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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顫抖著,無聲地張開嘴卻發不出聲響,軟下的器中斷斷續續地
出一股又一股的淡黃
,在他身下和
暈在了一起。源氏才滿意地扶起他,替他擦乾淨了身體,還想替他整理衣服時卻被半藏阻止了。
源氏看了他一眼,帶上了面甲,說:“回去吧。”***在半藏看來,他和源氏現在的關係本就微妙十足,在他試圖去理清這團亂麻時,卻橫生變故,將他們全都一刀兩斷,將赤的線頭擺上了桌面。
現在他知道了,源氏依舊渴求著他,會對他產生慾望,會為他瘋狂。
可他呢?
他曾以為和島田家一刀兩斷就是對昨的訣別,隱姓埋名的
就是新的旅途,可是這對於肩負著舊恨深仇的半藏,不過是一場逃亡而已。而每天午夜夢迴他慘死的胞弟、少年情人,聆聽冤魂的追問與詰責,都是他的贖罪。
將這些對於他來說百死莫贖的罪責和他對於源氏的深情分清界限,是絕無可能的。三十幾年來的輾轉,他早已經分不清自己對於源氏的情。
而已經身死過一次的源氏,也不是從前的源氏了。
他們的關係,早就是殘破的了。
***回到直布羅陀的臨時基地後,兄弟兩人彷彿默許了這段情人關係的死灰復燃。源氏時不時就會在深夜出現在半藏的房間裡,而半藏也十分配合他們任務間隙中難得的纏綿,甚至沒有拒絕主動騎乘位的建議。
他騎在源氏的身上,用股深深地含進弟弟的
器,然後靠他常年鍛鍊修行練就的
力擺動搖晃著,源氏身上的護甲拆了一部分,
出與人類相似度極高的皮膚,可明顯的銜接口又顯而易見是人造的產物。
夜燈微弱的光照在半藏的身軀之上,那是飽經風霜又魄力十足的體,源氏伸出手,從兄長的肋骨一路描摹到健壯的大腿,可半藏僅僅是輕聲地
息著,低著頭,彷彿在全神貫注地幹著什麼體力活,與他的目光避開。
“你為什麼不看我?半藏。”源氏似笑非笑地問道,下身用力頂了頂半藏。
“我的臉讓你不舒服嗎?”這句話倒是一語中的,半藏的動作停了下來,一時間屋子裡只有他的息,他按在源氏
口的手微微收緊,無聲地咬緊了牙。
一晚的事草草了事,半藏隨後便穿好了衣服,而且是難得地將弓道服穿得嚴嚴實實地離開了,源氏熄了夜燈,跟著半藏出了基地。
夜深人靜,基地外的海岸只有水天一的漆黑,遠方傳來低沉的濤聲,隨後便遁入了一片寂靜。
源氏看到了岩石和海沙遍佈的淺灘上,半藏赤著雙腳站在其中,他的腳踝很細,淹沒在藍得發黑的水中,像是快要被無盡的黑
噬一樣。
他的頭髮披散在肩頭,垂下的黑髮掩去了花白的鬢角,像極了曾經還是島田家大少主的他。
源氏悄然無聲地走到半藏身邊,與他並肩站在一起,用沒有溫度的手指握住了半藏的手,與他五指相扣。
這個舉動讓半藏有些猝不及防,他轉過頭去,看到源氏凝望遠方的側臉,他深綠的短髮被海風吹亂,月光在他的臉上
淌。半藏躊踏著,這並不像雷厲風行的他,可他此刻卻努力地想著措辭,想對源氏解釋些什麼。
可是源氏卻打斷了他。
“無論過去付出了什麼代價,現在我們已經得到想要的生活了,沒有什麼比這更重要的了。”
“現在和你在一起,我才是完整的。”一口氣說完後,源氏頓了頓,生硬地岔開了話題:“從前晚上都沒有這樣的好天氣,兄長回來的這幾天倒是難得的晴朗了起來。”半藏嘆了口氣,輕聲說:“今晚的月很美。”源氏一愣,轉過頭來注視著兄長,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