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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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翼然不以為然,正經地說道:“這一吻,只是借給你的利息而已。”被吃工且腐的鄭婉秋真想從揹包裡掏出鈔票,像偶像劇裡瀟灑的女人們一樣,天女散花地把錢扔在壞蛋的臉上。

可是這畢竟這不是偶像劇,她還需要過子,鄭婉秋對現在的處境認知得很清楚。

她把楚翼然的羞辱暗自記在心底,她早晚有一天會一併討回來的。

鄭婉秋鼻子裡輕哼,不甚在意地聳肩,“一個吻而已。”其實心裡介意得要死,只能憋著內傷,假裝無所謂地要轉身離去。

沒走兩步,鄭婉秋又想起一個問題,微微側過身,留給楚翼然一個側臉,冷著臉問:“你到底是不是牛郎?”楚翼然不答反問,“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是的話,我想說,你的技術真是很不錯,怪不得徐思甜會戀你;如果不是…就麻煩你,把那天我付給你的過夜費還給我。”楚翼然的嘴角機不可見地,不等他開口說話,鄭婉秋又繼續說道:“還有,楚先生,無論你是不是牛郎,還請你以後繼續假裝不認識我,我不想因為你丟了飯碗,再見!”說完,她再次轉身,再次用手背恨恨擦了擦自己的嘴

楚翼然也不去追,站在後面,就聽她嘀嘀咕咕地說什麼“回去要好好洗洗手,刷五次牙…

他啞然失笑,這個女人有時候靜得出奇,有時候又可愛得要命,實在讓他有些…心動呢!

其實剛剛忽然親鄭婉秋,楚翼然也是臨時決定的,他想證明一件事,就是他心裡的那點微妙的覺,是不是真的因為鄭婉秋而甦醒。

然而紅落下去的時候,心花怒放了,他也覺到他的天來了。

楚翼然說不清楚,他對鄭婉秋是一種什麼樣的覺,更說不清自己怎麼會在見到她第二面的時候有了這種覺,也許是她淡淡的子,偶爾間出俏皮的可愛?抑或是狹小的車廂裡,那盞微弱燈光下的完美側臉。

總之,心動就是一種不可思議的事情,毫無道理。

喜歡了就是喜歡了,他毫不避諱,也不怕承認,只是這種情況下,事情多多少少有些複雜。

楚翼然似乎看見自己情路的坎坷,想追求到鄭婉秋,怕是任重而道遠了。

被一次又一次吃了豆腐,鄭婉秋生氣的程度可以想象,她回到家後真如自己所言,刷了五遍牙齒,刷完之後還覺得渾身不舒服。

這一夜發生的事,攪得鄭婉秋心神不寧,甚至難得的失眠了,就連鬱亮劈腿的時候,她都沒有如此煩悶,總覺得心裡有些糾結,可是又想不明白究竟為什麼。

向來防備意識多於常人的鄭婉秋深刻認識到,楚翼然是個危險人物;以後非必要,一定要繞道而行。

然而,她糊糊地在上翻來覆去,剛有了睡意,天已大亮。

鄭婉秋只能頂著兩個黑眼圈去上班,一路上許多人對她紛紛側目,她檢查了一下穿戴,也沒什麼問題,可是為什麼還是有人在她背後嘰嘰咕咕說個不停?

這個現象一直持續到進公司,認識的、不認識的員工都看向了她,眼中充滿了複雜的神情。

羨慕的、嫉妒的、冷淡的、厭惡的…

現在是什麼情況?鄭婉秋摸不到頭腦,直到人事主管把她叫進辦公室,臉鄙夷地把一份報紙扔到她面前,抱著,趾高氣揚地單手指著最上面的一張圖片,質問道:“你給我解釋解釋,這是怎麼回事?”人事主管蔥白的手指上戴了一個碩大的金戒指,閃得人眼睛疼,鄭婉秋把報紙從她手指下出來,仔細一看,心中一寒。

這是哪個缺德帶冒煙的狗仔拍的?把她拍得那麼難看!

鄭婉秋糾結的不是她和楚翼然被拍到放在報紙上,而是糾結這個攝影師的角度抓拍得不好,也不夠清楚。

從這張照片上來看,應該是她正氣楚翼然親了自己的時候,然後憤然離去…

為什麼報紙上居然說他倆在幽會,她依依不捨地揮別?揮別你妹啊記者!她眼光有那麼差嗎?

不過幸好這位腦殘記者沒有在她被強吻的時候偷拍,不然她就是跳進黃河裡也洗不清了。

鄭婉秋相當淡定地攤手,解釋道:“昨晚楚先生送我回家,就被拍了而已。”

“真有這麼簡單就好了。”人事主管哪肯善罷罷休?“這份報紙上寫的是『楚翼然另尋新歡,徐思甜深夜買醉』!”鄭婉秋這才看到,在她和楚翼然的報導旁還貼了一張不清楚的照片,上面寫著在楚翼然送神秘女郎回家的同一時間,臺北另一處的徐思甜大醉,痛苦傷情。

鄭婉秋不由撫額嘆氣,現在的記者想象力真不是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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