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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實。

秦讓心滿意足捧著東西離開。

人有很多種條件反,最常見的就是聽到名字後回頭,祈天河目光一動突然叫了聲‘阿槐。’秦讓轉過頭,摸著懷裡的頭像問:“你在叫她,還是叫我?”祈天河學著他的樣子摸了摸自己空白一片的石膏像:“在叫這個。”秦讓不悅地抿了抿嘴,重新往前走。

等他走遠後,祈天河眉頭微緊:“秦讓的微表情看起來真的像是一個活人,趙南貴再三強調說他的臉都被牌位撐裂,如果只是單純的附身,傷口是怎麼恢復如初?”白蟬:“眼睛看到的不一定真實。”轉過身,目光凝視過於茂盛的槐樹:“我們也試試看。”祈天河回旅館找了麻繩,呈十字狀捆好一點點投入樹,大約過了一分鐘拽起,石膏像並沒有出現變化。

白蟬思考片刻,說:“把牌位拿出來。”牌位上‘阿槐’兩個字變淡了,表面蒙著一團模糊的陰影,祈天河手中的麻繩在牌位出現的瞬間猛地抖動,漆黑已不見底的樹彷彿有什麼東西在把石膏像往裡面拽,緊接著是一陣令人發麻的咀嚼聲。

不知過了多久,聲音停止,祈天河費了很大的勁把石膏像拽出來,和秦讓的不同,經過重塑的輪廓更偏向男

空白一片的眼睛處突然顫動了一下,祈天河剛移開的視線被引停留了一秒,猝不及防和一雙佈滿紅血絲的眼睛對視。

手指一抖,要不是白蟬及時按住了他的手腕,祈天河估計會當場扔掉這東西。

白蟬什麼也沒說,解下麻繩同樣把自己手裡的石膏像放入樹,片刻後拉上來差不多發生同樣的變化。

“有沒有覺得眼?”祈天河定睛一看,石膏像下巴上有一個黑點,秦讓在同樣的位置也有一顆痣。

“是替死鬼。”前方傳來一道聲音,朱殊瑟毫無預兆地出現:“這原本是一隻校園副本里的鬼,以石膏像為介質,偷偷替換普通人的身份,最後你變成了她,她變成了你。”祈天河短暫地沉默了一下:“校園副本里的鬼,應該不適合出現在這裡。”朱殊瑟彎了彎嘴角:“誰知道呢?”語畢拿出一香,在樹下進行詭異的儀式。

祈天河沒再多問,抱著石膏像走出一段距離才說:“玩家裝神鬼起來,比鬼還難對付。”白蟬:“她想用所謂的謎題和身世牽著你走。”祈天河聽著忍不住搖頭:“真要到了那一天,我也會首選和家人攤牌,而不是從一個陌生人口中獲取所謂的真相。”旅館裡沒有了走時的爭吵,玩家中只剩下柳天明和其餘三個不太的人。

“那幾個呢?”祈天河環視一圈。

柳天明:“巫將說要上樓補覺,冬先生和趙南貴去房間做探查。”祈天河:“秦讓沒回來?”柳天明:“在廚房。”他不知從哪裡找到的顏料,原本毫無生命力的石膏像變成了美人頭,漂亮得攝人心魄,祈天河都忍不住多看了兩眼。柳天明描繪得格外細心,好像是在對待心愛的情人。

祈天河銳地察覺出他的狀態有些不對,正要開口提醒一句,眼前一陣暈眩。老人提著茶壺出現:“今天天氣悶,喝杯涼茶。”因為頭暈,祈天河沒有第一時間接過茶杯,依稀聽到了細碎的劈裂聲,下意識摸向口袋,裡面的一個小木雕光滑的表面如今像是樹皮般糙。……這是不久前從朱殊瑟那裡賣名額換到的替死道具,剛剛明顯幫他擋了一次災。祈天河連忙去看白蟬,後者的狀態也不大好,扶著桌邊坐下。

“喝口茶緩緩。”老人對他們說。

祈天河確實覺到一陣強烈的口乾舌燥,剛廢了個替死道具,眼下也沒有他拒絕的餘地。一杯涼茶下肚,覺好了很多。

確定二人都喝了,老人滿意地提壺離開。

這裡說話不方便,祈天河和白蟬心照不宣地上樓,房門還沒鎖祈天河便靠在門上輕輕按著眉心:“水好像有問題。”然而不喝又不行。

“何止是有問題,”白蟬的笑容有些冷:“造鬼就是個幌子,倒不如說我們這些人是被鬼選來的祭品。”祈天河一點即通:“他是想用我們來喚醒‘阿槐’?”白蟬點頭。

“不誇張的說,連我們呼的空氣都有問題。”這還是祈天河第一次見到白蟬如此嚴肅的神情。

白蟬想到什麼,用指甲剮蹭下來石膏像上的一點粉末,也不知怎麼辨別的,眼神倏地就沉了下來:“材質裡含有骨灰,帶在身上越久,越容易被影響。”祈天河輕嘆:“藏起來又不妥,萬一被其他人發現毀了,等同於直接觸發死亡條件。”他依舊想不通,故事裡的阿槐是校園女鬼,為什麼副本會以她為中心展開?

才喝完涼茶,短短几句話的功夫,肚中又傳來飢餓,祈天河總算知道巫將為何要回屋補眠,睡夢中不用擔心餓肚子。

白蟬起身下樓問柳天明要來一點顏料,回來時祈天河已經趴在桌子上睡著了,順手給他披上一件外衣後,白蟬開始細細勾畫著石膏像的五官。

上午的時間過得格外快。

再睜開眼時是被敲門聲吵醒的,祈天河一抬頭外衣滑落,他沒注意而是靜靜看著白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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