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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了趙家大軍入內。京城內一片肅殺,所有百姓閉門不出,達官顯貴被包圍在府中,宰相坐於書房,看著離開之人的背影,仰頭笑了起來,猛地掃去桌上所有的東西。

國舅不在府中,家小被控制。

宮門照樣有人打開,趙朝煦順利入內,接近安平殿,有絲竹之聲傳來,帶著紙醉金,好似一切從未變過。

蘇若昀坐在皇帝寶座上,一臉蒼白、滿頭汗水地欣賞著歌舞,突然一離弦之箭帶著破空之聲衝著他飛過來,他看著箭越來越近,身體卻本沒法躲閃,在一片尖叫聲中,箭頭扎透了肩膀,他被釘在了椅背上。

肚子一陣痙攣,好疼。

可是就算是再疼,他也不想跟這張椅子到死都在一起。

“阿福。”蘇若昀抓著箭尾,箭頭的疼痛已經麻木,他氣努力向前,要掙脫、要遠離這張椅子。

跳舞的舞姬、彈唱的樂伎已經尖叫地逃走,整個大殿就留下他們主僕二人。

門外,趙朝煦瞪著箭的弟弟,弟弟不服氣地回瞪,“我沒有一箭死他已經算是客氣的了,他下旨殺了全家,我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剝皮筋、挫骨揚灰,以家人在天之靈。”

“夠了。”趙朝煦沉聲說道:“去別的地方,這邊不需要你。”

“大哥!”

“走。”趙家弟弟氣不過,卻還是領著人馬離開,去別的宮殿。他在太后宮中找到了準備逃走的國舅,看到了太后吊死在宮內,還看到太監宮女偷拿東西四散奔逃。

安平宮內,趙朝煦走了進去,看到蘇若昀在阿福的幫助下把箭從那張至尊的椅背上拔了出來,帶著穿透肩頭的箭坐到了地上。

那個人,比之前見到的身體胖了許多,臉卻沒有了巴掌大,眼角的那抹紅詭異的妖豔。

蘇若昀靠在阿福的身上看到了心心念唸的人,無力地笑著,他掙脫開了阿福,如同那次見面一樣手腳並用地爬著,只是那次是瀟灑的、不羈的、玩世不恭的,而這回只剩下卑微和可憐。

他爬到了趙朝煦的腳邊,抓著他的腿,虛弱地笑著,“我好疼,抱抱我好嗎?”趙朝煦低頭看著他,眸光深邃不見底。

最`新`沷`怖`網www.xiaohuks.com最`新`沷`怖`網www.xiaohuks.com阿福落後幾步,拼命磕頭,“趙將軍求你了,抱抱陛下吧,求你了,求你了……”腦袋在地上磕著,砰砰作響,一會兒額頭就滲出了血。

肚子陣痛,蘇若昀抓不住趙朝煦的腿,手無力地垂落下來,抱著肚子蜷縮著身體,連呻、聲都已經毫無力氣。

趙朝煦放下了手中的劍,撈起了那隻無力的手,把人抱進了懷裡,得來那人滿足的笑,僅僅是一個擁抱,他就應該非常滿足。

蘇若昀哆嗦著手,去扯自己的衣服,趙朝煦皺起了眉頭,心中厭惡,難道還要來那一套。蘇若昀已經解開了衣服,出了滾圓的、鼓脹的肚子,裡面像是有活物,在肚皮下動著。

無力的手在空中抓了好幾下,蘇若昀沒有抓到趙朝煦的手,空落落的手只能夠孤獨地覆蓋在肚子上,就和他的心一樣空了。

“欠你的,我拿兩條命還,怕是還不清了。你會討厭他嗎,他身上著我的血。”蘇若昀聲音越來越虛弱,蘇家的男人是沒法自己生出孩子的,一命換一命,孩子的出生就是他們的忌。他已經被孩子折磨了一晚上了,肚子裡的小傢伙渴望著出生,懷他的父親已經是強弩之末。

“剝皮筋,挫骨揚灰,機會來了,從這兒下刀,順道把孩子拿出來。煦哥哥求求你了,讓阿福帶他走,以後啊,我再也沒法煩你了。”趙朝煦腦海中隆隆作響,幾乎不敢相信的眼睛,蘇若昀的每一個字他拆開來都懂,但是組合在一起,卻像是一把生鏽的刀子割著他的心。

蘇若昀眼尾妖冶的顏在逐漸黯淡,他的聲音越來越無力,眼中的光彩開始散了。他用僅有的一口力氣從貼身的內袋裡拿出一個草編的螞蚱,滿是鮮血的手握著那隻螞蚱,他說:“說好了要陪著我,說好了再也不讓我疼的,煦哥哥,你是個大騙子。”記憶不斷後退,趙朝煦看著那抹黯淡無光的紅,“你是……”聲音沙啞,徹底說不出話來了。

下起了雨,沖刷著滿地的血腥,安平殿內傳來了嬰兒嘹亮的啼哭聲,伴隨著男人的大笑,笑聲沙啞壓抑……

·趙朝煦得到了天下,但他沒有坐上皇位,而是不知道從哪個犄角旮旯裡找到了先皇蘇若昀的兒子,剛出生的孩子就為冠上了大寧之皇的名號,趙朝煦攝政,在新皇十八歲大婚後,擁有出政治能力的他開始和一手帶大自己的攝政王別矛頭,爭奪權勢。

但爭奪剛開始便是落幕,攝政王不見了。

後來,再也沒有人見過那個壯年就滿頭華髮的男人。

有人說,在江南三月,瓊花樹下見到了他。

有人說,在漠北上,見到一人一騎,像是他。

有人說,在荒漠草原,漫天星辰下見到了他。

有人說,在細軟沙灘,蔚藍海邊見到了他。

人們口中的他,始終一人,身邊還帶著一個像是酒罈一樣的東西,背影孤獨寥落。

···中秋節前夕,皇家設宴,邀請滿朝文武共度佳節。

一個七八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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