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6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晚了。”李光靠在車上，好奇問:“那他這次來晉陽是為什麼？”

“還能為什麼，替三皇子拉攏人心。”霍節壓低聲音，說:“前些天國公府遇刺的消息傳到了長安，陛下十分震怒。三皇子自詡正統，便急急派沈傾墨來問國公爺。”這些都不算什麼秘密，沈傾墨也是光明正大出現在國公府。霍節唯一想不通的是，沈傾墨不先進晉陽城，而是拐去小韓莊殺人，那些人到底什麼來路？

他回府第一時間便將遇到沈傾墨的事告知了晉國公，誰知道國公爺已自沈傾墨口中得知此事。沈傾墨大大方方表示是私怨，霍節想到那句“狗雜種”，便不敢再多說什麼。

他不提，李光卻忍不住問:“沈傾墨到底什麼人？我們家祭祖和他有什麼關係？”霍節的表情一時變得古怪，猶豫地看向李光。涉及皇室醜聞，雖然人人都心知肚明，但卻無人敢直接講出來。李光看霍節的表情一時訝然，福至心靈般想到什麼，“不會吧？”他既已猜出，霍節乾脆破罐破摔，點點頭小聲道:“長安都傳言，沈傾墨是陛下的兒子。”李光:“……”入住清竹園的貴客，母親的反應，李光立刻意識到這大概並非傳言而是真的。不過……“沈傾墨不是沈國公的孫子，皇后的外甥嗎？那……”霍節的表情更加古怪，李光近乎秒懂！皇帝給帶的綠帽，不認也得認。

這個八卦沖淡了沈傾墨昨夜行為帶來的鬱悶，也沖走了李光隨著馬車一晃一晃而來的睡意。霍節看他的樣子，笑問:“七哥兒昨晚沒睡好？”李光點點頭，沒再提沈傾墨，伸手推開了車窗。街上熙熙攘攘的聲音立時變得喧鬧。作為李氏皇族的龍興之地，晉陽的商業相當繁華。李光記得前世在哪裡看過，歷史上大唐城市推行的一直是“坊市封閉”的政策。居民區同商業區劃分嚴格，無論是商業活動時間還是地點，都受到了嚴格的限制。但這裡卻不大相同，頗有宋朝坊市合一的意味。只李光這一路走來，便處處都有茶坊、酒肆、麵點、彩等各種店鋪。若不考慮衣飾打扮，四周的建築，同後世剛剛改革開放的小城市也不差什麼。

他同霍節談起，霍節對這些完全一竅不通。李光笑笑便又換了話題。

馬車一路走的十分通暢，晉國公府大大的標識便似通指揮哨。行人遠遠看到就已紛紛避開，絕沒有任何不長眼的人敢來衝撞李光。很快馬車便到了造紙坊。李光下車後很是稱讚了一番母親的眼光。

這座造紙坊套用李光悉的一個詞便是“前店後廠”，不僅批發還走零售。附近又有著晉陽郡督辦的官學和幾家私學，無論地理位置還是商業位置都十分優越。

知道李光要來，李母安排的掌櫃早早等到門口。對方是一個看著四十餘歲的中年人，笑容可掬地一口一個“小少爺。”李光知道他是母親的心腹，對掌櫃的態度十分客氣。略微說了幾句，李光便請掌櫃將原先造紙坊資格老一些，且識字的工匠喊來。掌櫃不知李光用意，但同小韓莊管事一樣，對他的命令執行的一絲不苟。等人前來，李光直接拿出摘抄的方子，問他們多久能看到成品。

因著通不便的緣故，這個時代造紙，原料的選擇更多貼合地利。如蜀地產竹，造紙的原料便為竹。江南種稻，造紙的原料便是稻草。樹木多的地方人們利用樹皮，靠近海邊，造紙的原料赫然是蘆葦及破爛的漁網。以此種種，取天時地利。當然原料不同，造出的紙也各有不同。

李光考慮到晉陽的環境，及這個世界的運輸速度，也只能貼合地利。他挑出的幾個方子，原料選用的是雜草及麥稈。前者荒地到處都是，後者晉國公府自家的莊子就足夠供應了。

他態度平和，幾名工匠原本還小心翼翼。但涉及到各自悉的領域，工匠們拘謹盡去，拿著方子當著他的面爭論起來。

“雜草如何造紙？不妥不妥。”

“麥稈倒是聽過，但造出的紙呈黃，質地糙，難以書寫，會壞了紙坊的名聲。”

“這衛生紙是何物？柔軟、收好？收什麼，難道是墨汁？”

“這幾張方子配料看著古怪，同時下有些不同。”李光溫和地看著他們爭論，並不出聲打斷。源於前世的習慣，他對技術工種向來保持著某種敬意。等到幾人爭不出結果，同時看向李光，他才出言道:“這是一名術士留給我的方子，不管正確與否，都按上面的做。”對這個世界的普通人而言，術士便是權威的代名詞。幾名工匠一聽方子來自術士，立刻便換了態度。不僅不再挑剔，反而一副如獲至寶的欣喜，參雜著自己駑鈍，無法理解高深學問的愧疚。

李光微微挑眉，再一次認識到術士對這個世界的影響力。

第15章好友所謂術業有專攻。李光將造紙的方子送給工匠後，便再沒有手這件事。他這幾的注意力都在星盟的糧價波動上。

客服之前曾預測，最多十五天糧價便會跌落。但一直過去了七天，星盟一級草本植物同星幣的兌換比率依然堅在2.5。李光十分沉得住氣，只要價格不再繼續長便好，最多他一分不賺將存入星匯通的星幣全部用來回購糧食。便是略漲一些也無所謂，既是投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