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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達成了共識,也因此正式入駐貝克街221號。
不到幾格的劇情,羅高峰很快便意識到了自己的猜想與事實有多麼南轅北轍——他本以為,會閉著眼睛,靜靜的拉小提琴的福爾摩斯應當是個相當有生活情調的人,但顯然事實並非如此。在工作以外的時間裡,福爾摩斯彷彿是個木頭人,只悄無聲息的躺在起居室的沙發上,什麼也不幹,什麼也不說。
至於小提琴,那就是個更不美妙的誤會了——並不是不會拉經典曲目,但福爾摩斯顯然對演奏尋常的曲目毫無興趣,也正因如此,他常常會拉出一些莫名其妙、古怪又刺耳的曲子,直到華生開始不耐煩——然後他才會拉上幾支對方喜歡的曲子,作為安與補償。
真是個怪人。
羅高峰想著,心裡卻對這個人物更興趣了。
漫畫的情節在一個安靜的清晨步入了正題。華生坐在沙發上,一邊等待房東太太準備的早餐,一邊為報刊上的某篇文章到可笑:“這真是我見過最無聊的文章了。”
“哪篇文章?”
“這太可笑了,”華生說道:“只要觀察一個人種種情形,就能明白的顯他的職業?我倒願意試試把這篇文章的作者關進火車的車廂裡,叫他把同車其他人的職業一一說出來,我願意和他打賭,一千對一的賭注都行。”
“那你就要輸了,”福爾摩斯安詳的道:“這篇文章是我寫的。”場面一度十分尷尬。
羅高峰沒有被漫畫中的尷尬氣氛影響,反倒被兩位主角話題中的矛盾勾起了興趣:只要觀察一個人的衣著外在,言行舉止,就能迅速判斷出對方的來歷,真的有這樣變態的觀察力存在嗎?
他隱隱意識到,這部漫畫接下來要展示的,或許就是福爾摩斯作為偵探方面的特殊才華了。
“我記得我告訴過你,我知道你是從阿富汗來的——”
“有人告訴過你?”
“沒那回事,”福爾摩斯簡短的否定了對方的說法,他的眼睛不再無神的盯著對面的牆壁,神情變得專注:“從作風上來看,你具有醫療工作者的氣度,卻又擁有軍人的氣質,由此可見你是個軍醫。”
“你的臉黝黑,手腕的皮膚卻黑白分明,顯然這不是你原來的膚
,也說明你剛剛從熱帶回來。面容憔悴可見重傷未愈,你左手動作時僵硬不便,顯然是手臂受過傷。將這些情形一一聯繫起來,最終的結果只有一個——你來自阿富汗戰場。”華生半信半疑。
漫畫外的羅高峰卻忍不住吹了個口哨——比起其他漫畫中不切實際,或者本就不存在的金手指,這部漫畫中的設定顯然更符合他的心意,也更顯帥氣——作為一個偵探來說,福爾摩斯簡直無所不知。
讀者們總是會偏愛那些智商超群的角,羅高峰當然也不例外。
當華生表示,福爾摩斯就像他最喜歡的小說中的偵探,而福爾摩斯撇了撇嘴,輕蔑的表示,這種相提並論是對他的侮辱時,華生開始到惱火了,抱著刁難對方的心態,他隨手一指窗外某個路過的送信人:“你知道他是什麼人嗎?”福爾摩斯抬起眼眸,掃了一眼窗外的路人。
僅此一眼。
沒有沉默,沒有猶豫,他說:“你是說那個退伍的海軍陸戰隊的軍曹嗎?”華生默然不語,心底則毫不留情的給對方貼上了一個狂妄自大的標籤,正當他打算結束這個除了能夠令自己更為惱火以外毫無意義的話題時,幾秒鐘前還在窗外的送信人居然上來了。
信是送給福爾摩斯的。
這顯然是個好機會——拆穿對方剛才的一番胡說八道,挫挫他的傲氣。
華生原本是有些惱火的,但這個意圖令他的神變得友善起來,他問送信人:“小夥子,請問你的職業是什麼?”
“我是當郵差的,先生。”然後華生就笑了。
他有意無意的瞥了一眼無動於衷的同伴,像是在證明什麼:“過去呢?你過去是幹什麼?”
“軍曹,先生。我在皇家海軍陸戰步兵隊中服務過。”說完,送信人碰了一下腳跟,舉手敬禮,轉身離開了。
漫畫最後一個鏡頭,定格在送信人頭也不回的背影上。
《血字的研究》第一話自此結束,羅高峰卻有些晃神。
雖然一早就知道,主角之所以是主角,正是在於無所不能,然而當他真的順著劇情,看見福爾摩斯輕描淡寫的分析……或者更準確的說,憑藉他嫻的觀察技巧,一眼辨認出來人的職業時,羅高峰仍是不免有種驚豔的
覺。
這個年頭,無論是在小說,還是漫畫雜誌中,熱血彩的戰鬥才是真正的主
,相比之下,以高智商為賣點的作品可謂寥寥無幾,描繪出眾的智鬥更是屈指可數。
說得直白一點就是——看慣了主角們靠武力耍帥,這會兒再看福爾摩斯坐在沙發上,輕而易舉的看穿其他人的時候,下意識代入主角的讀者們頓時就有了點莫名的優越。
從劇情中回過神,羅高峰頓時就有點怨念了:“這個結尾也太吊胃口了吧,怎麼卡在這裡啊!”他還想看看華生的反應呢!
第一百零五章少年正對著黑板,彬彬有禮的侃侃而談:“這個問題我們可以採取的解法和公式有很多種,常見的如全概率公式,條件概率公式和貝葉斯公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