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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說明他就是‘友人本人’。”血人依舊不能回答,他被遊戲規則錮住了。

然後……他選擇鼓掌。

祈天河嘴角一

“他專挑組隊的人先下手,在副本里出局的原因莫不是遭遇了背叛?”血人沒有鼓掌,但也沒有認同。

很多事情不能簡單判定,當時他和朋友組隊入副本,原本兩人情就很一般,如果那個時候伸出援手,他只有百分之二十的機率活下來。又不是生死之,自然不願意冒這個險,誰能想到對方最後居然會用那麼可怕的方式出局。

大概是血人追出來停留的時間有些長,田小小和江嶺在鋪子面前站了一會兒,也走了過來。

田小小一眼就看見了祈天河手上的報紙。

“那是什麼啊?”她好像很喜歡什麼事情都擺在明面上問。

“做任務用的。”沒料到祈天河會答的這麼坦率,田小小悻悻笑了下,不再追問。

副本里可不興人多力量大這套。

稍有不慎,一旦惡魔知道自己成為剝皮怪的復仇者,他絕對會被第一個幹掉。

祈天河仔細想了想,報紙暫時不宜給太多人看,巫將能力最強,一個能抵幾個玩家,是合作的優質人選。但從另一方面來講,巫將是個不可控的因素,萬一他搞得人盡皆知,自己的馬甲也就完了。

繃帶男突然就納入了考慮範圍,在義鎮接觸過一次,對方算是比較低調的人。

田小小出聲打斷他的思緒,問要不要一起走,祈天河笑著婉拒,主動遠離了這兩人。

走到一處無人的區域,祈天河重新瀏覽了一遍報紙上的內容,理了理思路:“謝今時的友人在副本里開車撞死了五十來個npc,死後成為副本里的boss,負責扮演惡魔的角……”這劇情怎麼聽著有點魔幻?

鸚鵡:“不奇怪。”祈天河習慣想要一把,鸚鵡回頭看了他一眼,轉了個方向繼續說:“記不記得我對你說過,玩家如果一直留在副本里會怎麼樣?”

“被當做異樣元素排斥消滅。”小腦袋一點,鸚鵡嘆道:“副本世界有自己運行的程序,玩家就像病毒,所以副本最危險的時候永遠在快結束的那幾天。”祈天河:“可你也說過不是沒有辦法進行偽裝。”鸚鵡嚴肅道:“不錯,我給你舉過例子,一個普通人消失無人問津,如果是世界首富呢?當你和這個世界聯繫足夠多的時候,副本想要完全磨滅你存在的痕跡就很難。”祈天河表情有幾分古怪:“謝今時這朋友該不會想通過成為各大媒體爭相報道的殺人犯,成為副本無法抹滅的記憶?”鸚鵡:“有這個想法怕是臨時起意,留下的時間不多,腦子一熱便走了極端。”祈天河不知該怎麼評價:“爆炸發生的時候他自身不也難逃一劫?”

“可能很多,不過那個時候他應該已經進入生命倒計時,才會驅車衝入花市。”區別只在於死法。

望見祈天河複雜的神情,鸚鵡緩緩道:“這種事以前也有,幾個玩家想岔,試圖通過傷害足夠多的普通npc來達到某種目的。”祈天河不是聖人,但對這種行為是發自內心的不恥,從專業角度說這類人心態已經扭曲了,回到現實早晚也會走極端。

鸚鵡沒有評價,就事論事:“現在只是雙s級的副本,失利還有機會,如果在三s副本里出局,折運後差不多等同於喪命。”祈天河問出最關心的問題:“成為副本boss後,他還有機會回到現實麼?”鸚鵡冷嘲:“任何事都要付出代價,區別只在於大小。”想要為剝皮怪完成復仇,保護花市是必不可少的一環,而惡魔一再強調要找到靈車,足以證明他需要藉助這個工具。

祈天河還要攢錢買幸運花,分身乏術,準備去找幫手。

前方跑來一道身影。

祈天河快速收起報紙,面不改站在原地,保持一副高冷的模樣。

章真桐還算謹慎,不時便回頭望上一眼,生怕被人跟蹤,見到祈天河出些許喜:“有線索了。”祈天河手指微微蜷縮了一下,面上卻是神不顯:“靈車的線索?”章真桐點頭。

“我的助手,你果真沒讓我失望。”祈天河的尾音稍稍揚起,恰到好處地表現出丁點的喜悅。

章真桐盤算著讓惡魔滿意,副本結算時或許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花市的這些攤主似乎很怕惡魔,我心想著從他們口中得到線索的可能不大,便把注意力放在靈堂管理員那裡。”祈天河眼神微動,這人的觀察力是真的強。

章真銅:“我完成了一個靈堂管理員代的任務,果然得到一條至關重要的線索,靈堂管理員說死者的東西自然是放在死者身旁。”祈天河:“靈堂?”章真桐點頭又搖頭:“我也這麼想,可靈堂我都找遍了,也沒看到車的影蹤。”祈天河:“血霧降臨時,我會時間去找。”頓了頓又道:“忘了提醒你,血霧中規則是不講情面的,如果我碰到你,一樣得獵殺。”章真桐聞言嘴抖了抖:“這麼重要的事,為什麼現在才說?”祈天河眼神一冷:“你在質問我?”章真桐垂眼否認,至於內心怎麼想的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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