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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卻只是打的累了,直接倒地睡了過去。

白玉堂的帥臉上此刻也盡顯疲,他一抖手腕,甩落刀身上的血珠,再一回頭,展昭居然不見了。

下一刻,他覺有人踢了他一腳,視線下移,順著那麼一看,頓時無語:“累了回去睡,你躺死人堆裡做什麼。”展昭伸手揪住他的袍角,一拽,又一拽,欠欠道:“入鄉隨俗,快來,風景好——這個大腿讓給你枕。”白玉堂:“……”白玉堂:“不必了。”展昭躺在地上,笑得直打跌。

笑過,休息過,天也徹底亮起來。

路知府派人挨個清點人數,將死屍抬的抬,搬的搬,埋的埋。活人一一登記,由於此次事件有功,挨個給了賞銀。

清點到展昭這裡,展昭才一驚,拉著白玉堂就要跑,被路承攔下。

路承:“展大人,賞銀不要了?”展昭躲在白玉堂身後,朝外探出小半顆腦袋。

路承攏著袖子,揣著手,正站在原地對他笑。

展昭就也對他笑了笑:“在下為國分憂,應該的,賞銀就留給那些吃不上飯的窮苦人吧。”路承似乎早就知道他會這麼說,並沒打算真給他銀子,反而從袖子裡摸出一樣東西,在他面前晃了晃:“銀子可以不要,牌也不要了嗎?”他手上的,是展昭先前給裴珊的那塊牌。

展昭略站直了些,摸了摸鼻子,隔著一段不遠不近的距離,問路承:“路大人該不會以此作引,待我過去,就派人來抓我吧?”路承故意端著:“展大人不妨試試?”展昭扭頭看了眼白玉堂,刻意沒有壓著聲音,問他:“倘若我被抓,你能把我救回來嗎?”白玉堂沒回話,寶刀在手,被他舞了個刀花。

路承終於繃不住,笑呵呵的求饒:“我的展大人,您可饒了我這把老骨頭吧。”他主動上前幾步,將展昭的牌還給他,道:“路某早先已經接到了包大人的信兒,知道展大人會途徑於此,早就候著了。”展昭這才放寬了心,客客氣氣的對他一揖到底。

有了路承撐,展昭也不必再藏著掖著住那些天價的客房,連連讓白玉堂退了房,拿回巨闕,同路承一起回了府衙。

有關於這一路的情況,路承已從包大人那裡知曉。

如今又有了白玉堂偷聽到的信息,以及這一晚路承的親眼所見,他馬上寫了摺子一一上報。

全都忙完後,路承才略休息片刻,隨後吩咐廚房,為展昭三人設宴,一為接風,二為謝。

飯桌上,路承還又帶給展昭一個好消息。

路承:“有關於你的罪行,今上已然查清,並下令撤免你的通緝令,官復原職——恭喜展大人,終於又恢復自由了。”展昭:“……”展昭:“其實只撤通緝令便好,貧民百姓的子,在下還沒過夠呢。”路承笑了笑:“那可不歸本府管,你想解甲歸田,不如自己去找今上說。”展昭認真想了想,覺得可以借自己中毒之事,報個工傷,說不定能多給些子的假期。

用過了飯,丁兆蕙暫時辭別眾人,回家差。

臨走之前,拍著展昭的肩膀,言又止。

展昭:“丁兄弟有什麼話不妨直說,大家都是兄弟,沒什麼不好開口的。”丁兆蕙就順著他的話,“直說”了:“展兄,我小妹,你還是可以考慮一下的。女人嘛,暖玉溫香,玲瓏有致,總比某些直板一樣的大男人強多了,你可別被某些人那張臉給騙……哎呀!”他話沒說完,白玉堂的刀已經奔著他的腿橫劈了過來。丁兆蕙一邊叫一邊跑,忙乎了一天一夜,他的神頭像是怎麼也用不完一樣。

路承笑呵呵的看著他們鬧,對於他們年輕人的私事,並不多參與話題。

晚些時候,路承派人給他們安排了客房,讓他們就在府衙暫時小住。

先前忙於趕路,到了江寧又一路東躲西藏,昨又忙乎一整天,鬥智又鬥勇。

如今通緝令解除,事情也暫時告一段落,展昭和白玉堂總算可以好好歇歇,一口氣。

到了路承給他們安排的客房,兩人放下東西,尋了小廝去為他們搬浴桶。

等桶搬來,乾淨衣服備好,展昭笑嘻嘻的繞至白玉堂背後,從後面抱住他的

“白福不在,為兄來伺候你沐浴可好?”白玉堂定了定,居然真的展開手臂,毫不客氣道:“好啊,寬衣。”他衣服繁瑣,展昭倒足夠耐心去為他一件一件往下脫。

一件脫下來了,不好好在衣架上放好,非要隨手丟的滿地都是,擺出一副“屋裡的主人正在辦大事”的模樣。

褪下衣裳,展昭推著他進了浴桶,然後挽起袖子,出結實的小臂。

“這位大爺,想要‘文洗’還是‘武洗’啊?”展昭撐著下巴,半趴在浴桶邊緣,歪著頭看他。

白玉堂懶懶的抬眼:“何為‘文洗’?何為‘武洗’?”展昭道:“‘文洗’比較文雅一些,‘武洗’可能會略暴一點。”白玉堂知道他在胡鬧,含笑順口道:“隨你,你想怎麼來,就怎麼來。”展昭應了一聲“好嘞”,然後繞至他身後。

他讓白玉堂放鬆,手臂架在木桶上。

先把自己的雙手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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