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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失去了反悔的機會。

小東有些猶豫,跳過朱殊瑟選了柳天明。

小北選了秦讓,只剩下小南,他遲疑地望著朱殊瑟:“男女有別。”朱殊瑟:“用布簾隔開就好,我打地鋪。”見她這麼堅持,小南就沒多說。

秦讓明顯不是個正常狀態,小北和他一屋,翌估計得涼。再死一個npc局面會對玩家不利,繃帶男不動聲瞥了眼秦讓,說:“你來和我住。”聽著完全是命令的口吻。

秦讓笑容裡散發著陰冷的氣息,佯裝沒聽見走到趙南貴身邊,表示既不想和小北一屋,也不願意同繃帶男一起,就要保持原來的狀態,和趙南貴睡一間。

趙南貴當場表示拒絕,可秦讓陰魂不散地跟著,他也無法。

秦讓涼颼颼道:“明天早上記得叫我,可別再像今天一樣,獨自下來吃早餐。”趙南貴氣上來,抱著雕像直接衝上樓,關門反鎖的聲音格外大。

秦讓被撇下沒有生氣,一點點撫摸著阿槐的牌位,眼神裡的光越來越冷。

祈天河深刻認識到副本里千萬不要隨便抱團,上個副本里真正的謝今時就是被遷怒沒及時伸出援手,活生生成了剝皮怪。

老人說了幾句聽著像關懷的話,讓他們早點睡,最後又叮囑睡前記得把牌位放在頭。

祈天河有些擔心白蟬那邊,提醒說:“晚上儘量小心點。”餘光瞄到桌上的斷手:“要不你把這個掛門上,辟?”白蟬婉拒了他的提議:“沒事,我有辦法應對。”陶連的房間在陰面,對比先前住過的那間更加陰溼,祈天河問老人多要了兩被褥打地鋪,順手把牌位放在後面的櫃子上,權當頭櫃用。

旅館的位置可謂是荒郊野嶺,陰面風更大,陶連還在為小西的死傷神,祈天河:“你們為什麼要跑這麼遠的地方玩冒險遊戲?”陶連:“網上看到的。”祈天河突然側過身盯緊他的臉:“僅僅如此?”陶連咬緊牙關不說話了。

祈天河:“小西已經死了,說不定下一個……”

“夠了!”陶連緊張地打斷他,捏住被子一角,緩了好久才說:“其實阿槐的故事不是編的,用了一個校園傳說……我們幾個都是恐怖愛好者,可現在這些鬼故事越來越無聊,所以我們就千方百計收集一些漸漸消失的傳說,阿槐的故事是一次聚會聽老師無意間講起的。”嚥了下口水繼續說:“這還是二十多年前老師剛開始教學時傳的校園傳說,阿槐死後怨氣不散,附身在石膏像上,被她盯上的人會漸漸被奪去人生,最後變成石膏像。聽說那個年代人還比較信,學校請了好幾次除鬼的大師。”說到自己興趣的領域,陶連忘記恐懼:“……那幾年間,學校發生過很多離奇的故事,可惜後來好像一夜之間就被抹平了,再然後我們在貼吧看到有人說這座旅館可以讓怨魂甦醒,便抱著好奇心組團來了。”替死鬼的故事白天朱殊瑟也講起過,內容大致相當,甚至直接點名替死鬼就是校園副本里的一個鬼。串聯起來不難推測出當時學校是一個副本,後來這個副本似乎被取消了,連帶替死鬼也消失匿跡。

直到旅館的老人引冒險者來,想要依靠他們重新喚醒替死鬼。

“二十多年前……”祈天河:“有沒有更為具體的時間?”陶連搖頭:“不知道,反正不會超過二十五年,老師的工齡差不多也就這麼長。”聊天的時候時間過得格外快,一樓的燈沒關,目測老人應該還守在前臺,橘黃的光芒照在門口,弱化了部分屬於副本的恐怖。

就在祈天河有些著地望著外面的光亮時,屋子一暗,樓下傳來輕微的響動,隨後徹底陷入沉寂,預示著老人已經休息了。……這個夜晚註定不安穩。

鬼魅般的身影無聲無息飄入旅館,她的皮膚和傳統的鬼一般慘白,但細看上面覆著一層瑩瑩的光澤,可以想象出生前是何等的肌膚賽雪。女鬼的五官沒有配得上皮膚的明豔照人,面部肌十分僵硬,彷彿填充膏體的原始石膏像,尚未經過任何雕琢。

一樓的地板上還殘留著些許血腥味。

女鬼眯著眼聞了聞,久違的飢餓被喚醒,迫不及待飄到樓上,尋找著自己的獵物。

路過npc屋子的時候,女鬼都是直接略過,突然,她駐足在一間屋外,扯了扯僵硬的臉皮。

王廠今晚做了充分的準備,幾乎能防身的道具全部被他拿了出來,只要熬過這個夜晚,他就有息之機。

呼——有什麼人對著他耳邊吹了口涼氣。

王廠心裡咯噔一聲,握著一把桃木劍在身前揮舞。

無論怎麼砍,掃到的都是空氣。

四肢逐漸僵硬,牌位無視周圍的道具,疾速飛來幾乎是當場撞碎了王廠的一口牙。

“為什麼……”面對逐漸僵硬的四肢,疑問一瞬間甚至蓋過了恐懼。

為什麼道具不管用?

女子涼颼颼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因為我就是你啊,它們分不清你和我誰是鬼……”牌位進了王廠嘴裡,口中有限的空間被牌子一點點佔滿,脆弱的皮扯得血模糊直至裂開。……女鬼很快又去尋找新的獵物,原本她想要等剩下的獵物同化程度更加嚴重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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