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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兒,並未等到金光瑤的身影,只好悻悻返回室內。路過琴幾時,忽見他受傷前讀的《樂志》攤開置於琴上,正好是玉蘭所夾的那一頁。
他好奇的湊過去,發現自己的四行小注後面又新添四行,乃是金光瑤之筆。
這時,珠簾微動畫屏開。金光瑤正巧端著藕湯走進來,見他在看那本《樂志》,慌忙放下湯盅,三兩步過去將書奪過來,尷尬道:“沒什麼好看的,二哥別看了。”說罷,羞赧地轉身走,可他還沒走兩步,身後就有一人附上來,將他緊緊擁進懷裡。
藍曦臣低沉的聲音在耳畔響起,一字一句道:“藍、渙、吾、願。”金光瑤輕輕掙了幾下,發現脫不開身,這才作罷。他尷尬道:“二哥你滿腹經綸,我這點筆墨還是別在你面前賣了。”藍曦臣笑道:“難道不是阿瑤故意放在那裡,引我看見?”金光瑤被戳穿了心思,小聲抱怨道:“二哥,怎麼連你也欺負我。”
“阿瑤,我和那些人不一樣。”藍曦臣的輕輕落在他的髮間和頸間,溫柔道:“欺負你是因為心悅於你。”說著,他握緊金光瑤白皙的手腕,牽著他轉過身來。二人對視,金光瑤害羞的別過臉,柔聲道:“二哥......別這樣看著我。”藍曦臣輕笑道:“阿瑤閉上眼睛不就行了?”金光瑤聽話的閉上眼睛。
藍曦臣略躊躇片刻方下定決心,於是傾身過去,緩緩地附上了他的。
淺嘗之,檀口綴芳,櫻桃雙銜,不多時便雲步虛徐,情深吻|更燥。而懷中人身輕體巧,秀面芙蓉,自是別樣動人。
忘情間,藍曦臣的手附上了金光瑤的束帶。金光瑤突然如夢方醒,死死按住他的手,磕磕巴巴道:“二哥,不、不可。”藍曦臣如夢初醒,立即反應過來,懊惱道:“是二哥不好,是二哥太心急了,阿瑤不用怕,我不動你。”金光瑤搖頭道:“不是......其實是、是......”藍曦臣還以為他嚇到了,忙把手回來,可金光瑤死死壓著他的手背,就是不鬆手。
藍曦臣輕聲哄道:“阿瑤先鬆開手,二哥知錯了,別害怕。”
“不是的二哥,不是的!”金光瑤急了,抬頭望著他,眼中滿是依戀,“我其實想問二哥一句話,你當真不介意我的出身嗎?畢竟我是勾欄院裡長大的人,一輩子都抹不掉這件事了!藍氏乃書香門第,選我這樣一個人做家主的仙侶,並非明智之舉,我就是怕......怕......”然而藍曦臣卻微微搖了搖頭,他柔聲道:“好阿瑤,你為何總是如此作賤自己。我的阿瑤聰明伶俐,天生九竅玲瓏心,芳華澤世。有道是英雄莫問出處,那心悅一人又何必追溯前緣。若說介意,我只有一事不能忘懷,那便是未能早些與你相遇,讓我的阿瑤白白吃了許多苦。若能早點遇上你,說不定我們也同忘機與無羨那樣,竹馬繞青梅,兩小無猜。”金光瑤眼底泛起漣漪,哽咽道:“二哥......”
“阿瑤......我有一事,要同你商量。”藍曦臣繼續道:“岳母生前受盡人間困苦,芳魂早逝。如果你不反對,我們就尋個好子將她的香塚遷入雲深不知處。我已經在後山選了處風水極佳的地方,這幾
便可以動土,為你母親蓋座祠堂,也方便我們
後經常去探望她。”
“還有。”藍曦臣取出自己的裂冰放在玉几上,道:“此番去金麟臺兇險,可我不攔你。這把簫你拿著,但凡有人質疑,就將玉簫拿出來,藍氏宗主仙侶還輪不到別人說三道四,此簫如同我在。你也和無羨商量好,該動手時無需忍讓,我還沒死呢,藍氏豈容他人置喙......”然而話未說完,金光瑤突然鬆開手,伸出雙臂摟緊藍曦臣的脖頸,“二哥......”在藍曦臣半驚半喜的目光中,他鼓起勇氣道:“你......想怎麼樣都可以,阿瑤不怕。”說罷,他便抬起頭吻了上去。
一時間,山桃紅花起,水滿江
。兩人跌跌撞撞的倒在臥榻上,衣帶散亂,青絲
纏。金制犀比帶鉤被甩落在地,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
三後,金麟臺。
話說三位當世之名士同同地出事,兩位重傷一位失蹤。而事發後,藍氏神隱,聶氏分崩,聶小公子跑上金麟臺哭哭啼啼,誓死要讓金麟臺出面主持公道。面對哭天搶地的聶懷桑,仙門百家一籌莫展。
鬥妍廳內,金光善端坐在紫檀百寶座上,肅然道:“諸位,今召集大家來此,是有要事相商。”姚宗主道:“金宗主所說之事,可是金大公子大婚那天,赤鋒尊、澤蕪君和含光君三人遇刺的事情?”聶懷桑哭倒在雲夢江氏的座位前,扒著江楓眠的桌案啜泣道:“江宗主,大哥他失蹤了,我到處找都找不到,嗚嗚嗚嗚嗚嗚,我該怎麼辦啊,現在聶氏亂成一團,沒有大哥我怎麼活!”江澄被他嚎的頭痛,不耐煩道:“哭什麼哭!”然而聶懷桑哭得更兇了。
江澄:“......”這時姚宗主門下的一位客卿起身道:“我覺得此事有疑。”金光善抬手道:“請講。”客卿道:“眾人皆知,雖然藍宗主和聶宗主為結義兄弟,但不和已久。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