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艦孃的醉酒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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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特蘭大和威奇塔近來一直都在調配所謂的「雞尾酒」——實際上只是把各種烈酒和汽水混在一起,變成難以名狀的飲品罷了;大多數都是隻能嘗一口就丟掉的水平,少數幾種味道還不錯的都被裝進了瓶子裡記錄下來,因為瓶子不夠,連自已和其他幾位少女的水杯都被借用了,害的自已只能用一次紙杯喝水。

果然又是隨隨便便調了一大堆「雞尾酒」,然後又跑到不知道什麼地方去請人品嚐了嘛……她嘆了口氣,準備開燈,可隨即,身後傳來的滑卻灼熱的觸,讓她的嬌軀下意識地繃緊了。

「終於回來了呢……朱諾姐姐………?」——指尖順著自已的脖頸向下,一路輕輕描繪鎖骨,再隔著她的運動內衣愛撫小巧的峰,如同彈奏豎琴一般,指尖順著朱諾那尚且顯得青澀的軀體,向下延伸到光潔溫軟的小腹,輕輕挑逗撫摸的覺,讓本就的貓娘下意識地掙扎起來,只是,就像是連自已的掙扎都預料到了一般,身後的人抱得更緊,指尖在朱諾的熱褲上往復滑動著,另一隻手則重新上移,這一次,與背後擁抱著自已的灼熱不同,那隻微冷的手鑽進了她的黑衣裡,朱諾那小巧的房便被輕輕握住,隨即,身後的人便用格外溫和的力道上下把玩起了那小巧卻誘人的峰,而另一隻手,也如同水蛇般靈巧地鑽進熱褲,再無聲地滑進自已洗過澡後微微見汗的大腿內側。

「唔……沙利文……哈啊……不行……我,我還沒準備好………噫呀!」——儘管稍稍扭動著身體試圖做出反抗,可是,早就已經適應了自己那嬌小戀人的愛撫手法的身體卻自作主張地興奮了起來,每一次輕輕拈按壓尖的動作都讓她漏出絲縷嬌豔的悲鳴。

就算是「正面對決」,朱諾也幾乎從來沒能贏過身可愛的粉發少女,大概是自己並沒有過另外的經驗吧,哪怕自己的體力肯定比嬌小的沙利文更優秀,但在合的時候,僅僅是看著眼前人滿臉認真的表情伏在自己的雙腿中間,微微抬起眼簾與自己對視,滿是愛的臉上的表情像是在詢問自己被舐得是否舒服的時候,她就能興奮到六神無主,然後就連一分鐘都撐不過便因絕頂而失神。

可是,同樣沒有和自己合之外的經驗的沙利文,哪怕是同樣被自己鑽到裙下親吻愛撫著她那沒有一絲髮的幼,過分正經的驅逐艦少女還是會溫柔地摸著自己的腦袋,說不定還會抬起那被白絲襪包裹著的溫軟足趾輕輕撥自己的小……然後自己就會變得連舐的動作都慌亂不已。

唔——果然,果然是身為貓孃的亞特蘭大級,本來就不太擅長耐受快嗎,該說是運氣好只要躺著就能比其他人享受更多呢,還是運氣太差,在上會被嬌小的戀人玩到高迭起呢……

「朱諾姐姐沒準備好……可我……準備好了哦……準備了……一整個下午了呢……」——指尖滑入朱諾那光潔的陰阜。縱然嬌軀已經來了成,彷彿枝頭剛剛泛起紅,仍舊帶著些許青澀口的果實,但紅髮少女的小入口就和自己的姐妹們一樣,是天生的白虎,也是因此而更加適合被盡情愛撫。

「哈啊……至少……讓我脫掉………嗯唔……沙利文……別鬧……」雖然身體已經誠實的興奮起來了,可是,她的理還是提醒著她,如果有選擇,自己想要看著戀人的臉做愛,而不是在黑暗中被抱住上下其手。

只是,沙利文的聲音卻帶上些哭腔,隨即,指尖輕輕掃過麗人的陰,縱然是在生氣的時候,心疼著自己戀人的她動作仍舊格外溫柔,伴隨著那隔著的陰輕輕刺陰蒂的動作,朱諾只覺雙腿一陣痠軟,可身後的麗人動作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

「我……我沒有鬧……」沙利文輕輕鼻子,聲音裡滿是委屈。「我……我很聽話的穿了朱諾姐姐讓我穿的睡裙,打掃了房間,所有朱諾姐姐要我做的事情我都會做好的……可我要朱諾姐姐做的事情就只有一個,安全活著,回到我身邊……別像他們一樣,不許像他們一樣!可是,連這點小事朱諾姐姐都不能做好……」——兩人的緣分已然無需贅述。甚至於,沙利文之名,都是來自於曾發生在朱諾之名曾經棲身的那艘戰艦上的悲劇,這份羈絆也一直延伸到兩人相遇相知的時光;在兩人相戀之後,朱諾也的確格外注意不冒險,還因此而被姐妹們嘲笑過幾次,但作為艦娘,危險也是無法避免的吧……

「我,我知道的,沙利文,我不會像他們那樣的……可是,我們身為艦娘,總歸是要冒險戰鬥的,而且,這也不是……哈啊……也不是什麼嚴重的傷……嗯唔嗚嗚嗚!那裡……那裡不行……」——紅髮麗人就像是被來送便當的愛抓住正在偷偷菸的可憐加班族一樣,雖然保守估計也有一百個在加班時菸的合理理由,但在漂亮的子鼓著嘴巴,一口氣把煙盒與打火機沒收,手頭的菸蒂也掐滅時,無論是怎樣的辯解詞語都顯得蒼白。

而且更加不幸的是,和上述的可憐加班族不同,天生的她在被愛撫時,連完整的辯解詞都說不出來,這讓她覺自己像是一個袋鼠法庭上的受審者。

「我不管……我不管我不管我不管!朱諾姐姐……朱諾姐姐連這點事情都做不好……必須要懲罰才行……要……一直懲罰到朱諾姐姐再也不去冒險為止……」終於,朱諾意識到有些不對勁。

那微微大著舌頭的聲調,就像是亞特蘭大和威奇塔她們,試了太多杯「雞尾酒」之後的樣子………朱諾還記得,上一次她聽到這個聲音時,威奇塔和自己的姐姐勾肩搭背,說著要去「釣凱子」,而後,她們便一路高唱著《大建出奇蹟》,爬上了五樓,踢開了美系航母們的公共休息室,更加令人為她們到不幸的是,當時,碰巧下班後的提督正在夜襲早就做好了準備接提督的太太,當公共休息室的大門被一腳踢開時,溫婉可人的列剋星敦正笑意盈盈地放任提督解開自己襯衫的最後一顆紐扣——顯而易見,這場提督與他最初的婚艦之間充滿了漫氣息的約會完全搞砸了,而那之後秘書艦為兩人安排的大量出擊計劃,恐怕和這事也脫不了干係。

「沙利文……你……嗯唔………是不是喝酒了………?」大舌頭的覺越來越明顯——雖然沙利文大著舌頭說話的樣子也很可愛,但本來就心較為幼稚,容易受到影響的驅逐艦,再加上過量酒的作用……

這質問引起了身後嬌小的戀人的不滿,她的指尖稍稍用力地按了下貓娘少女那的小,而完全無法反抗的朱諾,也只能無力地夾緊雙腿作為微不足道的反抗,可這種反抗,只是讓她的下身溢出更多黏稠的愛

「酒……沒,沒喝哦……這,這不是重點………要,狠狠的……懲罰朱諾姐姐才行………哈啊………得讓朱諾姐姐,看到自己現在羞恥的樣子……哈啊……」輕輕推著雙腿微微顫抖,滿臉紅霞的朱諾到了牆邊,沙利文那因為愛而沾溼的手指從朱諾微微潤溼的熱褲中出,將電燈開關按亮。

「手還是溼的……噫呀!」——下意識的,對自己嬌小的女友過分寵愛的她出聲提醒,雖然艦娘大抵不會被漏電殺死,但她的聲音裡還是帶上了些許關心;不過她的關心得到的回應只是對她那小巧尖的用力一擰。

就像是天生就知道戀人疼痛的閾值在何處般,微微的鈍痛被因為烈愛撫而更為興奮的神經傳遞來的愉悅所壓制,朱諾在沙利文對尖的擰動下悲鳴出聲。

「朱諾姐姐………又在想著跑掉……不許……打岔……」比她要矮小了接近一個頭的沙利文,輕輕踮起腳尖,稍稍用力地啃咬朱諾那柔的脖頸,每一次輕輕啃咬,都讓朱諾的脖頸泛起美麗的鳥肌,而這種反應只是讓沙利文的親吻更加熱烈——在單方面的,名為懲罰的寵愛中,朱諾的熱褲拉鍊被一口氣拉開,隨即,那條熱褲與內褲一同被扯到膝頭。

從身後用膝蓋輕輕頂著貓娘少女的大腿,迫使她邁動腳步,她們向前走了幾步,而後,朱諾在羞恥中偏過了腦袋——身後的麗人,將她推到了房間中的落地式穿衣鏡前。

艦娘們普遍有著愛美的天,縱然是平常穿運動裝較多的朱諾,也會在衣櫃裡收藏一些漂亮的裙子;只是,港區中如花似玉的艦娘實在太多了,她也不想與姐妹們比拼美貌;所以,也僅僅就是在穿衣鏡前臭臭美而已。

只是,恐怕在這副具有衝擊力的景象下,自己以後都沒法再好好地對著這穿衣鏡試穿自己新買的衣裝了……

身後的沙利文將俏臉埋在自己的後頸,只能看見她那微微翹起的美麗粉發,以及自己為她買的那一身睡裙裙襬;而她繞到自己身前的一雙玉臂卻能夠看得清清楚楚,此刻,一隻溫軟的指尖正在自己的黑衣裡來回動作著,按著自己的峰,雖然無法看見指尖的動作,可另一側甚至在黑衣裡都能看得清清楚楚的尖,以及富有彈衣包裹出的五指形狀,卻再清楚不過地展現出了自己的亂與興奮;而下身的情況更為糟糕,那被一口氣褪下到腿彎的內褲與熱褲,讓她只能尷尬地以內八字併攏雙腿,微微夾緊在自己的陰阜上下滑動的那隻纖細手掌,而在燈光下,向內彎曲的食指與中指上都帶著靡的水光——而自己的臉頰上的濃烈紅霞,以及因為接近高而舌尖微微吐出的糟糕表情,讓她生平第一次地到自己是個亂的變態。

自己常穿的那一身外套此刻已經不在身上,縱然衣和下著都沒有被脫下,她還是到了甚至比起全更加過分的羞恥

「唔……求你了……沙利文……我錯了……不要………捏……」她的聲音本就不算如何強硬,此刻更加軟了幾分,可這種軟糯的聲音,只是更進一步的增強了沙利文的施

越是乖巧的女孩,釋放本之後便會越發亂……大概,這是真的吧?儘管比身後的女孩要更加高挑成,此刻她還是到自己彷彿落在了蜘蛛網上的昆蟲般,只能竭力掙扎。

「不行……朱諾姐姐……哈啊……現在,該是讓朱諾姐姐承認錯誤的時候了……」——她的聲音裡滿是情慾,指尖的輕輕搖晃中,慢慢沒入到了她那溫軟,竭力縮緊的裡;而朱諾唯一能做的,便是無力地用手輕輕拉拽她伸向自己身下的手臂,可這無力的動作,比起認真的阻止更像是情趣。

「朱諾姐姐……似乎………很興奮的樣子………啾……我………也興奮起來了……」隨即,朱諾看到了在穿衣鏡裡出半邊臉的她,她踮起腳尖,專注地啃咬著紅髮少女的香肩,酥酥麻麻的觸讓朱諾的小也配合著越發縮緊,在彷彿有生命的擠壓中,沙利文的指尖開始加速動,沙利文完全記住了戀人點的位置,就像是她記住了朱諾的房間裡的每一件小小的擺設,以及她小小的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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