看到一張張悉的面孔,他稍稍放鬆了一些:“出什麼事了?”回答他的是一片沉默。

祈天河著太陽,想站起來腿有些軟,轉而靠在樹上腦袋抵住胳膊肘,一些破碎的畫面不時出現,刺著神經。

和上次失控不同,這一次被意外推下河,還殘存著不少回憶。

“臣服,還是死亡。”繃帶男幫他回憶。

“……”青年高高在上,彷彿不把世界放在眼裡的記憶閃現,隨之而來的是強烈的羞恥

有了畫面後,祈天河猛地站起身,動作太快導致眼前一黑,幸好白蟬及時扶了一把他。

祈天河詫異地望著繃帶男,幾次張口最後還是把原本要脫口而出的話嚥了回去。

巫將注意到這一幕,目光微動:“你想說什麼?”祈天河從容地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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