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無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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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袁紹見她這幅模樣,不擔心地伸手探了探她的額頭。

容華本能地瑟縮了一下,她低著頭,吱吱唔唔了好一會兒也沒有講到重點去,直到袁紹都忍不住想再次盤問了,她才深一口氣,哆哆嗦嗦把事情都給說了出來,一個字不差,就連袁毅說要帶她去見陳震南的事都沒有隱瞞。

過了很久,容華的耳邊除了嘈雜的歡呼聲以外,再沒有聽到一句袁紹的聲音。她心底有些不安,不知道大哥知道以後到底會怎樣,可不能否認的是,當她把事情都坦白後,心裡就輕鬆了一些。

“傻瓜。”隨著這兩個字,一隻溫暖的大手就蓋在了女孩的頭頂,它輕輕,帶著不言而喻的寵溺。

“大哥…”容華咬咬下,頷著下巴沒敢抬起來,只是睜大了眼睛偷偷瞄了他一眼。

這可憐巴巴的模樣看得袁紹一陣失笑,他將女孩摟進懷中,低聲道:“我既然同意和袁毅共同擁有你,自然就不會反悔,你完全不必像剛才那樣做,你可以坦誠地告訴我,我會願意和他一起帶著你來的。”

“我怎麼知道你會這麼大方?”聽了袁紹的話,容華忍不住小聲嘀咕,卻被男人捏了一把小,頓時倒在了他懷中一連聲地求饒。

隨後,袁紹就打了電話給袁毅,要他過來和他們一起看節目。晚會結束後,三人又一同見了陳震南,陳震南對舉止得體,長相緻且實力出眾的容華頗有好,還說回去就告訴同僚,將軍一直藏著掖著的寶貝女兒果真是虎父無犬子。

至於這個“虎父”到底指的是誰,就只有陳震南自己明白了。

在兩兄弟的陪同下,容華又去練槍室暢快地玩了一小時的新式手槍,順便還撒嬌耍賴地要來了一把。

晚上睡覺的時候,容華問了袁紹慕俏的事情,他卻只說這人暫時還是可以信任的,並且要自己乖乖和她學習,定會受益匪淺。容華也不再追問什麼,只是細緻地從袁紹這句話中理出了幾個深層次的意思。第一,慕俏不是袁紹手底下的人,至少不受袁家人的控制;第二,慕俏並不會要她的命,從某種程度上是安全的;第三,慕俏很可能比袁紹強。

第二天天沒亮,容華就被袁紹給叫了起來。她簡單地裝好了行李後便跟著王志輝去了場集合。

軍區的訓練條件雖說是全國七大軍區中最好的,但畢竟沒有高山深海,有些基礎的訓練條件客觀上講還是很欠缺的。

所以這一回的特種訓練和往常幾屆一樣,由教官們帶著新兵走南闖北,爬高山,潛深海,闖叢林,遊沙漠,戲草地。整整三個月,他們都要在京城以外的地界度過,順便在訓練結尾時接受幾個小任務,一般都是追擊和截殺在逃犯這一類的內容。

這三個月,容華過得不是一般的辛苦,她才發現,當初在家給她做訓練的那個教官本不算什麼魔鬼教練,王志輝、燕飛離、陳騫和吳悌這四個人才是不折不扣的魔鬼!每天不將他們練得趴在地上起不來他們是絕不會罷休的!

這裡面最狠的就是吳悌了,這個整天穿著花褲衩的笑面男人看起來沒什麼大不了的,訓練起人來可從不手軟,花招百出,無所不用其極。

吳德就被他以各種名目整得常常第二天差點爬不起來。每當這時候,吳德就會站在容華跟前,看著她進行一番自我安——因為他雖然累,可晚上九點半後總是能安心去休息的,而容華卻要在晚飯後就被慕樓長喊去開小灶。聽說這小灶的內容極為恐怖,饒是容華這等體能優秀,極有耐力的人都不太能受得住。

是的,慕俏也跟著這一支特種部隊新兵們幾乎走遍了整個華夏國。生活在華夏國的這些年,她很少離開京城,哪怕是從前做任務,她也儘量避免去華北地區以外的地方執行,她要留在離京城最近的地方,幾乎寸步不離。

這一次,她跟著容華踏過了西北的雪山,東南的海洋,北面的荒漠和西南的熱帶雨林。她永遠都只穿著一件樣式簡單、質地優良的黑長裙,雙肩上偶爾還會掛著一條北歐風格的披肩。她總是站在一處安靜地將視線鎖定在容華身上,右手手臂上搭著巾,背脊得筆直,閒適自在,恬淡人,哪怕她只有一張平凡的臉。

所有人,包括四位教官都沒有看出,這個看起來安安靜靜的女人其中渾身上下都充滿了攻擊。直到有一回在荒漠中進行訓練時,三條毒蛇在容華不注意的時候竄向了她,就那麼一瞬間,連容華自己都沒有反應過來時,這三條毒蛇就被慕俏抓在了手中。

慕俏當時面無表情,呼都不曾快過一分,她將三條蛇扔在地上,迅速踩扁了它們,然後又安靜地退回了原處。這之間的功夫不過短短三秒鐘!

也是從這一次開始大家才知道,這個看起來不存在什麼危險的樓長其實隨時都做好了攻擊和防禦的準備,只要容華身邊出現任何意外,她都會以最快的速度解決它。大家都很羨慕容華有這麼愛護她的樓長,可容華卻很想哭,因為每次出意外,慕俏雖然救了她,可她晚上的時候就會被加倍狠訓,直到再也不會出現任何疏忽為止!

三個月後,容華後知後覺地發現,在慕俏的訓練下,她的睡眠質量已經直線下降,雖不至於風吹草動就被驚醒,可是隻要有人不放輕腳步地靠近她,她就會本能地醒過來!對此,她都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當她回到京城,柳芸就抱住女兒一疊聲地說她瘦了,恨不得晚上讓她吃下三頭牛來把給長回來。袁燁也心疼壞了,非常不願意容華再回到軍區去,但見女兒這一身愈發凌厲的氣勢,便又把話給嚥了下去。

這天晚上袁紹三人都不在家裡,第二天早上容華醒過來,掀開被子下了,見房裡沒其他人,便懶得去浴室換衣服,從衣櫃裡拿出了內衣和外套後回到上,她直接脫下了睡衣準備換上。

然而,就在這時候,她的房門被人踢開了。這人連門都不敲一下,手都懶得用,直接用腳踹了。

她不悅地抬起頭,想看看到底是哪個傢伙,撞入眼中的,竟然是袁林那臭小子,不過這小子的臉幹嘛這麼紅,發燒了?

袁林心裡這怒火已經燒了三個月了。三個月前他好不容易打通了關係,又死皮賴臉地找了父親幫忙以中級士官的身份進了中央軍區陸軍營,收拾好了包袱準備去軍區的那天早上,他卻被告知,容華竟然出門訓練了!

他心頭上火,踢開門正要發飆,卻猛地縮緊了瞳孔,一股熱血就從心臟處衝上了天靈蓋,然後順著脊骨一路向下走。他覺得自己的臉一定漲紅了,砸個雞蛋上去應該也能煎

眼前的女孩就這麼光溜溜地坐在大上,一頭烏髮散落在脖子下面,雙手的手腕上還套著沒完全扯下的睡衣,一臉詫異地看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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