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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門面的刀,刃都不見得能開,能有多大威力?

他在心裡冷笑了一聲,表情毫不掩飾的表出自己的輕蔑,道:“好啊。”言畢,抬腿就要往屏風後面邁。

然而未及他這一步落地,身側忽然傳來一聲巨響。

麻桿一眾下意識側目去看,就見白玉堂手裡仍舊端著杯子不疾不徐的喝著,可他面前那張桌子卻已然垮塌的四分五裂,支離破碎,半點原本的模樣也看不出了。

第3章第三回麻桿的眼角劇烈的跳動著,以他為首的幾個人誰也沒敢動上一動,甚至連氣都不敢用力上一口。一個個全都目瞪口呆的望著那個方才還完好擺在那裡,此刻卻已成一片碎渣的桌子。彼此之間,竟是誰也沒能看清這個生得一副繡花枕頭之貌的男人是何時出手,又是如何辦到的。

場面一時僵持在那裡。

片刻之後,麻桿才終於找回自己的聲音,眯著眼睛,臉頰搐道:“閣下可知,你這是在妨礙公務?我甚至可以以包庇罪將你一併捉拿!”白玉堂被他逗笑了,這一笑,更顯得他一副紈絝公子哥的小白臉模樣。瞬息之間,麻桿甚至覺得桌子倒塌,四分五裂不過是因為年久失修,與眼前這位並無關聯。

“閣下真是說笑了。”白玉堂看也不看他,抬手隨意的那麼一揮,道,“白某就坐在這裡,股都沒有挪動一分,何來妨礙、包庇一說啊?”麻桿收回審視的目光,哼了一聲,道:“最好如此。”言畢,一打手勢,再無半分忌憚,與一眾手下繞過屏風,直奔榻而去。

可惜手才剛剛抬起,未及觸及帳,身後屏風忽然一分為二。眾人被聲響驚動,全都不約而同的轉身去看,然而沒等他們看清,已然眼前一花,接著後頸一痛,居然就這麼渾身癱軟的倒下去,失去了知覺。

白玉堂長刀扛於肩頭,慢慢踱步走過,頭也不回的吩咐道:“拿繩子捆了,扔柴房。”掌櫃馬箏立馬垂頭,哆哆嗦嗦道:“是是!”白玉堂背對著他,朝他揮了揮手,示意可以滾蛋了。

馬箏連忙瑟瑟縮縮的爬起來,深一口氣,努力把自己縮成一團,儘可能不發出聲音的默默後退,想要出去找人來把屋裡這些橫七豎八的礙眼傢伙搬走。退至門口,馬箏到底沒忍住心裡好奇,抬起眼皮朝上瞄了一眼。

可就是這輕描淡寫的一瞄,也沒能逃過白玉堂的眼睛——他像是長了後眼一樣,忽然出聲喚道:“馬掌櫃。”馬箏腳步一頓,渾身的肥都跟著抖上三抖,“五……五爺?”

“走的時候記得帶上門。”馬箏連忙稱是,接著再不敢亂瞟,燙腳一樣的閉著眼飛奔出去。

待屋內狼藉全部被收拾乾淨,再無多餘的人打擾,白玉堂這才行至榻前。

帳之內,展昭還保持著先前的姿勢,一動不動的躺在上面。

白玉堂掀開薄如蟬翼的帳,嘴角一勾,邁腿側身躺在那人身旁,正待張口邀功,下一刻卻忽然被人點中道。白玉堂一副表情登時拐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彎,眼珠子差點讓他瞪出來。

“展昭!!”

“為兄在呢。”展昭得了手,這才笑臉盈盈的側轉過身,抬手在白玉堂一張即便憤怒的變了形卻依然十分養眼的臉上輕輕拍了拍。

白玉堂簡直要被氣死,口劇烈的一起一伏,看著十分想要跳起來在展昭身上狠狠咬上一口,奈何被封住了道,動都動不了,咬人更不可能,於是只好把心中全部怒氣都積聚在眼睛裡,企圖要用眼神在展昭身上穿幾個大窟窿。

展昭捂著傷口坐起身,找了一圈沒能找到自己的髮帶,眼睫一挑,看到了白玉堂束起的頭髮,便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也解了他的頭髮,走髮帶,攏了髮絲綁好。

束好頭髮,展昭還十分貼心的幫白玉堂把凌亂的長髮順平,這才整理好衣衫起身,客客氣氣的對白玉堂一抱腕:“多謝五弟幫忙解圍,酸話便不多說了,下次見面,為兄請你喝酒——不過方才那些人,你留在自己地盤恐會引來禍端,還是趁早放了比較好。”白玉堂黑著臉,沒理他這茬,一雙眼睛幾乎要翻到天靈蓋上,冷然哼道:“沒聽說過謝人要這樣謝的——你若真要謝我,最好立刻將我的道解開。”展昭眨了眨眼,故意問道:“要解,不要喝酒?”白玉堂狠狠的瞪他。

展昭忍笑:“好好,酒一定會請,為兄既已說出,就絕不食言。至於嘛……”白玉堂用力咬了一下牙。

展昭:“天亮之前自然會解,只是要勞煩五弟多受些苦了。”說罷他笑嘻嘻的對白玉堂一揖,拿上自己的巨闕,跳窗走了。

白玉堂沒料到他居然真的棄自己於不顧,黑著一張臉,在心裡把展昭翻來覆去的罵了一溜夠,同時下定決心,下次再讓他見到這隻臭貓,定然不會讓他好過!

展昭辭別白玉堂,一臉玩鬧情緒悉數散去。

他輕功掠上屋頂,藉著濃郁夜的遮掩,觀察幾路追兵的行跡。隨即很快找出一條人少可行的通路。

只是照這個方向出城,距離自己原定的路線可能會有所偏差。

肋下傷口尚未處理,此時突然不合時宜的突突跳起來,同時有一種火辣辣的灼燒沿著傷處隱隱發散。展昭無聲的“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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