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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只求能自保!可連這都難!給我練,練會為止!”聶懷桑破罐子破摔多年,已經練成了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本領,橫豎就是不練,刀架到脖子上也堅決不練。他厚著臉皮,犟道:“反正我就是笨,天生榆木腦袋練不會!我不練!”誰料聶明玦聽了這混賬話之後,突然爆發,竟然一刀揮出直接將校場上重逾千金的石墩劈成齏粉,怒吼道:“豬都比你透氣兒!清河聶氏怎麼會生出你這種窩囊廢!”聶懷桑被他這一刀嚇得後退兩步,腳下一絆“噗通”坐到地上,他呆若木雞地睜著雙眼,驚慌道:“大、大哥,大哥,我是懷桑啊。”聶明玦正在氣頭上,看到他這副膽小懦弱、中看不中用的樣子更是火冒三丈,喝道:“你以為我不敢剁了你嗎?!趕緊滾起來給我練!”聶懷桑戰戰兢兢地從地上爬起來,渾身發抖地握住刀柄,宛若半身不遂般,有一下沒一下地揮著白刃。

聶明玦看著這套亂七八糟的刀法,心中火氣更甚,剛要開口指導,就聽金光瑤吃驚道:“大哥,懷桑,你們又怎麼了?”聶懷桑一見救星來了,慌忙扔了刀縮到金光瑤身後,惴惴不安道:“三哥。”聶明玦見了金光瑤也是一愣,大約是沒想到他假摔下金麟臺之後,竟然還有臉到不淨世來。

金光瑤拍了拍聶懷桑的肩膀,安道:“懷桑,你大哥正在氣頭上,不會真同你計較,認個錯就完了......”聶明玦冷笑一聲,似乎意有所指地反問道:“認個錯就完了?”聶懷桑不明就裡,只覺得今大哥固執又不通人情,憤怒厭倦之一閃而過,叛逆之氣從中湧起,衝聶明玦大吼道:“我就是個窩囊廢!扶不上牆的爛泥!誰愛當家主誰當去,反正我不當,有本事你真剁了我!”說罷,他一腳踹開佩刀,急匆匆地衝出了校場。

“懷桑!懷桑!”金光瑤在後面緊攆慢攆也沒把人追回來,正焦急間,就聽聶明玦冷冷道:“你還敢來?”金光瑤停住腳步,轉身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禮,低聲道:“大哥哪裡的話,我又沒做虧心事,為什麼不敢來?”聶明玦看著他額角隱隱約約出的紗布,強壓火氣道:“當眾從金麟臺上跳下去,反誣陷我踹你。這叫沒做虧心事?”

“大哥怎麼能說我誣陷你呢,你本來就打算拿刀砍了我,要不是魏公子身而出,恐怕我現在已是霸下亡魂了。再說......”金光瑤和顏悅道:“與其鬧出人命官司難以收場,不如我自己摔一跤,兩全其美。”聶明玦被他這一番話怒,“既然你是這麼想的,那為何要來?”金光瑤彷彿沒看見聶明玦寒如玄冰的臉,若無其事道:“來認錯。”聶明玦覺得自己聽到了世間最可笑的笑話,道:“你還會認錯?”金光瑤道:“我一向最會認錯。”

“也對。”聽了這句,聶明玦竟然極為贊同,“要不是靠著做戲騙人,滿口謊言,怎麼會讓我那個好二弟神魂顛倒。”金光瑤面難堪之,道:“此事與二哥無關。”聶明玦被氣笑了,道:“有關,當然有關!自你從金麟臺上摔下去之後,姑蘇藍氏就開始明掙暗搶聶氏夜獵的地盤,這還沒有關係?”金光瑤反駁道:“大哥此言差矣。那些地盤原本也不屬於聶氏,只不過是溫氏崩裂之後,由各世家共同協理的地方。”聶明玦道:“既然世家共同協理,那為何姑蘇藍氏早不管晚不管,偏偏等你摔下金麟臺才開始管,未免太不湊巧了吧。”金光瑤嘆了一口氣道:“大哥說我也就罷了,何苦又牽連澤蕪君呢。而且,我今來是真的想同大哥重修舊好的......”(重修舊好:修復往的友誼)聶明玦對金光瑤的惺惺作態厭惡至極,毫不留情面道:“恐怕你並非為此而來。”金光瑤被戳穿後倒也不惱,淡淡笑道:“大哥果然瞭解我。本來曦臣是不願我來的,但防不住我自己偷偷跑出來。”聶明玦喝道:“你到底為何而來?”金光瑤最善揣摩人心思,對症下藥。雖然心知對付聶明玦這種人需以退為進,但此時他卻反其道而行,大聲道:“為了不讓二哥為難。”聶明玦一怔。

話說聶小公子進屋之後,一口氣吹滅了所有燈燭,然後“咚”的一聲栽進鋪裡。

往常有聶明玦坐鎮,這些鼠蟻蟲蛇本不敢出來造次。如今聶明玦生死未卜,而聶懷桑雖然靠著藍曦臣和金光瑤的大力扶持勉勉強強坐穩了家主的位置,可年長者總欺人年少,其中苦楚不言而喻,自然十分艱難。

壓城,籠罩了整個不淨世。聶懷桑被煩心事壓得不過氣,索被子一掀頭一蒙,以睡解憂去了。

忽然,一陣風過堂,輕輕吹翻了書頁。

只見攤開的那一面寫著:“月黑殺人夜,風高放火天。”(出自宋代《拊掌錄》,北宋政治家、文學家歐陽修行酒令的八卦趣事)魏無羨道:“容我問一句。”聶懷桑心有餘悸道:“魏、魏兄,問、問什麼?”魏無羨道:“懷桑兄,你確定昨晚赤鋒尊是要砍你,而不是砍別人嗎?”聶懷桑道:“應、應該吧,除了我也沒別人。”魏無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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