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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面人卻像早知的反應似的,早已用手頂住,不讓她躲開。右手更乘機從罩底下進佔山頭,在嬌房上肆房滑如凝脂,令他愛不措手,蒙面人的手沿著房的底部,一步一步的循著高聳的山峰直往上爬。的呻聲也像在配合似的不斷提高。手指終於到達峰頂,指尖卻只在蒂旁邊輕輕轉圈,暈上的孔在高度的刺下都凸了起來。

頭十分空虛,心中不渴望著、期盼著。終於,食指按上了頭,就像按著了的情慾總掣一樣,崩潰了!快排山倒海,鋪天蓋地似的蜂擁而來,高湧至,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

好一會,才從失神中回復過來。她張開眼,見到蒙面人已離開了自己的身體,只是坐在旁邊,一言不發的凝望著自己。他見已經醒轉過來,輕聲說道:「對不起!我一時控制不了。妳太美麗了,我也太愛妳了。」

「不!請你放過我吧!我不可以對不起震哥的。」抓著蒙面人的手臂哀求著。

「他值得妳這樣愛他嗎?妳對他的認識究竟有多深?」正想反駁,但馬上語了,她真的不甚瞭解寥震。除了綿綿情話之外,寥震本很少和她溝通。他的興趣、他的喜好,自己一概不知。心中開始起了疑問,究竟自己是否只是被寥震的俊俏外表和顯赫家聲所引?這是愛嗎?

「就讓妳看看這溷蛋的真實面孔!」蒙面人又揚一揚手,天花板上的螢幕又亮了。

看到螢幕上出現了一男一女,男的是個全身赤的洋人,溷身茸茸的像隻大猩猩。女的很明顯是東方人,皮膚很白晢,正俯伏在洋人的下身,嘴裡含著洋人的大雞巴,不停的在上下套。一頭烏亮亮的長髮,幾乎可以和自己的秀髮比美。

那洋人把陽具從女人口中拔出,譁!又又長的,像嬰兒手臂一樣大。他將女人反轉,讓她跪在上,渾圓的股高高翹起。洋人大力的打了女人的豐幾下,一個個紅紅的掌印呈現在雪白的股上,顯得格外奪目。女人卻沒有喊痛,反而將上去。洋人自用手指眼挖了幾下,吐一口唾,塗在眼周圍和陽具上,然後把滿是唾的大陽具一下子便從眼中了進去,一到底。

那女人發出攝人的呻,跟著洋人的送,很有節奏的合著。壯的陽具在菊花紋的眼中瘋狂的著。

從未見過的場面,只看的目瞪口呆。

怎會可能!陽具那麼大,眼那麼小,上次寥震只不過入幾隻手指,已破了自己的門,過了十多天後,上廁所時仍覺得刺刺痛的。

這時,只見洋人從後一手將女人摟住,撫摸她的脯。一看,這女人的部似乎太平坦了些。女人嚶的一聲,一抬頭回首向洋人索吻。終於看到了她的臉。

呀!不期然的用手掩著嘴巴,制止自己叫出來。這女人…·不!不是女人!「她」是寥震!

「他是個同戀者,而且是個雌的。而妳!只不過是他用來欺騙他父母的榥子。他的雙親,以為妳的美麗可以改變自己變態的兒子,才會讓他出洋留學,但是他們錯了。」

「不是真的!不是真的!」的眼淚奪眶而出,她不肯相信,但卻不能不相信。自己全心全意去愛的男人竟然是個「基佬」!終於失聲痛哭起來。

「儘量哭出來吧!」蒙面人柔聲的說。

抬頭看著這個陌生人,突然間覺得他很親切。蒙面人溫柔的把一擁入懷。便伏在他肩膊上,淒厲的哭起來。

她哭著哭著,也不知過了多久,淚也乾了。只聽見蒙面人輕聲說:「上星期他已正式做了變手術,現在已變了一個不折不扣的女人。我有最新的片段,妳要看看嗎?」想起以往和寥震的親密,突然到很噁心。她搖搖頭,又哭了起來。突然間,一切的疑團都解開了!為甚麼寥伯母總是愛不厭其煩的探聽他倆親的情度?為甚麼寥震會時冷時熱,為甚麼他會出奇的、近乎過份的溫文細心?為甚麼他會愈來愈皮光滑?為甚麼他只對自己的股有興趣?她愈想愈氣,懊惱自己的愚昧無知。淚水又不受控制的如泉湧出。

蒙面人見哭得梨花帶雨,到很心痛。他輕輕托住的下巴,溫柔的吻在她的眼皮上。他再吻去的淚水,然後很緩慢地,吻向的嘴

很順服的上香,這次,她是心甘情願的。

(五)和蒙面人熱吻著。他巧妙的用舌頭頂開的櫻,侵入了她的檀口。

倆人的舌頭纏著,口涎在彼此竟然覺得有點幸福的覺。蒙面人開始伸手撫的秀髮,又在她的粉背上游走。閉著眼,享受著。

他左手從背後移到前面,手指從沒有離開過那柔滑的雪膚,到達了豐部。隔著薄薄的罩,應著那隨著心跳一高一低悸動的房。微微凸起的蒂,在罩下膨脹起來,呼喚著。手指在玉的底部左右撫摸。然後挑起罩的橡筋邊緣,稍微往上移,受著那高聳房的優美弧線。同時鬆開的香,吻在粉頸上。嘴得到釋放,長長的舒出一口氣,開始發出夢囈般的嬌

蒙面人右手伸到背後,想解開圍的扣子。原來想解開覆蓋住一雙豐滿而且在急速顫動的房的圍,是一件極不容易的差事。尤其當你自己的手指也在戰戰兢兢的時候。當然了,因為在這下面,就是孕育著人類的萬物之母。

終於完成了!釦子一鬆,罩隨即彈開,高聳而拔的玉馬上解除了束縛。左手趁著罩鬆開的一剎那,蓋住了整個房,掌心用力按壓著蒂,的呼也急促起來。

蒙面人的右手在的粉背上掃著,受著那如絲般幼滑的雪膚。再往下去,探進了內褲裡面。的豐滑而充滿彈,叫人不忍惜手。手指沿住深溝,在一轉一轉的繞著小圈子。的豐一震一震的,緊張得全身孔都豎起了。

手並沒有停下來,越過菊花蕾,和守衛著地的柔遇上了。驚叫了一聲,卻沒有反對的表示。蒙面人得到默許,放膽的繼續前進。他迅雷不及掩耳的向的耳朵吹了口氣,怕癢,側首迴避,不自覺的將耳朵了上去。蒙面人馬上用口含住耳珠,用力

強烈的快又再次襲來,失聲「哎呀」地叫著。蒙面人的手卻同時陷入了的兩片陰中間,住溪水的帶引下直抵陰蒂。那兒早已泛滿了愛,內褲早就裡裡外外全部溼透了。

蒙面人將睡倒,正想褪去她的內褲。卻伸手握住了他的手,阻止他再進一步。

「妳不願意嗎?」聲音中充滿失望的語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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