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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地方恐怕要吃虧。所以他罵我說,要是還沒死,就趕快滾去金麟臺,這麼大的事我這個當宗主的不出面,等著誰出面呢!”金光瑤不知道藍曦臣是不是在哄他,攥緊他的袖子,道:“曦臣......”藍曦臣道:“我知道阿瑤很厲害,不需要我保護,但是有人欺負你我卻不能坐視不管。姑蘇藍氏立世百年,從來沒有家主仙侶受人構陷的先例,如果他們要拿你問罪,就先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藍氏家主突然造訪,讓鬥妍廳內膠著的棋局起了微妙變化。
藍曦臣被金光瑤和魏無羨一左一右扶著坐到軟墊上,趁著魏無羨幫他拿朔月的空擋,藍曦臣小聲道:“這裡事了了之後,就趕緊回雲深不知處吧。忘機又鬧脾氣了,煎的藥也不喝,一直說苦,我喂不到嘴裡。”魏無羨尷尬道:“澤蕪君辛苦了。”藍曦臣道:“我倒是不辛苦,只是愁得慌。忘機現在半點也離不開你,你看他都傷成什麼樣了,還想硬撐著來金麟臺找你,簡直要氣死我......”魏無羨輕嘆道:“下次我走哪就把他帶到哪兒吧,哎......真是伺候個祖宗。”藍曦臣但笑不語。
待藍氏這邊落座後,守在一旁的侍女便頗有眼地過來斟茶,卻被藍曦臣揮手趕走。他帶著些許歉意對金光善拱手道:“金宗主,你這茶我可不敢再喝了。”藍曦臣一句話,在金麟臺掀起軒然大波,原來真是茶有問題!
金光善的笑臉幾乎快維持不住了,“藍宗主言重了,婚宴當天的茶都是統一準備的,但別人喝了並未有中毒的症狀......所以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藍曦臣輕咳兩聲,回道:“曦臣也希望如此,可是叔父和醫師驗過後均說我是喝了有毒的茶水,才會在窮奇道吐血昏。”提到藍啟仁那個迂腐老儒,金光善瞬間變了臉
。在座的諸位世家家主、公子,有不少都曾在藍氏聽過他講學。這藍啟仁雖然為人古板,但在仙門百家中威望極高,備受尊敬。依其品行,只要是他說出口的話只有真沒有假。
金光善拍案道:“豈有此理!這幫溫狗簡直無孔不入。我今必須把金麟臺好好徹查一番,還姑蘇藍氏一個公道!來人啊——”藍曦臣卻道:“不必了,金宗主。”金光善道:“姑蘇藍氏一向宅心仁厚,但我們千萬不能放過這群溫氏餘孽。實在太猖狂了!所以我金光善必須要當這個惡人,將溫氏逆黨斬草除
!”藍曦臣道:“金宗主嫉惡如仇,乃當世之英雄,曦臣佩服。但事情過去這麼久了,溫氏餘孽恐怕已經逃匿,若此時金麟臺勞師動眾抓逆黨,恐會動搖人心。”金光善為難道:“這該如何是好啊。可讓我放過這群雜碎,實在不甘心。”藍曦臣想了想,開口道:“當
大哥和阿瑤在金麟臺上起爭執,我原以為是我們兄弟三人的私事,就沒有跟金宗主詳細解釋。沒成想被姚宗主聽了去,這才鬧了誤會。其實大哥之所以會對阿瑤動手,是因為有聶氏門生來報,說懷桑中了薛洋的埋伏,生死未卜。說到薛洋,我想金宗主應該有所耳聞,此人雖是阿瑤舉薦的,可心術不正早已被金大公子攆出金麟臺。而大哥被刀靈影響,心神不穩,盛怒之下才會將氣撒到阿瑤身上。”金光善聽後恍然大悟,他將視線落向聶懷桑,問道:“聶小公子當真是被薛洋襲擊?”聶懷桑道:“沒、沒有!絕對沒有!我是半道上抓鳥
了路,被困到山裡的......”金光善道:“抓鳥?!”聶懷桑怯怯道:“我平時愛養個鳥玩,那天看到山道上有隻長著彩羽的鳥飛過去,我一時興奮就帶著家僕進山抓鳥去了。山裡霧大,我走著走著......和其他人走散了......”金光善又道:“那名通風報信的聶氏門生呢?”藍曦臣道:“死了。”金光善道:“死了?!”藍曦臣解釋道:“懷桑脫險後,我便讓大哥徹查此事,可當我們找到那名聶氏門生的時候,卻發現他早已被人割喉扔在了水井裡。”江楓眠聽後,搖頭道:“應當是早有預謀。”藍曦臣道:“正是。恐怕不止金麟臺被溫氏染指,就連不淨世也有內鬼。”江楓眠道:“此事牽連甚廣,一時之間難下定論。光善兄,我看不如這樣。”金光善道:“楓眠兄,但說無妨。”江楓眠道:“這曹宗主雖然投靠了溫氏,但畢竟是姚宗主的至
,所以姚宗主一時無法接受事實,出言不遜在所難免。澤蕪夫人若是能擔待便擔待些,不要同他計較。”金光瑤對江楓眠行了一禮,點頭道:“多謝江宗主提點,阿瑤自然不會往心裡去。”江楓眠道:“畢竟是你受了委屈,我看等他醒了,就讓他在鬥妍廳當眾給你賠罪。”金光瑤笑道:“江宗主言重了。”江楓眠道:“萬事皆有是非曲直,斷不能平白無故冤枉好人,更何況是仙門名士。至於懷桑遇險、赤鋒尊失蹤還有藍宗主中毒的事情,江某認為所有的突破口,都要從一個人身上下手。”金光善心急道:“誰?”魏無羨道:“薛洋。”見金光善不語,魏無羨繼續道:“薛洋這個名字三番兩次出現在大家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