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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措辭:“你這裡有沒有真正的幸運花售賣?”青年來來回回還是那麼幾句話:“選對一盆幸運花並不容易,建議考慮替代品。”這一次祈天河沒有不耐煩,反而饒有興味地挑了下眉……竟然沒有否認。
證明是有了?
青年能面不改賣假貨,完全可以搬出一盆假花鬨騙說是幸運花誘惑自己買,可他並沒有那麼做,只是一個勁推銷替代品。要麼是想薄利多銷,要麼……就是對方覺得自己
本買不起。
祈天河記得曾經在商場逛名錶時,正好有一對穿著普通的父女經過,父親一看便是幹體力活的,皮膚黝黑,手上還有不少傷口,女孩覺得表好看的,路過時隨口問了句價格,售貨員的態度十分敷衍,乾巴巴說了句‘十萬多,’就轉頭和別人聊天。
拋去成見等尖銳的世俗問題,究其本在於售貨員覺得這對父女
本不可能成為目標客戶,類似的關係套用在青年和自己身上或許也一樣。
為了證實猜測,祈天河故意語氣囂張說:“贗品我看不上,拿真正的幸運花出來,有幾盆我買幾盆。”青年一動不動,微笑著回應:“客人明明就沒剩多少錢,請不要打腫臉充胖子呢。”
“……”鸚鵡:“這些npc能看到你身上的餘額。”祈天河嘴角一:“為什麼不早點說?”鸚鵡:“鍛鍊你的心理素質。”能把看好戲說得這麼清新脫俗的,估計他是第一人。
當務之急是賺錢買花,祈天河無縫切換成低三下四的態度:“如果我在這裡打工,一小時能賺多少?”青年伸出一指頭:“十元。”雖然不知道幸運花價值多少,但絕對是這個價格的幾十倍,甚至幾百倍。
祈天河又問:“你知道有什麼其他門路能賺到錢麼?”青年點頭:“宰客。”祈天河無話可說。
他現在十分懷疑先前涼的一批玩家是死在相互算計中,自己能想到的,肯定有高級玩家也能想到。來錢最迅速的法子毫無疑問是在血霧來臨時,主動找惡魔說出同伴所在的地點,然後悄悄跟在後面摸屍。
出於現實的殘酷,祈天河不得不得重新考慮幫靈堂管理員找人。一旦抓到這位硬闖入f區的新玩家,買幸運花的錢或許就有著落。
“每個人都在往霧氣深處找人……”祈天河望向前方眯了眯眼。
成功在靈堂管理員眼皮子底下潛入的玩家勢必很大膽,按照一般的思維邏輯,進來後自然是離靈堂管理員越遠越好,但古人常說燈下黑,如果那人再放肆一些,未嘗沒可能就躲在靈堂附近。
左右環顧,祈天河想看看周圍除了賣花的,有沒有其他人的蹤跡。
“在找我?”身後傳來一道聲音。
祈天河身體僵了一下,暗歎對方果然就躲在附近。
“只是想看看攤位上有什麼花……”心平氣和說著話,他清楚必須掌握先機,轉身的瞬間拿起冰錐朝來人肩頭刺去。
此刻霧還是白的,這人也是白的,準確得講,是那一身白的繃帶很矚目。……確認過眼神,是打不過的人。鸚鵡曾經提起過冬
先生的繃帶,據說是一件一定時間內可以保護主人水火不侵的道具,連烈火都燒不透,更何況這小冰錐,刺過去產生的效果估計可以忽略不計。
繃帶男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連躲閃的意思都沒有,語氣頗為玩味:“準備用它搞偷襲?”祈天河及時收手:“恰恰相反,是想把它當見面禮送出去。”繃帶男還真得從祈天河手中拿走小冰錐,祈天河注意到他掛著牌子的圖案是一隻小雪豹,愣了下:“你不是掛了牌子?”
“來路不太正規,靠撕毀導遊的點名冊強迫npc給的。”
“……”說著繃帶男嫌棄地垂眸瞥了眼劣質牌子:“這些npc一個比一個會耍滑頭。”導遊給得牌子明顯有問題,他剛進f區就被瘋狗一樣的靈堂管理員追著下殺手。
祈天河仔細對比了一下兩人的牌子,發現繃帶男的動物圖案上多了一個小血點,本擦不掉的那種。
繃帶男:“是導遊的血。”
“……”你究竟對npc做了什麼?
手上轉著冰錐玩,繃帶男走到就近一家鋪子打聽幸運花,老闆建議他買替代品。
祈天河小聲問:“你身上有多少錢?”繃帶男給出一個不知真假的答案:“五百多。”祈天河眉頭一緊,五百多竟也不夠買一盆幸運花。
老闆這時卻突然望著繃帶男說道:“之後如果您帶夠了錢,請一定要來光顧我的鋪子,我比他們都便宜。”祈天河目光一動,話問:“有多便宜?”老闆給了他一個‘窮
莫問’的眼神。
“……”祈天河默默轉身走到一邊,鸚鵡:“你該說點什麼找回場子。”
“說什麼?”他面無表情:“莫欺少年窮?”這下鸚鵡沉默了。
從繃帶男這裡撈錢的計劃破滅了,祈天河不得不另尋出路。
要吃就吃個大戶,等到血霧出現和其他玩家爭搶著陷入出賣熱,遲早害人害己,必須找個效率更高的法子。
見他一動不動站在原地足足有半分鐘,繃帶男問:“想什麼呢?”祈天河緩緩抬起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