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槃’。”大公子臉上的表情一鬆:“我倒是忘了這件事了——既如此,就全靠言先生了。”言風清微一低頭。

“不過這幾個人,最好還是找人探一探底。”大公子說著起身,“我去後院看看。先生既是剛回來,就多歇歇。”言風清立馬也跟著起身,躬身一禮。

大公子想著言風清方才說的那幾個人,無意識的轉著手上的扳指往外走。才出了門,一名貼身心腹便靠了過來。

“公子。”

“說。”

“小公子他……”大公子眼皮兒顫了顫:“又跑了?”心腹低下頭:“已經被我們的人抓回來了。”大公子點了下頭,頓了頓,忽然臨時改了計劃。

“我去看看阿深。”*東廂房的耳房內,李深盤膝而坐。

他閉上眼,嘗試著運功,可惜沒等真氣入他的奇經八脈,力量已經頃刻散盡。

他無奈的睜開眼,氣憤的以拳錘地。沒等他發洩完情緒,門口外邊已然傳來響動。

李深皺眉,抬起視線往門口看去,剛好與來人視線撞個正著。

“阿深。”李深視線垂了垂,抿著,不做聲。

來人輕嘆,搖了搖頭,“你鬧脾氣也就算了,連大哥也不認了?”李深抬起自己一雙無力的手,帶著情緒:“大哥?大哥會給自己親弟弟吃軟筋散?”李湛走過去,在他面前蹲下,與他平視。

“阿深,”他道,“你若答應大哥,再不背叛大哥,不鬧情緒,也不逃走,大哥現在就給你解藥。”

“那好。”李深手掌一翻,“我答應你,解藥拿來。”李湛看著他的手掌,繼而眼睫上挑,他用自己的手覆上李深的手,輕輕捏了捏,“阿深,你是我親弟弟。”李深想要回自己的手,用了用力,沒出來。

李湛一手握著他,另一手抬起,蹭去他臉上的汙垢:“你我打孃胎裡就是一起的,我又怎會不瞭解你?”李深便也直視他:“你既知道,又何必我?”

“我你?”李湛原本帶著的點點笑意,聞言頃刻斂去。他眯起眼,眼裡早沒了兄弟間的溫情,反而換上一副比陌生人還不如的冷漠,“李深,你還記得自己身體裡著誰的血,還記得自己是姓‘李’的嗎?”李深冷笑:“姓‘李’又如何?只因為我姓‘李’,就要同你一樣,濫殺無辜?李湛,你現在的樣子,和當年亡了我國的人又有什麼分別?”李湛沒回話,表情驟然將至冰點。

他忽然一把掐住李深的脖子,紅著眼睛,咬著牙:“你拿我和趙狗比?”李深猝不及防被卡住脖子,因為不能呼,整張臉憋的通紅:“濫……殺……無辜……無視……百姓……生命……你……咳咳咳……”李湛見他都這樣了,居然還在反抗自己,氣的一把將他甩出去。

“看來,你還需要在這多冷靜一段時間。”李湛站起來,徑自挽了挽袖子,“你好好歇著吧,大哥晚些時候再來看你。”*另一邊,展昭三人將這裴府裡裡外外逛了一圈,始終沒能找到李深。

除了李深,裴家主人——那位傳說中的裴大善人,以及寶物提供者,那位姓李的商人也都完全不蹤跡。

問四下走動的丫頭小廝,他們也都只會搖頭說不知。

這一奇怪現象很是引起展昭的懷疑。

“旁的人不知也就算了。”展昭摸著下巴道,“自家主子也不知去向不是太怪了麼?”白玉堂:“這顯然是被人封了口的。”白玉堂:“既來之則安之,他們總不會一直做縮頭烏龜,等著吧。”這一等,就等了足足一天。

到了傍晚,總算有人出面,以裴家人身份在臺子上面講話。

可惜話都是車軲轆話,沒有一絲一毫的營養。

展昭三人乾脆在小角落,伴著這冗長的話運功調息。

又過了大半個時辰,天終於暗下來。

而那位“裴府代表”也總算宣佈:晚宴開始!

眾人移回前院,在桌前落座。

桌上已經擺滿緻的菜餚,無一不是當地的特

且不論澤還是香味都堪稱絕品。

尤其當眾人已相互切磋比試了一天,早就飢腸轆轆,此時才一看到這滿桌的盛景,均都按捺不住,紛紛一擁而上,風捲雲殘,大快朵頤。

展昭他們坐下時,他們那桌已經空了半桌。

坐下之後,展昭先提箸,就近夾了一塊鴨子,湊到鼻子下面聞了聞。而後對白玉堂搖搖頭。

白玉堂也端起手邊的酒,湊近嗅聞,依舊什麼味道也沒有。

丁兆蕙不知道他倆在玩什麼遊戲,眼見倆人坐下光聞不吃,翻了個白眼,徑自伸出筷子,夾了一盤子的,正要往嘴裡送,旁邊卻伸過一隻手來,手中筷子一別,底下碟子再一接,一塊好端端的就掉進了別人的盤子裡。

丁兆蕙心裡苦,小聲埋怨:“展兄……你有心玩鬧,兄弟我可是餓得很。”說著出手如電,想要趁展昭不備去把被他搶走的再給搶回來。

誰知展昭時刻警惕著,他筷子才剛伸過去,展昭已然手臂一抬,直接讓他撲了個空。

丁兆蕙不服,兩腿一蹬,跳上了凳子,想要藉助高度去壓制。哪想到展昭手指一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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