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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家僕佩劍,一劍將裝著曹宗主頭顱的木匣劈成兩半,邊剁邊哭嚎道;“曹狗!我大哥與你無冤無仇,你竟然串通溫氏餘孽害他,我滅你祖宗十八代!”那曹宗主的腦袋被削落在地,不一會兒就被戳成了泥。滿地紅紅白白的碎,和髒亂的頭髮混雜在一處,黏成糊糊爛爛的坨,瞧之十分駭人。魏無羨見聶懷桑剁得差不多了,便伸出兩指彈了一下他右臂的麻筋兒,只聽“哐當”一聲,劍身落地。聶懷桑哭著倒在金光瑤身上,上氣不接下氣道:“三哥......你一定要殺盡‘溫狗’,替我大哥報仇!”姚宗主和鳳鳴曹氏有點情,他看了眼地上的糜,萬分不忍道:“人既已死,過往不提,還是入土為安吧!聶小公子何必要碎屍洩憤?姚某認為,僅憑澤蕪夫人一家之言,聶小公子就斷定曹宗主傳統岐山溫氏、謀害赤鋒尊,似乎不妥吧。”入土為安......

前世這群沽名釣譽之輩追殺溫氏殘黨的時候,不管有無犯錯,全部挫骨揚灰。現在,居然著臉求入土為安?

魏無羨冷笑一聲,道:“我覺得,姚宗主此話不妥。”姚宗主反問道:“不妥?”魏無羨負手向前兩步,挑眉道,“敢問姚宗主,滅岐山伐溫氏,功在何人?”姚宗主剛想答“金光瑤”,就發覺自己差點被魏無羨套住七寸要害之處,立即閉口不言。

魏無羨見他不開口,便繼續問道:“那我再問姚宗主,岐山之上勇救赤鋒尊、誅殺溫若寒的人,又是誰呢?”姚宗主被的面頰赤紅,剛想反駁,就見魏無羨仰天大笑,彷彿聽盡了世間笑話般,前仰後合道:“我看姚宗主不是不知道,而是不敢答。當滅岐伐溫、掃平叛亂的,不正是我們藍氏的宗主‘夫人’、金氏二公子金光瑤嗎?”姚宗主拍案而起,喝道:“魏無羨,你別仗著有姑蘇藍氏撐就為所為。我不過一時未反應過來,竟被你如此羞辱和曲解。”說著他對著上座的金光善拱拱手,“大義凜然”道:“這裡是金麟臺,不是你們雲深不知處!金麟臺上一切以金宗主為主。”魏無羨道不慌不忙笑道:“我們在說金二公子伐溫,姚宗主為何要扯到金宗主身上。再說,金宗主一向以二公子為豪,時常誇他有金老宗主再世之風。那這金麟臺就是他的家,一個兒子在最尊敬的父親面前,自然句句肺腑,據實而談。反倒是姚宗主你,三番兩次,挑撥離間金宗主與次子的關係。還是說......在這金麟臺上,父子反目成仇,兄弟堄牆,姚宗主便能趁亂得到好處,壯大姚氏......這不就如同溫氏逆黨一樣,其心可誅!”姚宗主捂頓足,罵道:“魏嬰豎子,含血噴人!”

“含血噴人?”江澄冷哼道:“我覺得說的句句在理啊。”姚宗主剛想反駁,但見哭得七葷八素的聶懷桑猛然回魂,他驚恐道:“三哥,我我我......我怕!”金光瑤柔聲道:“懷桑別怕,三哥在。”聶懷桑的身體抖若篩糠,他抓住金光瑤道:“三哥,姚宗主跟曹宗主關係那麼好,我毀了曹宗主的屍首,他肯定恨死我了,會不會報復啊......大、大哥下落不明,我、我,我怎麼辦......”說罷,聶小公子突然雙腿軟倒,要不是金光瑤眼疾手快,他就直接跪到地上去了。聶懷桑顫顫巍巍地絞著雙手,連連求饒道,“姚宗主,別殺我!你千萬別殺我......我、我修為不高,你放我條生路吧,曹宗主死有餘辜,不、不干我的事......”

“你......你!咳咳、咳......”姚宗主這輩子沒受過如此大的“冤屈”,一時氣急攻心,竟噴出一口鮮血,倒在桌案上!

姚氏座位旁亂成蜂窩,金光善忙差人去請大夫為姚宗主診治。而方才那位汙衊過藍氏的客卿,則起身輕蔑的看著魏無羨,鄙夷道:“一朝孌童得勢,便敢如此猖狂,想不到姑蘇藍氏衰落至此,百年世家毀於妖童。你......”那客卿話未說完,就突然噤聲。眾人望去,見他脖子上不知何時纏了極細的絲絃,越套越緊,而琴絃的另一端竟然握在金光瑤手裡!

姚氏門生見狀,手持佩劍紛紛而起,一陣金鐵鳴,場內寒光迸現,利刃出鞘,姚氏門生列陣與藍氏弟子於鬥妍廳之上對峙。

然而在姚氏出劍的瞬間,江澄亦持劍而起。雲夢江氏弟子手握劍柄,出鞘半寸,緊盯著對面姚氏的一舉一動。

頃刻間,三方成劍拔弩張之勢。

姚宗主強撐著坐起來,怒道:“快放人!”金光瑤角劃過一絲微不可查的冷笑,然後五指收攏,手臂施力,絲絃一緊便將那客卿從桌案後拽出來,一頭砸向了鬥妍廳的石柱。

姚宗主大叫道:“金光瑤!光天化下你竟敢行兇殺人!”

“人又沒死,何須著急呢。”金光瑤踹了踹昏死過去的客卿,道:“姚氏客卿出言中傷含光君的仙侶,我今天不過是代為教訓一番,以他防禍從口出,害姚宗主為難。”姚宗主憤恨道:“這裡是金麟臺!”

“難道我不姓金嗎?”金光瑤笑著對金光善拜了拜,乖順道,“既然父親已讓我認祖歸宗,我自然能在金鱗臺上肅清溫氏叛黨。”姚宗主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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