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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子軒自是食不下咽,夜不能寐,沒過幾天就瘦了一大圈,連那股孃胎裡帶的大少爺脾氣,也收斂許多。他本想將子染病的事通知蓮花塢,可誰知江厭離死活就是不肯。

話說出嫁的女兒,哪有不希望生病之時父母和弟弟能來探望的,但她又怕母親會將自己染疾的事情怪罪到丈夫身上,千捨不得萬捨不得,終究不肯讓自己心愛的人受委屈。

“子軒,我覺得今比昨身上又舒服了些。”江厭離靠在軟墊,吃了顆餞,壓下口中的藥味,“你一晚上沒閤眼了,快躺我旁邊睡會兒吧。”可金子軒卻是不肯,他一把拉住江厭離的手,紅著眼睛道:“阿離,昨夜裡的咳嗽好些了嗎?”江厭離奇怪地盯著他瞧,問道:“昨夜?”金子軒見她不記得,便沒有繼續深問,而是岔開話題,溫柔道:“我命人熱了你愛吃的蓮子羹,一會兒就端來,要不要吃一些?”江厭離輕輕點了點頭,又躺下歇著了。

原來昨夜江厭離在睡夢中發了高熱,面紅目脹,身燥如火,伏著枕頭大嗽了半宿,哭得抬不起頭來。金子軒見了這般陣仗,也慌了起來,無論他怎麼搖怎麼叫,江厭離皆無知覺,只知道一個勁兒的落淚,哭喊道:“羨羨,我的羨羨啊!他們為什麼要這樣害你!”金子軒撲過去抱住她亂動的手腳,誰知一向孱弱的江厭離忽然發了狠,竟然掙脫開來對他又踢又打,口中還嚷道:“你們!都是你們!這群狗貨!沽名釣譽的小人!你們每一個人的身上,都沾著我弟弟的血!我要你們血債血償!血債血償!”見了這般光景,屋內伺候的婢女都慌了神,正鬧得不可開時,江厭離忽然睜開眼睛,撫著金子軒的臉,哽咽道:“阿羨,我的心好痛,你不要怪師姐,師姐曾經怨過你,也怨過老天,為什麼要這樣戲我......”

“但是羨羨,我的羨羨......”哭完這幾句,江厭離忽然一口氣沒有上來,倒在上昏死過去。金子軒伸手探她鼻息,發現已是氣若游絲,連手腳都冰冷了。

登時,金子軒如遭焦雷劈了一般,對著跪了滿地的僕役大罵道:“都是死了嗎!快滾去請醫首!快去!”藥醫首耄耋之年,卻駐顏有術,除了偶爾犯困之外,容貌與雙十年紀的俏公子並無差別。老爺子大半夜被折騰起來,火急火燎地讓家僕們抬去了內院,懸絲切脈一診,頓覺事情有些蹊蹺:“金公子,少夫人除了發熱咳嗽之外,可有其他病症?”金子軒不好把剛才江厭離說的夢話全抖落出來,只得避重就輕道:“阿離在夢中說胡話,大哭大鬧,都發糊塗了。”藥醫首道:“少夫人發熱乃風寒所致,你照著我的方子煎藥,不出半月即可痊癒。不過夢中發糊塗說胡話,恐怕老朽治不得,還有勞公子親自出馬,方能藥到病除。”金子軒聽了,心如刀刺,啞聲道:“到底怎樣才能救阿離?”藥醫首笑而不答,只是命人研墨潤筆,留下第二張藥方便離去了。

待眾人走後,金子軒屏退左右,急不可耐地打開了醫首給他的那張方子,只見紙上工工整整寫著四個大字:厭勝之術。

話說厭勝之術,乃遊方術士、散修所推崇的一種古老巫術,善以詛咒來剋制人或物,奪其生命。因這一術法卑劣詭譎,亦被稱為下三濫的手段,歷來為仙門百家所不齒。

這種東西,怎麼會出現在金麟臺?

正苦思冥想之間,書房的門忽然被人“砰”的一聲從外向內踹開,魏無羨衝進屋子,竟破天荒地叫了一聲姐夫。

姐夫?

金子軒懵頭懵腦地看著他,問道:“你腦子被驢踢了嗎?”果然一句下去,原形畢,魏無羨提著他的領子,左右搖晃,急切道:“金孔雀,帶我去看師姐!師姐可能中了術!”術?

金子軒頓時來了神,管他金孔雀還是銀孔雀,只要能救阿離,當花孔雀都行!想罷,一掃頹,翻身躍起領著魏無羨和藍忘機回到了自己的院內。

正值江厭離剛用過飯,才歇午覺,眾人不敢驚動她。金子軒先進了趟裡屋將簾子落下遮嚴,才敢請魏無羨進來,而藍忘機則在門外守著。

誰知魏無羨一進屋,就覺得一股煞之氣面而來。若是尋常的氣,金子軒自然能發現端倪,可這股氣來得古怪,它對旁人並無影響,完全是衝著江厭離一人來的。

魏無羨左手掐訣,右手掏出一張硃紅的符篆,對金子軒說道:“你去護著師姐,我要除。”金子軒神一凜,執起歲華,守在江厭離前,壓低聲音道:“到底怎麼回事?”魏無羨冷笑一聲,道:“有人想要師姐的命。”話未說完,魏無羨突然一掌將符篆拍向面前那尊慈眉善目的觀音像,只見那觀音像彷彿有了生命一般,發出女人淒厲的哀嚎聲。一大團一大團的黑氣從瓷塑的觀音裡噴湧出來,向著門外逃去。

“想跑?!”魏無羨大喝一聲,追出門外,忽然前臂一伸從他手中飛出五琴絃,牢牢地將黑氣鎖住。

他拼力扯住那團煞之氣,轉頭喊道:“藍湛!”焦急間,琴音潑刺,泠泠弦響,只見白衣一舞,靈氣滌盪,霎時間,黑霧灰飛煙滅。

藍忘機收了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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