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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姚宗主萬萬沒想到,自己一句“打抱不平”的言論竟被人抓住把柄,借題發揮,群起而毆之。他求救般地看向金光善,卻發現對方連一絲救他的意思都沒有。
金光善道:“姚宗主說的確實有些過了,藏散人乃含光君的岳母,亦是我的舊友,而佳人已逝就莫要再驚擾她了。”藍曦臣道:“金宗主所言極是。不過曉道長所言仙督一事,晚輩也是萬分贊同。”金光善道:“那依藍宗主之見?”藍曦臣笑道:“仙督一職應設當設,姑蘇藍氏別無二言。”聶懷桑將扇子一合,忙不迭地說道:“我贊成!”話音剛落,江楓眠亦開口道:“若為仙門之安定著想,江某亦贊同擁立仙督,接受監察。”既然藍氏、江氏和聶氏都已經開口,金光善便不好推辭,只好硬著頭皮應承下來,表示金麟臺亦接受擁立仙督一事,只是這仙督的人選頗有些為難。
一人道:“藍先生乃當世之名士,道高德重,是仙督之位的不二人選。”藍曦臣卻推拒道:“叔父年邁體衰,不宜擔此重擔,還是另擇他選吧。”若論資排輩、論勢力多寡,姑蘇藍氏略勝蘭陵金麟臺一籌,既然藍啟仁主動推讓,那下面便是金光善了。原本一切順理成章,但壞就壞在藍曦臣說得“年邁體衰”四個字上,藍啟仁雖然看著嚴厲古板,但與金光善和江楓眠同年,如果藍啟仁年邁體衰難當大任,難道金光善就活蹦亂跳到可以承擔仙督之責了嗎?
人要臉樹要皮,正當金光善糾結之時,江楓眠卻說道:“光善兄,現在的天下是後生們的天下,依我看你我不如舉薦有能之士,論功來定。”此言一出,金光善的臉更黑了。
論功來定,頭功便是在之徵中立下赫赫戰功的聶明玦。所幸赤鋒尊生死未卜,下落不明,但要是再往下排,情況可就大大的不妙了。
金光善的視線不由自主地落在藍曦臣身上。
赤鋒尊之下,正是他的結義兄弟,姑蘇藍氏家主藍曦臣。論品德,姑蘇藍氏那一家子頑固乃仙門百家的榜樣,一言一行都像是比著尺子教出來的。論野心,這個藍大公子可比他爹青蘅君有意思多了,看似雲淡風輕,實則步步為營,不僅扶持義弟手清河聶氏,還借姻親關係極力拉攏雲夢江氏,最重要的是——這麼一個眼中釘
中刺,竟然是眾所周知的金氏子婿。只不過藍曦臣壓
沒把他這個老丈人放在眼裡。
真是......後生可畏啊。
金光善笑道:“楓眠兄說的是,你我都老骨頭了,確實應該讓位於青年才俊。在百家之內,論才能、論功德、論品行,仙督之位非澤蕪君莫屬。”看似舉薦,實則暗藏殺機,藍曦臣聽見也做沒聽見,婉拒道:“金宗主過譽了,晚輩資歷尚淺,難當大任。”金光善又道:“澤蕪君不行,不是還有含光君嘛。”憋了一肚子火的魏無羨總算逮著機會懟回去,皮笑不笑地說道:“藍湛自從上次從金麟臺出來中了一箭之後,身體不佳,我看著甚為心痛。還請金宗主多體恤我們少年夫
情深意篤的難處,免了藍湛的差事吧!”魏無羨所言“少年夫
情深意篤”八個大字,字字在戳金光善的脊樑骨,拐著彎地罵他在外面養野女人、寵妾滅
的荒唐事。
鬥妍廳內頓時響起竊竊私語,八卦之音不絕於耳。就在魏無羨消火的期間,卻發現他家祖宗瞪了他一眼。
藍忘機挑眉看他,那意思像在說:我身體不佳?
魏無羨回瞪過去:坐正!坐好!別胡思亂想!
藍忘機以手指沾茶水,默默在桌上寫了一個“大”字,而後又當著兩人的面,在“大”中間加了一道又又筆直的豎槓,看得魏無羨簡直想自戳雙目。
“大”變作“木”,威脅之意十分明顯:我們晚上見!
魏無羨:“......”調戲完某人的含光君終於心滿意足,又安然地平視前方,繼續觀戰了。
“原本仙督一位非赤鋒尊莫屬,但現在聶宗主生死未卜,而澤蕪君、含光君又無意此位,這可如何是好啊。”金光善將目光落在自己兒子身上,笑問道,“不如大家各抒己見,這仙督之位該舉薦何人呢?”就在這時,聶懷桑突然猶猶豫豫地舉起了自己的扇子,小聲提醒道:“諸位仙友,其實......還有斂芳尊的呀!臥底溫氏,暗傳情報,除掉溫若寒,我三哥功不可沒......我覺得,他合適。”魏無羨拿著這新《殺子判》的戲文,
中泛起陣陣寒意,“真是糟蹋了這齣戲。”《殺子判》原本是鹽淮地區香火戲班社的保留劇目,講的是前朝清廉剛直的刑部尚書衛懷正,為了秉公辦案,將惡人繩之以法,不得已判斬親子的故事。而衛懷正之子衛欣雖然蒙冤,但為成全大義,自願以身伏法自刎而亡。
這本是極其壯烈的悲劇,卻被金光善添油加醋,篡改成軟弱的衛欣因恨謀害堂兄,而其父大義滅親,秉公執法,將這一逆子捉拿歸案,最終衛欣伏法,自刎謝罪。至於受冤民女李鳳英,惡人吳安等,則被盡數刪去,而李鳳英枉死的未婚夫範忠,也被金光善改做“衛忠”。
生怕別人不知他在影金子勳遇刺一案,而幕後主使,也就是軟弱的“衛欣”,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