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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眯。

祈天河故意用懷疑的語氣說:“找了那麼久都沒找到,說不定是你在騙人。”

“只能證明你和它沒緣分。”書店老闆冷冷道:“書就在書店裡。”說罷趴著重新睡覺。

祈天河繞到書櫃後的視覺死角,拿出血珍珠,上面出現一個進度條,左邊用黑字寫著真,右邊白字標假。有趣的是,進度條裡黑只佔了百分之八十。

換言之‘書就在書店裡’這句話有水分,八分真,兩分假。

他做了個糙的代換,書的大部分在書店,還有幾頁不在。按照副本一貫的套路,消失的那幾頁才是最關鍵的。

隨便找了個櫃子靠著,祈天河盯著假寐的老闆看了許久,視線逐漸偏移……胳膊肘旁的墨水瓶子瞧著已經快要見底,垃圾桶裡有幾個成一團的紙張。他目光一動,想拿出一個廢紙團瞧瞧。

書店老闆突然警惕地睜開眼:“你幹什麼”祈天河誠實回應:“參觀垃圾。”一腳把垃圾桶踢到另外一邊,書店老闆警告道:“你要找得東西不在這裡。”看他這番作態,祈天河更加堅定了某個猜測,直起身微笑提問:“其實我剛剛就很疑惑……既然這本書早就存在,為什麼不售賣?”書店老闆不耐煩道:“都說了還沒開始賣,你是聽不懂人話麼?”祈天河也不生氣:“所謂沒開始賣,原因不過就幾個:沒到貨;售空貨源緊缺;又或者是……沒寫完。”最後一個字說完,書店內的氣氛霎時一變,原先那點在燈光下的一點慵懶蕩然無存,四周的景象逐漸扭曲,書店老闆的笑容模糊,他笑眯眯問:“你是很想看了?”明明周圍有三十多度,祈天河卻覺得冷。

“回答我,你到底要不要看?”書店老闆一次又一次發問,本不給他發言的機會。

縈繞的聲音震得人頭髮昏,祈天河覺得狀態越來越差,在神志徹底恍惚前,咬牙堅持說:“我看。”·和街道上的溫度比,書店就是空調房。

真正在外面行動時,恨不得掉頭跑回去。羽扇出得都是熱風,朱兆魚一路抱怨著往前走,覺得腳底板快要被烤了。

遇到溫度特別高的區域他都是選擇直接繞過,一來二去,一段路兜了好幾個圈子。等到終於站在信鳥雕塑前,已經過時四十分鐘後的事情。

“嘖,這鬼天氣。”朱兆魚拿出小刀,像個莽夫似的開始往信鳥身上爬,爬到一半,柳天明突然出現。

“截胡的事你是別想了。”朱兆魚慢悠悠掏出兩個防護道具給自己加buff。

柳天明看他開始磨刀子,冷淡提醒:“直接割下翅膀,你必死無疑。”

“是麼?”朱兆魚反問,一點也不留情面地用刀子對準翅膀划過去,與此同時又拿出一個道具。

這是一個稻草娃娃,模樣怪異。

“祈天河真聰明的,我是不清書店老闆葫蘆裡在賣什麼藥,不過這會兒他應該已經有了收穫。”邊說著,朱兆魚咬破食指開始在替死道具上寫下祈天河的名字,一手算盤打得極妙。觸發死亡規則讓他人代受,自己拿著翅膀回去差。

柳天明:“這麼做是不是有些不地道?”朱兆魚樂了:“非親非故的,講什麼仁義?”對於這點柳天明倒是沒反駁,他和祈天河有情所以講究原則,換作是出賣朱兆魚,柳天明絕對眉頭都不會皺一下。

“一開始就說了我拼姐,誰叫他沒個好姐姐呢!”朱兆魚特別嘚瑟地扭了兩下身子:“資源不夠能怪誰?”笑容尚未徹底綻放,突然凝固住。

朱兆河臉部肌搐了一下,發現最後一個‘河’字無論如何也寫不出來,手腕像是被一股神秘的力量錮住,本無法移動。

眼看指尖上的血都快要凝固住,一滴冷汗順著額頭滑下。名字一旦寫了就無法更改,他必須儘快寫完,否則就要獨自承擔來自信鳥的詛咒。

“動起來,快給我動……”朱兆魚拼命移動手腕,臉憋得通紅,卻是無濟於事。

三秒後,一股炙熱的火焰在五臟六腑內炸開,劇烈的疼痛下朱兆魚微張著嘴,身子重重朝後倒去,未曾落地便化成了一堆焦灰。

柳天明安靜地目睹朱兆魚的死亡過程,突然轉過身,看向不遠處的白蟬。

白蟬面無表情:“要是我的話,會更加暴力一些,便宜他了。”間接表明自己是準備出手,但有人搶在他之前有所動作。

柳天明似乎覺到什麼,回過身,信鳥下方不知何時多出一道身影……繃帶男雙手在兜裡,仰頭望著翅膀上朱兆魚殘留下的灰燼,用誰也聽不見的聲音說:“蠢貨,他拼爹。”作者有話要說:祈天河:我還可以拼自家養得鳥。

白蟬:叫學名,那是鸚鵡。

ps:關於繃帶男的身份,指路第七章最後,再聯繫55章最後。

第60章義鎮(完)輕飄飄幾個字隨風飄散,什麼都沒有剩下。

朱殊瑟也不知如何應到弟弟在這邊,趕過來時只來得及看見一堆吹散開的黑灰。她靜默站立許久,抬眸視線在三人身上掃過,最終定格在表面上看著跟祈天河情較深的柳天明身上。

柳天明懶得解釋,硬核扛鍋,瞄了眼天空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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