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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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半晌梅姐輕輕掙脫我的懷抱,開始一言不發的坐起來穿衣服。

我也默默的坐起身,一邊提褲子,一邊想著該和梅姐說點什麼。

“忘了今晚的事吧!”梅姐戴好罩一邊把黑高領衣從下巴下撂下來蓋住身子,一邊蜷著腿穿好褲衩準備穿緊身褲,一邊用平緩的語氣說。

我從她背後又一把抱住她,雙手握著她那對已經被我把玩半天的豐用力著:“不!梅姐!我忘不了今晚!我也忘不了你。”

“放手!”梅姐掙扎著擺脫我的糾纏。穿好褲子後,一邊穿靴子一邊像平時那樣溫柔的說:“你知道興哥是什麼樣的人,而且你在我看來就像個小弟弟,今天我喝了點酒又受了點委屈找你發洩真是不應該。回去後我們彼此都忘了今晚的事好麼?就像沒發生過一樣好不好?”梅姐的語氣中似乎帶著哀求。

看來我本就進不到梅姐愛情的區。我也不傻,從她撲進我懷裡那時我就知道,我只是她一個發洩對家庭不滿的代替品。可我…確確實實發自內心的愛上這個已經是媽媽的美麗人,難道以後朝夕和她相處,真的就能當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在她身邊默默忍受煎熬嗎?

我的內心掙扎了很長時間,最終還是向現實選擇了妥協。

我捨不得這份還算不錯的工作,更捨不得離開梅姐,我心中的女神。即使今後今晚這樣的事再也不會發生,我也還是選擇留在她身邊,哪怕只是像以前那樣默默看著她也好。

回家的路上,我和梅姐誰都沒和誰再說一句話。

我心不在焉的開著車,梅姐坐在副駕駛位置打開車窗,懶洋洋的用手支著下巴一邊靜靜的吹著寒風,一邊默默的發呆。寒風吹的她鬢邊凌亂的長髮飛散了開去,秀髮上的陣陣白梅的清香不時隨風飄到我面前,暗夜中梅姐身上發出的那種成女人難以形容的落寂之美,讓一邊開車,一邊偷看她的我不由得看得有些發呆,幸好夜深人靜路廣人稀才沒出什麼意外。

回到家,興哥早就等得不耐煩了。

我和梅姐極盡纏綿時沒有接的那個電話就是興哥打來的。他老媽讓梅姐把孫女接走以免打擾她打麻將,可梅姐對這個刁鑽的惡婆婆再也沒法忍受了,終於選擇了爆發,不再理會她。她只好把電話打到興哥那裡,對梅姐大肆侮辱。興哥是個孝子,雖然明知道老媽不對,可梅姐對她老媽的那種忍無可忍的態度很讓他惱火。

他連夜把孩子接回家,本來想和梅姐大吵一架的,卻發現家裡空無一人,打梅姐的電話她又一直不接,各方面的怒火積攢起來使得他一見梅姐的面就破口大罵起來。

梅姐似乎對這種生活厭煩了。任憑興哥怎麼吵,甚至要動手打她,她全都表示無所謂。

我在一旁連忙替她向興哥解釋說今天打烊晚了,還沒吃飯老太太就讓梅姐馬上過去接孩子,只為她能打牌,梅姐在電話裡和老太太吵了幾句心裡不痛快喝了點酒喝暈了一直呆在飯館剛剛才回來,打包沒動的飯菜就是證明。我因為不會用梅姐的手機,不知怎麼接聽才沒接聽興哥的電話。

可興哥還是氣不過,狠狠的踹了梅姐一腳,在我死拉活拽之下才把他勸上了樓,梅姐沒有哭,也沒什麼對興哥要說的,只是一個人呆到我從樓上回來後,著我,沒聽我任何的解勸,也上了樓。

繼而樓上又傳來興哥的謾罵聲和孩子的哭叫聲。

整整折騰到天亮,興哥才氣哼哼的開著他的奧迪不知去了什麼地方。

可能是我懦弱吧!興哥踹梅姐的時候,我曾想過按住他痛打他一頓。他現在確實變的越來越混了。而梅姐對我來說已經也不是單單暗戀的對象了。可看著興哥惡狠狠的樣子,我還是和梅姐一樣選擇了忍氣聲。只希望能好好勸勸他,別對梅姐那麼暴,老婆是用來愛的,而不是被用來打的。

其實他也知道自己老媽到底什麼德行,可看到梅姐萎靡的樣子他就氣不打一處來。我想如果他知道梅姐萎靡不振的真正原因就真的不僅僅是踹她一下這麼簡單的事了。

興哥走後子依然平靜的慢慢度過。所不同的是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我都會一個人靜靜的回味那晚運河邊樹林裡和梅姐在車內的那番纏綿。

腦海裡像過電影一樣把梅姐身上每一寸肌膚都回想一遍,特別是想到初次見到梅姐衝我叉開‮腿雙‬出神秘花蕊時的旎景象,每次都讓我高高的翹起雞巴。

一個男孩獨守空房,興致之餘,只能靠模仿梅姐的樣子,用手握住起後的雞巴上下‮套‬,直到出來為止才能得到一絲滿足。而手過後卻是因為不能再和梅姐有那樣美好的時刻而失落萬分。

梅姐這些子對我不冷不熱。彷彿那晚真的和我沒有發生任何事似的。落寂之餘,每天我只能望梅止渴,仍然偷偷觀察梅姐的一顰一笑,以安自己失望的心靈。

一晃興哥離家出去鬼混已經1個多月了。梅姐試著給他打過幾個電話,可打他手機,他從不開機。往建築公司打,接電話的人告訴她興哥最近一段時間都沒來過公司,對方還讓姐好好勸勸興哥,別再沉賭博了,現在工地上已經拖了工人2個月工資,業務沒有興哥主持也是一塌糊塗。再這樣下去好好的一片產業就要敗了。

梅姐掛上電話,神有些黯然。雖然我只是她家裡僱的一個小工,可我非常瞭解現在的情況。興哥認識的那些人都不是什麼好人,他們每天除了賭博就是玩小姐,其中一兩個還有毒的嗜好,梅姐從最開始就反對興哥和他們來往。可興哥一來重義氣,二來確實有些生意上的問題需要他們幫忙,所以一直沒聽梅姐的勸告。

到如今這幫人已經徹底把興哥拉進泥潭了。以往從沒紅過臉的一對恩愛夫最近不是吵就是打,明眼人都看得出,這子可能真的快過到頭了。

眼看就要到節了,興哥還沒回來。梅姐把丫丫送回自己孃家給孩子姥姥照顧。專心打理店裡的生意,她清楚興哥再照這麼混下去,沒有任何基只靠興哥支撐的建築隊破產是遲早的事情。所幸開店鋪這二層複式樓當初興哥是用梅姐的名義買的。店鋪的業主也寫的是梅姐名字,梅姐希望自己支撐下這個還算興旺的店鋪能在興哥危及的關頭起些作用,所以最近工作起來格外賣命。

我也默默的陪著梅姐加倍努力的打理服裝店。一方面是為了自己能多掙錢,一方面,為自己所愛的女人,我也願意多賣力氣。只希望自己的努力能換卻梅姐開心。可遺憾的是,梅姐似乎心如止水不為所動,我因為情過後久久不能平靜的心逐漸隨著時光逝開始變冷,但關愛梅姐的心卻始終如一。

好不容易梅姐和興哥聯繫上了。

可深陷泥潭的興哥還是沒有回家的意思,他帶著拖欠工人的一大筆工資躲在一個地痞朋友開的洗浴中心裡每天賭錢玩小姐,死活不肯回家。礙於臉面,梅姐也沒法去那種地方找他,只是央告興哥不要把錢都輸光,趕緊早回家。可興哥本對她愛答不理。只有一次隱約表示節會回家過年。這讓梅姐一直緊鎖的雙眉才多少得到一些舒展。

除夕夜,梅姐準備了一桌子的飯菜。特意心打扮了一番,淺施脂粉後的梅姐更添了幾分嬌豔。為了沾著點喜氣,她今天特意穿了一件紅呢子大衣,黑緊身牛仔褲和一雙紅高跟皮靴,耳朵上戴著金耳墜,脖子上戴著金項鍊,甚至還翻出和興哥結婚時的訂婚戒指。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她為了挽回興哥而刻意為之的。

她希望新的一年能一切重新開始,包括興哥的事業和他們的愛情。這次興哥回來她一定不會再讓他走了,並且無論如何也要讓他回頭。不管怎麼說,興哥也是她最重要的人,他們夫曾經那麼的恩愛,那麼的關心彼此。只要下功夫,困難一定會過去的,她就是這麼幻想的。

興哥的電話從大年三十早上就沒人接。一直到傍晚快吃年夜飯的時候,梅姐撥了不下幾十次後才興哥才終於接了電話。

“喂!幹嘛?”興哥的語氣明顯的很不耐煩。

“今天大年三十,你回不回家?飯菜都準備好了。”梅姐溫柔的對興哥說。

一旁因為關心梅姐不想離開她而沒有回家過年的我心裡不一酸,畢竟人家還是夫,架吵的再兇梅姐對興哥還是那麼溫柔體貼。而梅姐對我…在那次情之後我卻再也沒有聽梅姐用過這麼柔情似水的語氣說過話了。

“不回去了!我和幾個哥們打牌呢!你自己吃吧!”興哥雖然被打擾了賭錢的興致,但聽到多不見,臨走前又曾經大吵過一次的愛如此體貼的叫自己回家吃年夜飯,心裡還是有點愧疚,語氣變的和氣不少“我明天下午回去,到時候帶上丫丫去給媽拜年,就這樣吧,他們叫我出牌呢!”說完不等梅姐再說什麼興哥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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